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南安點了點頭,然後雙手覆住他的長腿,一點點站起來。

但雙腿疼得厲害,她沒有站穩就倒在他的懷裡。

她抱著他,像一隻沒有腰的樹藤般,緊緊的繞在他的身上,汲取著他身上的養份:“我要吻遍澤言的全身,直到澤言消氣為止。”

說著,她主動去吻霍澤言的唇,軟甜的舌尖沿著他的薄唇,一點點撬開他的唇。

雙手探進他的襯衣裡,然後低下頭,用嘴解開他的衣釦。

溼軟的舌尖靈動而柔軟,霍澤言的眸底,很快盛上一片欲色。

他將喬南安打橫抱起,直接按在病床上,大手探進她的病號服裡,裡面什麼都沒有穿,指尖所經之處,惹起她一片顫慄。

她本能的害怕著跟他發生關係,可除了跟他發生關係,她沒有辦法再取悅他。

霍澤言對她沒有半點憐惜,對她來說,這是她唯一的作用。

“安安,跟我睡覺,你不舒服嗎?”

喬南安眼角含著淚,臉蛋一片緋紅:“舒服……”

霍澤言的動作粗暴,絲毫沒有半點憐香惜玉,完全像個掠奪者般,入侵著她身體的每一寸角落。

她的淚水,她的皺眉,她身體上的紅痕。

對他來說,全都是勝利者的旗幟。

“那下次不許再跟我撒謊,只要腿還能張開,就不能跟醫生說,想跟我請假,明白了嗎?”

“……明白了。”

“說點我愛聽的。”霍澤言大掌握住她的雙手,高舉過她的腦袋上方,以一種完全強制的姿勢,俯視著她:“快點。”

“全世界我最喜歡澤言了……好喜歡跟澤言睡覺。”

幾個小時後。

站在床邊穿著衣服的霍澤言,垂眸看著,床上蜷縮成一團的喬南安,她的後背上,佈滿密密麻麻的吻痕。

她的面板很白,在病房明亮的白熾燈下,幾近透明。

所以每次,他只要輕輕用力的吮一口,就會留下鮮明的痕跡。

他用著欣賞的眼神,看著她的身體,然後俯下身來,撩開她耳邊的長髮,在她臉上印上一吻。

喬南安沒有多意識,消耗太多體力的她,迷迷糊糊的‘哼唧’兩聲,像是小奶貓般,軟軟膩膩。

霍澤言勾唇一笑。

然後轉過身離開病房。

病房外面,候著兩名醫生,聞到霍澤言身上混著的消毒水氣息,他們就知道,剛剛裡面發生了什麼。

“喬小姐的腿……”程醫生小心翼翼的問道:“好了嗎?”

“她的腿沒事,以後她的話不用信。”霍澤言冷著臉,語氣森寒。

旁邊的醫生,看起來比程醫生更年輕,利落的短髮,五官清爽。

他趁著程醫生跟霍澤言說話的空隙,朝著房間裡面望了望,只看到蜷縮在床角的身影,在睡覺時都在發抖,眸底閃過一抹痛意。

程醫生皺著眉,一臉猶豫。

霍澤言抬手緊了緊領帶,深眸自帶壓迫感的掃過來:“有話直說,別支支吾吾的,煩。”

聞言,程醫生驚起一額頭的汗,如實道來:“已經連續給喬小姐打了半個月的抑制針,再這樣下去,她的智力,有可能退化的。”

霍澤言滿不在乎的瞥開目光:“我要的是她永遠想不起來以前的事,其他多餘的事,不用你來操心。”

“我知道了。”程醫生低下頭,不敢再多說話。

霍澤言的眸光,漫不經心的掃了眼房內:“讓廚房給她多送點吃的,太瘦了,抱起來硌手。”

程醫生的頭埋得更低:“好。”

天天注射藥物,怎麼可能不瘦。

當然,這些話,他不敢當著霍澤言的面講。

霍澤言走了。

程醫生鬆了一口氣,彷彿空氣終於變得順暢了般,他領著小醫生回到病房,看到地上被撕開的病號服,又從櫃子裡拿出一套一模一樣的。

“放到她床頭,她醒來會穿上的。”程醫生遞給小醫生。

小醫生點頭,接過病號服,來到床邊,看著喬南安安靜的睡顏,精緻的五官,粉嫩瓷白的面板,讓她看上去,就像是瓷娃娃般,完美無瑕。

視線微微下移,掃到她脖子上的紅痕時,他的眸底升起一片怒火。

他一邊把睡衣放下,一邊暗自起誓:“南安,我一定會帶你出去的。”

“還愣著幹嘛,過來配藥。”程醫生已經走到了藥劑臺前,戴著一次性的手套,開始調配藥物:“沒聽到霍總說嗎?不能讓喬南安想起以前的記憶,這幾天我見到她,時不時的發呆皺眉,那是要恢復記憶的跡象。”

小醫生乖乖的走過來,戴著手套,神色陰沉:“霍澤言是個瘋子,給喬南安餵了藥讓她失去記憶,還一直把她圈養起來,現在連她的智力都不在乎,難道他想要一個傻子嗎!”

啪——

程醫生放下手中的藥劑,一巴掌重重的甩在他的臉上:“閉上你的嘴,要是喬小姐聽到了怎麼辦?你也不怕被霍總聽到,你還要不要你的小命?!”

說著,他把東西扔到小醫生的面前:“趕緊配藥,再出紕漏,我們倆小命都難保。”

小醫生撫著通紅的臉,面無表情的低著頭,開始配手裡的藥劑。

比起我的小命,南安的自由,更重要。

見小醫生不說話了,程醫生褪下手套,走到一邊去悠閒的喝茶,還不忘提醒著:“別配錯了,加重劑量,不用管後遺症。”

小醫生戴上口罩,專心幹活。

沒一會兒,他配好藥劑,拿著針管來到喬南安的床邊。

潔白的病床上,她的身子蜷縮在一起,看上去只睡到床的五分之一,小小的一團。

裸露在空氣中的胳膊,又細又長,彷彿只稍稍用力,就會被人擰斷般。

小醫生滿眼心疼的握住她的胳膊,拿著針管,緩緩紮了進去。

睡夢中的喬南安,被一抹刺痛驚醒,迷迷糊糊的顫動著蒲扇般的睫毛,露出一雙恍惚又朦朧的雙眸。

“南安。”小醫生壓低聲音,溫柔的喚著:“你看看我,記得我是誰嗎?”

喬南安抬起手,按著發疼的額角,身上的被子隨著她的動作往下滑,露出一半圓挺的弧度,引人想入非非。

“澤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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