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瑄佔如今住在安陽殿,是西宮的一座僻靜的宮殿,倒不是燕至陽要求而是自已想要住進,聲稱自已已經不想理政。

大臣們三推三辭也就不再要求皇帝上朝,燕至陽也無所謂,只要可以達到自已的目的,張瑄佔如何也就不在對他的考慮之中。

“趙忠賢,朕要你辦的事如何了?”僻靜的安陽殿因為張瑄佔的入住,也煥發第二春,無所事事的張瑄佔蹲在人工湖旁盯著錦鯉看。

“聖人,您要求的事,奴才已經辦好了。西宮別的不說,沒有人的房子是一抓一大把,奴才已經把人都安排在墨雪殿中,那裡靠近西華門。”趙忠賢站在張瑄佔後面,一一報告,“宮外,奴才也已經找了一百多名良家子,都是精壯漢子。”

“既然是要為朕掃除逆賊,就必須要個名號,趙伴伴你覺得叫什麼好?”

一句趙伴伴可以說是打進趙忠賢的心裡,除了義父還有誰可以被聖人稱為伴伴,趙忠賢一下就跪了下來,“聖人,既然是為了掃除逆賊,名字也不能太招搖,既然總部在西宮不如稱為西廠。”

“哎呀呀,趙伴伴怎麼就跪下了,起來,你可是朕的心腹。”張瑄佔扶起趙忠賢,安撫道。

趙忠賢抬起頭看著皇帝,不由淚流滿面,“奴才定會為聖人赴湯蹈火!”

張瑄佔內心暗笑一聲,不但沒有流露在臉上,還做出認可的表情,淡淡點頭,“忠賢忠賢,這是朕對你的期望啊。”

“是!”

在無人關注的角落,將要席捲天下的西廠就在別人沒有注意的情況下成立,而後張瑄佔宣佈以後皇帝的飲食都由西廠親自安排,並宣佈趙忠賢為西廠提督。

……

“小皇帝過家家的東西,何必跟孤彙報?”

金碧輝煌的王府裡,燕至陽淡定喝著茶,對於手下報告的訊息也是毫不在意。

“小皇帝擔心孤給他下毒罷了,所謂西廠也就是小皇帝給自已的定心丸,有再多的人又有什麼用?沒有入氣終究凡人而已。”

“魏王殿下,可是……陛下畢竟是陛下,找幾個入氣的江湖人還是很簡單的。”緋色官服的中年人恭恭敬敬站在燕至陽面前,略帶焦慮。

“你是說不成體系的江湖人士,不成方陣的江湖人士可以和我玄甲衛對抗?還是說幾個沒了卵的傢伙可以和我玄甲衛對抗?給他呼吸法,難不成他就可以成為絕世武者了?”話語間,燕至陽的氣震碎手中的杯子,杯子應聲化為齏粉,白灰色的粉末從燕至陽手縫中留下,風吹過什麼也不剩。

“殿下!”中年人跪地不起,對於他來說比起皇帝還是眼前這位男人更讓他感到恐懼,沒有人知道他靠什麼手段能讓諸公在一夜之間轉變對他的態度。

“鄭大人,孤不想再聽見什麼貶低自已抬高其他人的話,明白了嗎?”魏王站起身,從鄭攜旁走過,帶起一陣陣風,再一反應自已居然冷汗直流,雙腳戰慄,“怎麼回事,魏王,魏王怎麼回事?”

鄭攜回去後,撤銷了督察院對西廠的監視,說來可笑,明明是太祖皇帝為監視百官設立的機構居然被百官監視皇帝。

一日過後,百無聊賴的張瑄佔便宜似的前往藏書閣。

這藏書閣乃是文帝為收納天下書籍而特設,一座巍峨的高樓猶如擎天柱般矗立於湖中,又特邀陣法高人精心佈下陣法,確保書籍免受潮氣侵蝕。這座耗費二十萬兩白銀、歷時十二年才建成的藏書閣。

此後,文帝常常喜歡坐在閣樓的最高處,俯瞰著文書湖的美景。他或是在二層尋一方月臺,微風輕拂著他的面頰,他愜意地靠著欄杆,看著書。

可惜這種愜意後世皇帝少有,更有甚者,比如順宗帶著自已寵愛的妃子讓打掃衛生的太監宮女離開,沒有命令不得靠近。兩人在藏書閣在看書還是幹其他的,起居注也沒有對於這一天的記載。

當然,張瑄佔過來既不是看書更不是幹其他的瑣事,按照父皇駕崩前對自已說的最後一句話,裡面有暗格,藏著呼吸法以及劍訣。

只要拿出來,西廠就可以獲得和玄甲衛一戰的能力,但這還不夠,朕還要熟讀兵法。一年兩年三年,朕耗得起!

想到這,張瑄佔的步伐不由堅定起來,大踏步向藏書閣走去。

藏書閣其實對張瑄佔是一個噩夢,以前父皇總會要求他每五天要前往藏書閣讀書,並總結書中意思,若是不達標便是鞭棍伺候,太監當然不敢打重了,可是父皇來了興致,自已就要在床上度過。

“往左十步,往前二十步,再往右七十步。”

張瑄佔看著牆壁,這裡很偏僻,左彎右扭才走到這,這裡的書也大多是沒什麼名頭的爛書,僅僅是翻了一臉就沒有任何興致。

“還是老祖宗會藏東西,這地方真沒人願意來,唔,順宗老祖應該來過吧?”張瑄佔邊嘴巴說著,手中的功夫可沒有少,不一會在牆面上摸出疙瘩處,用了很大力才按下去。

張瑄佔感覺腳下的木板有些鬆動,便拿開一看,果然有兩本書躺在那,因為有陣法加持既沒有受潮也沒有被蟲蟻啃咬。

整個藏書閣其實都不簡單,不然文帝怎麼可能會拿出二十萬兩白銀打造藏書的閣樓?聽聞,這座閣樓下面鎮壓世間最為恐怖的存在,皇宮內那座山也是一樣。

民間也會有傳聞說是整個皇宮都是為了鎮壓不可名狀之物,張瑄佔也只是輕輕一笑,多半是哪位祖宗為了加強皇家的正統性搞得吧?

吹了吹書上的灰,翻看一番,很快就沉浸到這裡面。

看完後的張瑄佔不禁慨嘆,我絕對無法做到,其中毫無技巧可言,唯有苦練,尤其是那呼吸法,簡直變態至極,必須每日超越自我,方可引氣入體。

至於劍訣,更是變態得離譜,後續任何招式都不是重點,依舊要持續練氣,只不過與呼吸法不同,不再是苦練。氣依五行而生,然而靠呼吸法所練之氣卻是空白的,毫無五行屬性。可劍訣的發動需要特定的氣,這才是真正的機密所在。

而他手中的劍訣屬魚,魚依水而生,故屬於水行。不過,魚之氣與水之氣截然不同,即便同為水之氣,其氣也可能大相徑庭。真正純粹的水行,唯有斬魔閣才擁有,可惜已被封存,且聽聞已是殘本,一般人修煉,非死即殘。

“該走了,呼,有了這個對付燕至陽就有了很大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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