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明。”霍澤言從牙齒裡擠出兩個字,冰冷如刃的目光抬起,攜著肆虐一切的暴風雨般:“他人呢?”

醫院裡的人,互相對望著。

有見過清明的保安站出來:“下午的時候,我看到清醫生收拾著行李,在夜色來臨之前,叫了車離開了。”

程醫生趕緊接道:“沒錯,一定是他,我就說他平時看喬小姐的眼神不對,他十有八九對喬小姐有愛慕之心……啊!”

話音未落,霍澤言抬腿朝著程醫生的肚子踹下來。

程醫生如同沙包般,被踹倒在地,緊緊捂著肚子。

而霍澤言靠近過來,仍不想放過他,抬腳踩在他的臉上,腳底用力,在他的臉上打旋摩擦著。

“誰對我的安安,有愛慕之心?嗯?”

尾音高抬,他抬腿重重的踢向程醫生的嘴角。

程醫生吃痛的連連往後滾,雙手緊緊捂著鮮血直流的嘴角,連連搖頭,一句話都不敢多說。

霍澤言的怒意半分未消,他轉過頭,眼神彷彿要吃人般:“去給我把清明抓過來!”

“是!”

保安們應聲,趕緊分頭出去找人。

半個小時過去了。

醫院,像是籠罩在一片烏雲之下般,月光始終照不到半分進去。

坐在喬南安病床上的霍澤言,手裡握著喬南安換下來的病號床,陰沉的臉色依舊難看,整個人包裹在一片濃濃的戾氣裡。

“霍總,人找到了。”

“給我毫髮無損的帶回來。”霍澤言平冷的聲線響起:“另外一個呢?”

“也找到了,正準備偷渡離開周城。”

“一起帶回來。”

滿身狼狽的喬南安,被人扔進房間裡,她走了一路,根本撐不了多久。

被人這麼一推,差點直接摔倒在地。

被一隻大手接住,然後就被帶入熟悉的懷抱裡。

霍澤言雙腿併攏,緊緊的夾住她的雙腿,大手鉗住她佈滿紅痕的脖子,像是隨時都會用力給擰斷般。

“安安。”

他一句親切的愛稱,卻像是惡魔低語般,令她不斷的掙扎,想要脫離他的掌控。

“救……救命,救救……”

霍澤言大手,用力按住她的腦袋,讓她緊抵著他的額頭,眼對著眼,鼻對著鼻:“你看著我!你在叫誰救你?”

吹了一個多小時冷風的喬南安,雙眼通紅,眼中蓄滿了委屈的淚水,鼻尖也被冷風吹得紅紅的。

她嘟囔著:“你不是我男朋友,你是壞人,放我走,我要走。”

“去哪,你要去哪?”霍澤言忽然間大喝一聲,眸底染上一片猩紅:“你只能呆在我的身邊,你無處可去,聽明白了嗎?”

“你根本就不是……”喬南安緩緩抬起眸,淚水之下的眸光,透著瑩瑩的冷光:“不是我的男朋友,你根本就不是。”

“我是!”霍澤言扼住她脖子的手,驟然用力,然後翻過身,將她按在床上,依舊是從上往下俯視的角度。

隱隱找到記憶的喬南安,真實的性格也漸漸找回來了,她雙手緊握住他的大手。

儘管她滿臉的淚,可仍透著一股子倔強:“你不是。”

“不是?”他氣極反笑,伸手就去撕她的衣服。

吱啦——

布料斷裂的聲音,像是一聲聲爆竹般,響得噼裡啪啦,拉扯著喬南安的神經。

她很害怕,開始蜷縮著身子。

而霍澤言卻開始扯開自已的衣服,露出佈滿吻痕的胸膛,拉著她在床上坐了起來,指著兩人身上的痕跡。

眼底盛滿了病態的偏執,他一遍遍的問:“你看看,你睜大眼睛好好看清楚,這是什麼?你身上又是什麼?我們天天晚上睡在一起,怎麼能不算你的男朋友呢?”

說著,他掐在她喉嚨處的大手,一點點的移下來,緊緊的掐住她的腰。

一把將她拉住懷裡,緊緊的與她對視著:“還是說,我的安安,不僅僅只跟男朋友睡覺,還會跟別的男人睡覺?”

聞言,喬南安身子忍不住打顫,伸手去抓床上的被子,往胸口蓋了蓋。

可霍澤言偏偏不讓她遮,一把給拽了下來,狠狠的扔到地上。

“回答我!”他將她的雙手按在身後,讓她不得已挺著胸對著他:“你跟別的男人睡過沒有?!”

喬南安耷著眼簾,搖搖頭,滿是畏懼的聲線,不停的打顫:“……沒有,沒有睡過。”

“沒有睡過,那為什麼他想著救你出去?”霍澤言生性多疑,從不相信任何人,包括他的安安。

他的大手貼著她發顫的面頰,一點點託上去,大拇指緊抵著她的下顎,故意弄得她很疼:“你是不是跟他睡了?還是說,想跑出去,就是為了跟他睡覺。”

喬南安皺著眉,又委屈又生氣的的瞪著他:“我不想跟任何人睡覺。”

話音剛落,她分明感覺到霍澤言手上的力道一滯。

他的俊顏上,竟閃過一絲受傷的神情。

她來不及仔細確認,只見他忽而抬起冷眸,猛地俯身下來,狠狠咬住她的唇。

沒一會兒,喬南安就嚐到一股子血腥味,混著他炙熱的氣息交遞進她的口腔裡,而她越是想躲想逃,他的吻就越狠越猛。

咬的位置也越來越多。

她不太會接吻,在他猛烈的懲罰下,唇角紅腫,大腦有些缺氧,可唇邊與舌尖被咬的痛意又那麼難忍。

恍惚之間。

她聽到霍澤言的含糊不清的說了句:“你又騙我,你說跟我睡覺舒服,你說你最喜歡我,最想跟我睡覺的。”

喬南安的身子在急速缺氧的環境裡,愈發的軟下來,她根本沒辦法抵抗霍澤言。

就在她的意識要沉淪之前,他狠狠的咬著她的耳垂,混著曖昧灼熱氣息的話語響起:“你要麼是真心的愛我,真心的想跟我睡覺,要麼就騙我一輩子,不讓我發現,要不然,你永遠別想離開我身邊,但凡讓我再發現你想跑,我就拿鎖鏈把你鎖在床上……”

“不可以。”喬南安側著頭,想離他的嘴巴遠一點。

霍澤言俯首,懲罰似的咬她的肩頭,滲出鮮血來,他都沒有鬆口的跡象。

直到門外,傳來助理的聲音:“霍總,另外的人也抓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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