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風和日麗,陽光明媚,我悠然自得地漫步於御花園之中。正當我沉醉於園內美景之時,突然間,一隻通體雪白、眼眸如墨般漆黑的小兔子朝我飛奔而來。它猶如一顆潔白無瑕的珍珠,散發著令人無法抗拒的魅力。

我不禁喜笑顏開,小心翼翼地將這可愛至極的小兔子抱入懷中。如此乖巧可人的兔子,我還是頭一次遇見呢!

就在此時,太監李進忠高聲呼喊道:\"好大的膽子!竟敢亂動皇上的御兔!\"

我心中頓時湧起一絲疑惑,這隻兔子難道有什麼特別之處嗎?

緊接著,曹叡匆忙趕來,神色慌張地說道:\"洛才人,快快把兔子交還與朕。\"

我不敢怠慢,趕忙將兔子遞到他手中。

曹叡接過兔子後,輕輕地將其放在自已寬闊的胸膛之上,並用下巴輕柔地摩挲著它柔軟的毛髮,嘴裡還略帶埋怨地嗔怪道:\"你這個淘氣的小傢伙,朕待你不薄,你怎會想要逃跑呢!\"

自我侍奉曹叡以來,從未聽聞過他飼養兔子之事。於是好奇地問道:\"皇上,此兔可是您新近收養的麼?\"

曹叡微微一笑,回答道:\"這兔子朕已在未央宮中悉心照料多時了,只是愛妃平日裡甚少見到而已。\"

剎那間,我腦海中猛然浮現出初次與曹叡相見的情景。那時,他的懷中不正抱著這隻兔子嗎?這位看似冷酷霸道的帝王,竟會鍾愛這樣一隻溫順可愛的兔子,實在出乎我的意料之外。或許,在他剛強堅毅的外表下,隱藏著一顆溫柔細膩的心吧……

我目不轉睛地盯著眼前的兔子,輕聲對曹叡說道:“皇上,您瞧這兔子多麼惹人憐愛呀!不過,不知為何,臣妾總覺得它似乎有點鬱鬱寡歡呢。”

曹叡微微點頭,表示認同,他也若有所思地說:“確實如此,平日裡這小傢伙總是安靜地趴在朕的膝頭,但今日卻怎麼也不願消停下來。”

我微微一笑,自信滿滿地告訴曹叡:“皇上不必憂心,臣妾倒是有個主意。”

曹叡好奇地問:“哦?愛妃竟有這般妙法?快快說來與朕聽聽。”

於是,我緩緩蹲下身子,精心挑選了幾株野草。然後,細心地摘下草葉,將剩下的草莖巧妙地纏繞成一個小球,輕輕放置於地面之上。

接著,我小心翼翼地把兔子放下來。只見那兔子一見到草球,立刻變得興奮起來,歡快地撲向草球,自顧自地玩耍得不亦樂乎。

曹叡見狀,不禁喜笑顏開,誇讚道:“愛妃真是聰慧過人,想出如此妙招!”

我嬌嗔著回應道:“皇上謬讚啦。”隨後,我又好奇地問道:“皇上,天下奇珍異獸數不勝數,您為何偏偏鍾情於這小小的兔子呢?倘若換作臣妾,恐怕更想養一隻威風凜凜的小老虎呢。”

曹叡的臉上流露出一絲淡淡的憂傷,他嘆息著說:“這隻兔子乃是東鄉公主在和親前夕贈予朕的禮物。為了我大魏的社稷江山,朕不得不忍痛割愛,將她遠嫁至鮮卑。然而近來,朕常常在夢中與她相會,對她思念至極。”

說到這裡,曹叡的眼神愈發顯得惆悵和眷戀。

我突然回想起曾經讓張才人代替東鄉公主前去和親一事,於是小心翼翼地問道:“皇上和東鄉公主之間是否非常親密呢?”

曹叡一邊輕輕撫摸著手中的兔子,一邊回答道:

“東鄉公主乃是朕唯一同出一母的親妹妹。自從母后遭父皇處死之後,父皇對我也不理不睬,只有她才是我僅存的親人。小時候,我們常常一同飼養兔子玩耍。”

聽到這裡,我不禁感嘆道:“皇上,如果東鄉公主能夠重回大魏,那該有多好啊。”

然而,曹叡卻無奈地搖了搖頭,說道:“這幾乎是不可能實現的事情。她已然遠嫁至鮮卑,此生此世都將成為鮮卑人的妻子,絕無可能返回故鄉的可能了。”

就在此時,有太監回報說司馬昭前來拜見皇帝。

我見狀,連忙說道:“皇上,司馬昭大人此刻正在御花園請求覲見,想必定有要事相商。不如臣妾先行抱著御兔退下吧?”

曹叡擺了擺手,說道:“無妨,既是急事,也就無需講究這些禮節了。”

司馬昭只有二十歲大,身姿挺拔,容貌俊秀。他的眼神中透著精明與果斷,彷彿能洞悉一切。

他身著一襲黑色錦衣,上面繡著精緻的暗紋,顯得低調而奢華。衣服的剪裁合身,線條流暢,展現出他矯健的身姿。他的腰間繫著一條鑲有玉石的腰帶,更增添了幾分尊貴之氣。

司馬昭的頭髮梳理得整齊光亮,用一頂金色發冠固定著。他的臉龐輪廓分明,眉宇間透露出一種與生俱來的自信和聰慧。

他手持一把摺扇,扇面上繪有山水圖案,時不時輕輕搖動,扇出的微風吹動著他的髮絲,更顯其風度翩翩,散發著一種精明幹練的氣質。

司馬昭心急如焚地上前來,恭恭敬敬地行完禮後說道:

“皇上不好了,大事不妙啊!衛臻竟然暗中勾結吳國太子孫休,妄圖謀逆造反,刺殺皇上您吶!幸虧微臣得到密報,來得及察覺並加以阻攔,否則後果不堪設想啊!”

曹叡在還是太子的時候,就與德高望重的臣子衛臻有著深厚的交情,他們常常一同探討朝政事務和各類典籍。

此刻聽聞衛臻意圖謀反,簡直難以置信,驚愕地問道:“衛臻謀反?這怎麼可能呢?其中是否有什麼誤會?”

司馬昭斬釘截鐵地回答道:“皇上,此事千真萬確!微臣親自帶領禁衛軍前往他的府邸搜查,當場搜出了整整十三副堅固鋒利的鎧甲以及二十多條寒光閃閃的刀槍。這些都是鐵證如山啊,絕無半點虛假!”

曹叡聽後臉色變得極為難看,喃喃自語道:

“連衛臻這樣的忠臣良將都會背叛朕,這個朝堂之上,朕還能夠信任誰呢?恐怕從今往後,朕連晚上睡覺都得時刻保持警惕,不敢有絲毫鬆懈!”

這時,我輕聲對曹叡說:“皇上,臣妾倒是有一個法子,可以確保皇上安然無恙、高枕無憂。”

曹叡驚訝地看著我,疑惑地問:“愛妃久居深宮之中,難道也通曉朝堂之事不成?”

我微微一笑,輕聲說道:“皇上,臣妾不過是隨口一說罷了。若是皇上覺得臣妾說得有理,便算是臣妾有些許小聰明;倘若皇上覺得無理,權當臣妾是在逗您歡心,不知這樣可好?”

曹叡聞言,嘴角微揚,和聲應道:“愛妃但說無妨。”

我深吸一口氣,繼續說道:“皇上,依臣妾之見,應當於朝堂之上設立東緝事廠,簡稱為‘東廠’。其職責在於,專門監察京城各大衙門官吏是否存在不公不法以及風聞之事,同時負責管理侍衛、緝拿罪犯、審理刑獄等事宜。此外,亦可於廠內設定詔獄,用以審判那些經皇上特別批准的囚犯。東廠直屬於皇上管轄,無需經由百官之手。”

說到此處,我稍稍停頓了一下,然後意味深長地看向曹叡,緩聲道:“如此這般,朝中百官的一言一行便無時無刻不在皇上的掌控之中,皇上豈不是可以高枕無憂了?”

司馬昭不禁驚歎道:“娘娘此方法,實乃前所未聞啊!”

而我心中暗自思忖著:“自然是前所未有,這東廠與錦衣衛乃是明朝時期方才出現的機構,如今卻被我提前了整整一千年提出。”

我微微抬頭,目光落在司馬昭身上,輕聲說道:“司馬大人,您對本宮方才所提之議有何看法?”

司馬昭微微皺眉,低頭沉思片刻後緩緩開口:“娘娘此計甚妙,然而這東廠權勢過重,聖上縱然英明神武,亦難以時時監督。若無專人掌管日常事務,恐生變故。只是,若此官吏心生歹意,又當如何應對?”

我微微一笑,心想此人果真心思縝密,能一眼看穿問題關鍵所在,於是回應道:

“司馬大人果真是慧眼如炬,一下便擊中要害!依本宮之見,這東廠理應交由聖上近身信賴之人負責。而這宦官因其生理缺陷無法生育子嗣,一生榮辱皆繫於聖上一念之間,故只能全心全意效忠聖上。”

司馬昭聽後嘴角泛起一絲笑容,點頭讚道:“洛才人高瞻遠矚,所言極是!如此安排,確為鞏固皇權之上策。”

我心下明白,司馬昭之所以會出言支援我,無非是看在我兄長洛德與其女司馬青聯姻的情分上。但無論如何,他此刻總歸是站在我這邊的。

得到司馬昭的肯定,我心中自然歡喜,面上卻故作謙遜地回道:“多謝司馬大人謬讚!”

曹叡一臉驚訝地看著我說道:“愛妃啊,如此精妙絕倫之策到底是怎樣想到的呀?不僅想出來了還把名字也一併取好了,東廠?嗯......不錯不錯!”

我佯裝出一副羞澀扭捏的模樣回答道:“陛下您這些日子總是忙於政務抽不開身來探望妾身,妾身一個人每日在宮中實在太過無趣,閒來無事便只能胡亂琢磨些東西解悶兒罷了,如果這些微不足道的想法能夠幫到陛下您哪怕一丁點忙,那真的就是妾身莫大的榮耀啦!”

一旁的司馬昭聽到我所言之後臉色略微顯得有些尷尬起來,但曹叡對於我說的話卻是非常滿意,只見他開口說道:“愛妃所言極是,都是朕疏忽冷落了你,日後定當常去看望於你才是。”

我趕忙回應道:“謝陛下垂憐,那麼關於設立東廠一事陛下意下如何呢?”

曹叡稍作思索後答覆道:“此事事關重大容不得半點馬虎,尚需朕仔細斟酌一番方可做定論。”

話說回來,早在幾年前文昭皇后逝世之後,曹叡因過度思念自已的生母,於是決定在甄家為其外祖母修築一座富麗堂皇的府邸。

等到府邸竣工之時,曹叡更是親自前往檢視,並詢問身邊隨行之人:“此宅應當取何名更為妥當呢?”

當時何晏回答說:“陛下的思慮和賢明的君主一樣周到,報恩的孝心超過了曾參、閔子騫。這處府第的興建,代表陛下的感情專注於舅家,應該用渭陽來做它的名字。”

渭陽,是《詩經》中秦康公送別舅舅所做。

陽光明媚,微風拂面,這一天,曹叡帶著我一同前往渭陽府拜訪他的舅舅甄儼以及外祖母安喜君。

當我們抵達時,甄儼早已守候在外,一見到我,他不禁露出驚訝之色,說道:“皇上,您此次帶來的這位妃子,容貌之中竟與文昭皇后有幾分相似之處啊。”

此時,年事已高的安喜君雖然行動稍顯遲緩,但聽力仍舊敏銳無比。聽到甄儼所言,她立即回應道:“你休得胡言亂語!一個乃是皇上的生母,另一個則是皇上的嬪妃,豈能相提並論!”

甄儼微微一笑,表示歉意:“母親說得極是,兒臣一時失言,請恕罪。”

對於甄儼此番言論,我心知肚明——定是聽聞了關於我乃文昭皇后轉世之傳言,故特意於我及曹叡跟前如此言說以博取歡心罷了。不過對此我並未在意太多,僅報以微笑,並向他們行禮拜見。

而曹叡一見安喜君,原本威嚴的嗓音瞬間變得柔和起來。他緊緊握住安喜君佈滿皺紋的雙手,關切地問道:“外祖母,近來您身子可安好?朕因操勞國事,已有許久未曾前來探望您老人家了。”

安喜君年事漸長,情感愈發脆弱敏感,聽了曹叡這話,頓時感動涕零,淚眼婆娑地回答道:“老身一切安好,倒是皇上您需多多保重龍體才是啊!”

甄儼言辭懇切地說道:“皇上,母親,咱們還是先進府裡再詳談吧。”

待到眾人紛紛落座,分出主次尊卑之後,安喜君面露疑色,輕聲問道:“皇上,此次您前來探望妾身,怎麼不見東鄉公主隨侍左右啊?”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好奇與不解,似乎對東鄉公主未能一同到來感到有些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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