漆黑的夜晚,寂靜的京城,似乎一切都陷入了沉寂籠罩著大地,讓人感到無邊的壓抑。

君硯塵聽著宋晚秋的話前所未有的難受,難受的不是她這般想君硯塵的為人,而是她這般的作賤自已。

“朕沒有這種怪癖,你也不要這般作賤自已!”君硯塵實在聽不下去厲聲打斷。

“我作賤自已?”宋晚秋說著便要起身“難道不是陛下在戲耍小女在先嗎?!”說著說便紅了眼,淚水在眼眶中打轉。宋晚秋不由得在心裡埋怨起了自已淚腺為何這般發達。

只是君硯塵沒有給她起身的機會,在她剛撐起來時,便立馬扶著她的香肩將她壓著回去,順勢貼了下去中間僅隔著一層被子。宋晚秋強烈反抗不斷的扭動腰肢。

只不過力量懸殊太大,在反抗了一段時間後似乎也是放棄了:“陛下這是何故?就這般輕薄於我嗎?”宋晚秋見君硯塵沒有絲毫要起身的意思,不由的怒上心頭:“君硯塵,你這個混蛋!負心漢!”

門外的婢女聽到自家小姐的謾罵聲也是稀裡糊塗的醒來,正想問問怎麼了,可還沒完全清醒。一記手刀飛來,那婢女只感到脖子一痛便又昏睡了過去。

“哎,這相府二小姐也是真的厲害,居然連皇爺都敢罵。”聽風用手肘戳了戳身旁的追雨。

“皇爺自有打算。”追雨答非所問的回了一句。大概意思還是皇爺的事,少管。

君硯塵看著眼前還在喋喋不休的小嘴嬌豔欲滴的唇色,分明的唇線使得那張小嘴如同一朵含苞待放的花兒,顯得美輪美奐,似乎有著一股極大的誘惑。

不知為何君硯塵有種想將這謾罵他的小嘴堵上,這樣想的也這樣做了。

君硯塵直接低頭吻了下去,宋晚秋被這突如其來的吻弄的愣了神,反應過來後便強烈的反抗起來,只不過使出渾身解數也無濟於事。

君硯塵激烈的吻像一隻狂暴的野獸,毫不留情地撕咬著對方的唇瓣,讓彼此的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在這激烈的吻中,宋晚秋似是體力不支般雙唇微微開啟,彷彿在誘惑著君硯塵的深入。

君硯塵見此“良機”哪肯錯過,舌尖輕輕撬開貝齒,探索著未知的領域,彼此的呼吸交融在空氣中,他們的唾液交融在一起,這一刻沒有任何言語,只有一陣吧嗒,吧嗒的舌吻聲。

當兩人唇舌分離時,宋晚秋小嘴微張,眼神迷離,呼吸急促像是剛剛溺水後被救上來的一般,大口大口呼吸著新鮮的空氣。

君硯塵見此迅速點了宋晚秋的睡穴,本就有些精神恍惚的宋晚秋被這一點也是緩緩地睡了過去。

“還是睡著了的模樣乖。”君硯塵輕輕地摸著宋晚秋的臉,眼神寵溺。

君硯塵抹開宋晚秋額頭的散發,輕輕落下一吻:“對不起……”隨後翻窗而出。

“追雨,你留下在暗處好生看護著,不要讓她受到丁點傷害。”

“是。”

…………

眨眼間便到了早上,宋晚秋也從睡夢中醒來,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剛想打個哈欠就疼的嘶了一聲,摸了摸有些紅腫的唇瓣這才想起來昨天夜裡的事情。

“流氓!色狼!淫賊!”宋晚秋一大早便罵罵咧咧的起來,感覺一天的好心情都沒了!晦氣!

宋晚秋洗漱完吃好早膳後便去找了宋朝陽問了問岐王是個什麼樣人,只是……

“當日我也覺得奇怪,先帝存活到現在的子嗣除了當今的聖上便只有3個了,除了和先帝同一輩的老晉王,就是逍遙王,安樂王和汝陽王了,不知何時又冒出一個岐王。”

“其中逍遙王是皇上的親弟弟雖是二字王但聽說只是覺得逍遙二字適合自已便拒絕一字王的。”

其實不止宋朝陽疑惑,在得知此事後的大臣們也是如此,朝廷又何時又冒出一個岐王了。

只是這些人不知道的是當年先帝是想先歷練一下繼承人,並不著急封太子。奈何天有不測風雲,便只能將冊封岐王的聖旨改為了太子……

宋晚秋聽著自家大哥的敘述,好看的眉頭微微皺起。她第一時間的想法就是那岐王指不定就是個白髮蒼蒼的老頭子!

也不怪宋晚秋這樣想,畢竟誰都沒聽過的人,要不然就是不存在,要不然就是閱歷太高大多數人都不認識,很顯然前者不可能,那麼剩下的只有後者了。

想到這的宋晚秋嘴巴一癟,我才不要嫁給一個老頭子!

哭著跑回房間任由不知發生了什麼的宋朝陽一個勁的在門外焦急地詢問。見宋晚秋死活都不搭理自已也只能屁顛屁顛的回了自已的院子。

屋內的宋晚秋則是翻箱倒櫃尋找著衣服,發現自已並沒有男子的衣服,也不在意又開始收拾著自已的首飾,然後從床底下掏出一個不大不小的罐子裡面滿滿當當的銀票、金元寶和銀元寶,還有些許碎銀。

收拾好這些的宋晚秋又偷摸著溜進了宋雨時的院子,由於宋雨時常年在外的原因院內並未有什麼下人,宋晚秋溜進來之後便又是一頓翻箱倒櫃,找到了幾套宋雨時行冠之前的衣服,拿著衣服便又跑回了自已的院子。

在屋內,將自已本就不豐滿的“小白兔”裹了起來。換上宋雨時的衣服,收拾好一切的宋晚秋背了個小包袱就偷偷從狗洞鑽了出去。

是的,宋晚秋準備逃婚了。

站在狗洞外的宋晚秋深深的最後看了一眼丞相府:“爹爹,女兒不孝,並非是不想在爹爹身前承歡膝下,只是那狗皇帝逼迫女兒嫁給一個老到基本都沒人認識的老頭子,女兒實在不想嫁,也不曉得是不是您給那狗皇帝氣的,竟這般般對女兒。”說完便離開了。

皇宮內

“哦?老頭子?”君硯塵慵懶的躺在長椅上聽著聽風的彙報。

“是,宋二小姐確實是這般說的。”聽風單膝跪地,想了想抬起頭試探性的問道:“皇爺~那追雨整天板著個臉,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家誰去了,看著就晦氣,不如……”

君硯塵自然是聽出了聽風的意思就是覺得這錦衣衛指揮使最近有些無聊了想跟在宋晚秋後面好出去玩玩。

“你和追雨都是孤兒。”君硯塵給了這樣一句話。

聽風雖說平時看著蠢不拉嘰的還不靠譜,可能得皇帝重用又有多少真的是蠢貨。也是聽出君硯塵的意思,就是說自已和追雨一樣他要是晦氣自已也好不到哪去。

“覺得悶和無聊就出去玩玩吧,過幾天就不能亂走動了。”君硯塵無奈開口。

本來垂頭喪氣的聽風聽到君硯塵的話後,從來沒有覺得自家皇爺的話有這時這麼動聽可人。下一秒就飛速的跑出了御書房。

看著聽風這副“死灰復燃”的模樣,君硯塵也是輕笑著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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