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高的城牆啊!”李嬌嬌隔老遠就看見了江城的城牆,斑駁的城牆充滿了歷史的厚重感,若是朱賊打破洛陽,朝廷就會南下,江城也就成為對抗朱賊最好的地方。

進可攻,退可守。長江將會如同巨龍般扼守最後的防線,不過朱賊剛剛席捲北方,還不是上將軍的燕至陽就帶領大軍打退了朱賊,以至於戰爭的風波沒有危及南方。

朝廷的種種沒有任何風言流語流下民間,江城內對於燕將軍都是讚賞之意,讓他們免於朱賊侵害。

“江城倒是熱鬧。”凌白側身讓一位小販,車水馬龍,絡繹不絕。

李嬌嬌晃了晃手中的糖葫蘆,“糖葫蘆也好吃。”嘴邊還殘留著小糖塊,顯得俏皮可愛。

“好吃的話,我下回再給你買。”凌白牽著李嬌嬌的手繼續向前走,“不過,現在不對勁。”凌白自從進來就覺得四周有人看著他們。

“怎麼了?”李嬌嬌有些遲鈍,不過看到凌白的眼神立馬止住了話語,順著凌白的手指看過去,居然有幾個人鬼鬼祟祟跟著。

“為什麼會有人跟蹤我們?”李嬌嬌頓時感覺手中的糖葫蘆不甜了。

“要想辦法把他們甩掉,幾隻煩人的蟲豸。”凌白牽著李嬌嬌在人群中來回走動,不一會,後面幾人忽的發現人跟丟了。

“老大,人丟了。”其中一人靠近張三耳朵旁說道。

張三一巴掌呼在那人後腦勺,“丟了不趕快去追?跑過來跟我說,我只能幫你變出來嗎?”

“是是是。”那人急忙過去找人。

張三咬著狗尾巴草,幹完這票把那娘們賣給窯子,那書生長的清秀就賣給象姑館,自已也就可以瀟灑去了。

“嘖嘖嘖,也不知道哪裡的小姐看著好日子不去過跟著落魄書生私奔,這下只能,嘖嘖嘖。”張三還在感嘆世態炎涼,為什麼沒有小姐看得上他。

“我看你是話本看多了吧?”李嬌嬌的聲音從張三後面傳來,張三猛然回頭看見白面書生正站在他後面而大戶小姐躲在白面書生後面,吐著舌頭。

“你這廝竟膽大包天,敢來我面前造次,看我如何收拾你……”張三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凌白飛起一腳踹倒在地。練過呼吸法的凌白,其體質遠勝常人,這不僅是為了引氣入體,更是為了能夠承受住後續劍訣那殘酷至極的修煉。

因此,體質的重要性不言而喻,即便被人砍上一刀,也能慢慢恢復,無需藉助任何草藥。此刻的張三,只覺得自已的身體彷彿被刀子生生劃過,痛覺盡失,身體也變得麻木無感。凌白此時心中暗自慶幸,還好張三躲在這僻靜的小巷裡,避免了被他人發現報官的風險。

不過要是一般人看到這場景只會嘲笑張三不行,居然連書生都打不贏。張三感受到生命的流逝,鼻口的血越湧越多。

“為什麼不用張小姐給我們的符咒?你這樣子不會傷到自已的腳吧?”李嬌嬌略有心疼,把人踢死,這得多用勁。

張三在陷入黑暗之中居然聽到那娘們擔心書生的腳會不會受傷,我都快死了啊!

卒!

張三停止呼吸,凌白踢了幾腳確定死後才放心下來,這還是凌白第一次直接殺人,以前都是把符咒一扔就跑。心中雖然有些不適,但是李嬌嬌還在身邊,表現出來不是讓她擔心嗎?

“張小姐給的這道符咒威力可真是不同凡響啊!現在我已經擁有了一些實力,但還是儘量少使用它比較好,畢竟日後可能還會派上更大用場呢。”凌白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已平靜下來,並迅速收拾好心緒。

接著,他拉起李嬌嬌的手,一同走出了那條狹窄幽暗的小巷。

至於那位倒黴的張三和他那幫手下們,當他們回來時發現自家老大慘死街頭又會作何反應呢?其實也沒什麼大不了的,畢竟這位老大平日裡得罪的人實在太多了,說不定哪天就會橫屍街頭某個角落。這些小嘍囉們大可以再去尋找一個新的頭目來依附,人總是要向前看的,不能老是拘泥於過去。生活還要繼續,日子總得過下去不是嗎?

相比之下,張可可明顯要比劉茗心細許多,她心裡很清楚他倆都沒啥功夫傍身,如果冒然走上這麼遠的路途,肯定會遇到麻煩事。於是乎,她特別準備了大量能夠隱形以及殺人於無形之中的符紙,並憑藉這些東西才成功抵達鎮山。

“從江城乘船去往應天府,途中總共會經過五個城府呢!我剛好聽聞最近有一艘旅船將從江城駛向應天,咱倆的船票估計得花上十兩銀子吧。”凌白一邊掰著手指頭算著賬,一邊估摸還剩下多少盤纏可用。“沒剩幾天就要開船啦,咱們趕緊先去把票給定下來吧。”話音未落,凌白便拖著一臉驚愕的李嬌嬌往前走去。

自打進了吳家商會的大門,目睹凌白將那一錠白花花的銀子遞出去後換回來兩張薄如蟬翼般的紙張起,李嬌嬌的小臉就一直氣鼓鼓的。每當凌白靠近自已時,她都會撅起嘴嘟囔道:“哼,本姑娘現在不想搭理你!”

凌白哭笑不得。

不過短短數日之後,待到登船之時,兩人皆瞠目結舌、震驚不已。只見那吳家商會的巨大樓船正靜靜地橫亙於長江之上,宛如一條蜿蜒盤踞的蛟龍,氣勢磅礴,威震四方;而遼闊無垠的天空似乎也被這條“蛟龍”所遮蔽,顯得黯然失色。

凌白做夢也想不到,原來閣樓竟然能夠建造在船隻之上!他不禁感嘆人類智慧之無窮無盡以及建築工藝之巧奪天工。

此時此刻,港口處人頭攢動,熱鬧非凡。人群之中,有的可能是風度翩翩的才子,有的或許是嬌俏可人的富家千金,還有的則是他們身邊侍奉左右的貼身丫鬟和僕從小廝。幾位身強力壯的大漢揹負著自家主子的行囊包袱,健步如飛;一旁的小丫環則手持油紙傘,小心翼翼地為主子遮擋陽光。另一邊,年幼的書僮吃力地揹著厚重的書箱,緊緊跟隨其後;而那些風流倜儻的才子們,則輕搖著手中的摺扇,時而展開,時而合攏,好不瀟灑自在。

勞動的人們總會抓住機會,在港口擺起攤子販賣各種小吃以及首飾,他們自然是不會吝嗇手中的銅錢,更不乏為博美人一笑的才子,此時若是家父張二河倒顯得俗氣。

此刻的李嬌嬌彷彿已經將那昂貴的票價拋諸腦後,她緊緊地拉住凌白,興奮地穿梭於各個攤位之間。只見她左手握著一串紅彤彤的糖葫蘆,右手則抱著一塊香甜可口的糖餅,嘴裡還不時發出愉悅的笑聲。

隨著他們逐漸靠近那艘巨大的樓船,凌白心中不禁湧起一種難以言喻的敬畏之情。他瞪大眼睛仰望著這座龐然大物,暗自琢磨道:“倘若我能習得一套劍訣,是否能夠僅憑一劍便將此樓船斬斷呢?”

正當凌白陷入沉思時,一旁的李嬌嬌注意到了他的走神,輕輕推了推他的肩膀,好奇地問道:“喂,你在想些什麼呢?大家都已經上船了,我們也趕緊上去吧!”聽到這話,凌白猛地回過神來,臉上浮現出一絲歉疚之色,連忙應道:“啊,好的,我們這就上去。”說罷,他與李嬌嬌一同登上了樓船,融入了人群之中。

其實票價有三個價,而凌白的票屬於第二價位,雖然還是昂貴,但是至少每日三餐並不寒酸,自由也是不會被限制的,房間也是二人間。

而第三價位的票是丫鬟小廝的住處,若是沒有主人的命令是不準隨意前往最上面幾層的,三餐也僅僅是飽腹談不上好吃。只有書童或者貼身丫鬟可以在主人房間旁的小房間住。

\"即將啟航了,我們也趕快動身吧。\"他們每人的懷中皆緊緊抱著一隻神秘的木匣子,目光銳利如鷹隼,步伐整齊劃一,朝著樓船堅定地邁進。

那位束著一頭飄逸長髮、身著華彩錦緞圓領袍的青年,臉上流露出一抹明顯的厭惡之色:\"又是一場艱難的戰鬥啊!這艘船給我一種極不舒適的感覺,周圍瀰漫的氣息實在太過濃烈了。\"

然而,儘管內心充滿牴觸情緒,他卻不得不邁步前行。這時,明雅音輕盈地靠近過來,嬌聲笑道:\"怎麼啦,少爺?難道您害怕了不成?\"面對明雅音的挑釁,段正氣得臉色發青,立刻反駁道:\"誰說我怕了!告訴你,本少的鼻子敏銳異常,可以嗅到那些醜陋生物散發出的惡臭,只是覺得有點噁心而已!\"

正當二人再度陷入爭執之際,作為本次行動領隊的蓋起忍不住出聲打斷。看著眼前這一幕,他暗自嘆息不已:\"這次任務非同小可,充滿無數未知的兇險。你們倆與其在此浪費時間爭吵不休,倒不如好好琢磨一下應對之策。畢竟,咱們肩負重任,稍有不慎便可能萬劫不復……\"

“還能有什麼辦法,直接殺殺殺!哈哈哈!”後面的壯漢大笑,“隊長,咱們又不是沒打過硬仗,還不是一路殺過來的。”

“這次不行,行動等級甲,後面到黃州府還會有人上來支援。”蓋起否定了姜士的想法,“我們斬魔閣已經告訴吳家的人了,可惜他們認錢不認命,依舊決定繼續應天行。那些人怕是被矇在鼓裡。”

“我們怎麼不跟其它人說?”段正扯開明雅音,問道。

“消滅甲級邪祟,哪怕需要犧牲掉他們也是可以接受的事情啊!畢竟甲級可是邪祟之中最為頂尖的存在呢!已經有多少年沒有出現過這種級別的怪物啦?”

聽到這話後,段正和明雅音紛紛停下了腳步,就連平日裡一直喊打喊殺、勇猛無比的姜士此刻也不禁感到震驚不已:“難道甲級邪祟真的如此強大恐怖嗎?”

蓋世則一臉鎮定地看著他們說道:“大家不必太過擔心,此次行動我們只需刺探情報即可。倘若不是因為七君距離此地過於遙遠而無法及時趕來支援,那麼此時站在我們前方的便將會多出一名七君強者。”

“每次當甲級邪祟現世之時,往往也就意味著一個王朝即將走向衰敗與滅亡。別看當今世間一片繁榮昌盛之景,但實際上除開那些府城外,其他城市中的普通老百姓仍舊生活在水深火熱當中啊!”作為正宗的斬魔世家出身,明雅音自然清楚許多不為人知的內情,因此她對於這些事情的瞭解也要遠勝於常人。

此時的凌白和李嬌嬌已經登上了甲板,溼溼的風涼涼的,凌白靠著欄杆望著下面的人們猶如螞蟻,似乎江城一切都被凌白收入眼底。

不多時,通往樓船的樓梯被收起來,船伕們站在甲板上都在等前面領頭的命令。

“起帆!!!”領頭大喝一聲,船伕們有節奏的拉開帆,樓船慢慢動了起來。

但是顯然這太慢了,所以吳家花費大量白銀,求得起風陣佈置在樓船上。

陣法很快啟動,此次應天行才算真正啟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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