織女牛郎,她們兩人的愛情故事在我國可謂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織女,原名姒滸,念姒“織女”,織女是晃目的親女,受母親姒目派遣,來到西良援教。牛郎,西良狄族人,周氏,全稱狄周牛,簡稱也可直接叫牛或狄牛、周牛都可以。

西良的生活習慣與東土差異較大,西良主業是畜牧業,農業作為副業在當地佔比不是很大。衣著主要靠皮毛,紡織業與東土相比相對滯後。當年盤古開天闢地,廣行仁義,目的就是為了儘量縮小各地方的差距,實現天下共富的理想。姒目上臺就任文漢仁義聯盟的總督以來,時刻牢記聖祖(盤古)的教誨,踐行使命。剛剛上位一兩年,剛剛平定叛亂,晃目就提出並積極實施西良大開發的發展戰略。委派自已的親女兒為西良大開發援教團團長,可見晃目對開發西良的發展戰略的重視程度。姒滸在此時代背景下,來到西良擔任援教工作。

姒滸率援教團跋山涉水,徒步行走數月時間,終於從菇州走到西良。援教團渡過大良(黃河),天色已晚,姒滸率團就地安營紮寨,決定在此暫休一晚,待明日日出再起程趕路。姒滸與姐妹走了一天的路,也都累了沒,吃完晚飯就下河洗澡準備美美的睡上一覺,養足精神明日去拜見西良大統領。

姒滸與姐妹們在河中戲水嬉鬧,周牛放牧歸來走過河邊,牛群還與往常一樣,奔騰著下河飲水,姒滸與姐妹們見狀趕緊逃離險境。姒滸她們從小生活在東土,沒見過這麼多牛的牛群,奔跑的牛群離她們還有一大截呢!她們因為沒見過這陣勢,心裡害怕,遠遠的就連忙向上遊逃離了,逃離時走得匆忙,也沒來得及顧及穿戴,逃離險境後緩過神來才想起衣服忘拿了,沒辦法,只能遠遠躲在那裡等待了,等牛群離去才能返回來拿衣服。

過了一會,周牛騎馬來到河邊趕牛,見牛群的不遠處的蘆葦上攤掛著許多衣物,那些衣物都是用絲綢縫製的,漂亮極了。周牛策馬走近一看,哇!真的是太美了,這會是仙女的衣服嗎?沒錯,應該是仙女的衣服,凡間是沒有這麼漂亮的衣服的,這麼漂亮的衣服,只能是天上才有的。仙女的衣服怎麼會在這呢?周牛很是疑惑。想了一會,周牛想,應該是仙女在天上巡遊時看見這裡景色美好,想下凡一探究竟,然後到河中戲水玩耍將衣服攤掛在蘆葦上,返回天庭時忘拿了。周牛認為,既然仙女可能已經迴天庭了,蘆葦上掛著的漂亮衣服應該就算是無主物件了,任其留在這荒郊野外也著實是可惜了,乾脆拿回家算了,分給部落裡的姐妹們穿也好。周牛正準備伸手去拿時,又突然想到,會不會是東土援教團的衣服呢?前陣子聽父親說過,說過些天有東土的援教團來西良援教,這些衣服會不會是她們的呢?不行,要是錯拿援教團的衣服了可不好,她們會誤認為我是故意偷她們的,到時我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不行,我得再轉轉看,看看周圍有沒有人搭建的營帳才行,如果是東土援教團她們,附近肯定會有營帳。周牛策馬在周圍環視了一圈,沒看到任何營帳,這才確定這些衣服是仙女的,於是策馬回到蘆葦蕩旁,將掛在蘆葦上的所有衣服收回去。周牛將收下來的衣服打包包好,跨上高頭大馬離開,揚鞭驅趕牛群回家。

太陽落山,天色已黑 ,牛群也走了,姒滸與姐妹們在夜色保護下這才往回走。當她們來到攤掛衣服的蘆葦蕩旁時才發現,所有的衣服都不見了,都被人給偷走了。是誰手這麼快呢?姒滸她們在猜想,互相猜問,過會,姒滸說:“還能有誰,肯定是牧牛人,肯定是他把我們的衣服偷走的。明天見到西良大統領,一定要向他告狀,讓他幫我們把那個偷我們衣服的牧牛人給繩之以法。”姒滸與姐妹們罵罵咧咧向河岸遠處的營地走去。

周牛驅趕牛群回到村寨,開啟包袱向村寨裡的姐妹們展示撿獲的衣服。“哇,好美啊!好美啊!哇!真的是太美了!不愧是仙女的衣服!真的是太美了!”那些姐妹們你一言我一語,說的都是讚賞華裝麗服的話。羨慕不已,這個說,“牛,能分我一件嗎?”那個也說,“牛,能分我一件嗎?”牛說:“行啊!你們有誰想要,自已挑選,看哪件合意你們就拿哪件,我一大老爺們,穿這些個娘們的衣服出去也不合適不是,你們看哪件合意通通拿走,我一件不留,全都分給你們。”

第二天清晨,太陽從遙遠的東方緩緩升起。姒滸與姐妹們收拾行李,拆解營帳啟程出發,前往西良大統領的駐地談工作,順便向大統領告狀偷竊案。

西良大統領易牛①早早派人出闕遠迎,廚師在村裡忙前忙後準備酒菜。大概中午的時候,姒滸與姐妹們來到西良大統領駐地的村東闕,易牛派來的禮官將姒滸她們領進村寨,與大統領易牛會面。姒滸與姐妹們進村,易牛出門相迎,說:“諸位老師不遠萬里來我們西良援教,一路坎坷辛苦了!辛苦了!諸位辛苦了!來來來,我們先吃飯,先吃飯,吃完飯休息片刻再談工作。”西良大統領與西良百姓如此熱情,姒滸不想打擾眾人的歡喜氣氛,原本想著見面就告狀,臨了話到嘴邊又被她給強摁下了,因為她實在不想擾了眾人的雅興。姒滸與姐妹們隨易牛一同走進大院吃午飯。《註解:易牛是越語,意思是“周牛的父親”》

午飯過後,村民散去,易牛領姒滸她們走進西良的議事大堂,準備與姒滸她們進一步商談西良的教育工作。大家來到議事大堂,易牛說:“諸位老師請坐,請坐。”姒滸說:“都督請坐,都督請坐。”易牛走到議事大堂正席位置坐下,姒滸她們也在大堂選定各自的席位坐好。這時,易牛正準備開口問姒滸她們相關教育工作,姒滸說:“都督好!工作的事呢可暫緩再議,孤想先向都督稟報個案子。”易牛說:“可以啊!那姒老師先陳述一下案情。”姒滸將昨天竊案一五一十陳述,易牛聽後大為震怒,命傳令兵傳喚西良訓德社都刀前來覲見。

剛開始聽到姒滸說衣服失竊的事,衛兵就知道闖禍了。原來這名衛兵周良是周牛的發小,兩人從小一起長大,昨天牛放牛時撿到仙女衣物的事,牛跟他說過。當初他聽牛說此事的時候,也簡單認為牛撿到的是仙女下凡時遺失在人間的衣服。當他聽到姒滸她們向都督陳述案情時他才知道,原來昨天牛在河邊撿到的衣服是援教團的,他知道是牛闖禍了。易牛命他去傳喚訓德社都刀時,他藉機偷偷向牛傳遞情報。牛得知衣服是援教團的,知道自已闖大禍了,他跟他的夥伴周良說:“良,那你看這樣行不行?我馬上去跟姐妹們討回衣服,然後快馬加鞭將所有衣服送回原地,你就遲點再去訓德社,儘量拖延時間,我趕在有限的時間內把一切都處理好。在我回來之前你要儘可能的拖延時間。兄弟我拜託你了。”周良說:“我倆誰跟誰呀?你就放心吧!相信我,沒錯。”

議事大堂之中,易牛等了許久不見衛兵返回來複命,也不見訓德社的人來,易牛等不耐煩了,大吼一聲,良去這麼久了怎麼還不見回來,半道讓猛獸給叼走了還是怎麼的?正當易牛發怒之時,周良領訓德社都刀走進大院,周良說:“來了來了!訓德社都刀周石覲見!”易牛向訓德社都刀周石說明案情經過,責令訓德社限期破案。

訓德社都刀周石領受上令,急匆匆出門準備趕回訓德社安排工作,領衣服失竊案專案組成員前往案發現場調查。周石剛邁步出議事堂大門,碰見嬉皮笑臉的周牛。周牛嬉皮笑臉的說:“欸!西良發生什麼大事了?石叔這是?石叔來議事大堂這是幹嘛來的?領受任務的還是怎麼?發生什麼事了?案情複雜嗎?能否跟小侄說說?也好讓小侄幫你分析分析。”易牛踱步來到門前,說:“你石叔叔還有正事要辦,不得無禮,趕緊退下。”牛說:“什麼事?就不跟我說說看嗎?”衛兵周良知道,發小周牛是故意這麼做的,其目題就是想要混淆視聽,藉機參與“破案”,也是在這個時候,牛給周良使了個眼色,周良明白,牛是想讓他幫忙說道,從小一起長大的發小嘛!心有靈犀的,之間只要一個小小的眼色訊號就能彼此心領神會,良見牛給他使眼色,自然明白是什麼意思,他擠上前起鬨說:“咱西良發生大案了,援教團剛入西良就失竊,也不知道是哪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傢伙,竟敢偷盜援教團的衣服,真是找死。”周牛故作詫異的說:“有這等事?不會吧!我們西良民風淳樸,不可能會有這樣的事發生的,我相信我們西良百姓是不會這麼幹的。會不會是援教團她們自已搞錯了,可能是洗澡時被牛群嚇到的原因,衣服擺放在哪忘了,回來找不到就說是失竊。欸!我說我的石叔啊!這事你可得調查清楚了,可不能叫東土援教團的姐妹們誤會了我們西良呀!”周石說:“查明案情是我們訓德社的本分,這個你可放心,我們訓德社從不姑息任何一個壞人,但也從不冤枉一個好人。”周牛豎起大拇指說:“好!石叔叔執法嚴格,小侄佩服佩服!案發現場在哪?我也跟你們一起去。”周石說:“剛才你父親說了,據援教團領隊姒滸老師說,案發現場就在河邊,待會她們帶我們去。”周牛說:“好啊好啊!我們一起去,良!你也跟我們一起去吧!”周良說:“遵命!”

姒滸是什麼人呢?如若她要是個笨蛋,連牛的這點小伎倆都猜不透,她的母親也不會委任她當這個援教團的團長,牛的這點小伎倆怎能瞞得過她的慧眼呢?說真的,自打牛一進門開始說的第一句話,她就明白了,她們的衣服分明就是牛拿的。沒當場揭穿他,是因為她覺得牛的本心不壞,牛拿那些衣服也是在不知情的情況下拿的,因為她們的營帳設在河邊遠處的森林中,牛沒看見,誤認為這些衣服是無主之物,既然得知實情後他就第一時間將衣服擺放回原處了,那就給他一個機會。姒滸只是微微的笑了笑,沒說太多,就一句話,她說:“這位小兄弟說得對,也許是我們忘記當初存放的地點了,過會我們再去找找看,現在案子撤訴,都是我們不好,給都督和訓德社的兄弟們添麻煩了!”姒滸說完,周牛說:“現場在哪?騎我的馬去。”姒滸說:“孤不會騎馬,孤的就姐妹們也都不會騎馬,這樣,我們還是走著回去好了。”牛說:“那麼遠的路,你們要是走著去,不得走到天黑才到呀!到時又得在那駐營到明早才能返回。不行,不會騎馬,我騎馬帶你一程。”姒滸說:“也好,那現在就走吧!姐妹們,回營房等著孤,孤跟這位小兄弟去去就來。”

牛領姒滸來到馬棚,解下他那高頭大馬,躍上馬背,左手持韁繩摁在馬鬃上,右手伸向姒滸,拉她上馬。駕駕駕!牛羊鞭策馬賓士。姒滸從小生活在東土,見到的大型牲畜多是水牛,鮮見馬匹,也從未騎過馬,今天是平生第一次騎馬,快馬揚蹄飛奔起來,她還真有點不知所措,精神高度緊張,生怕一不小心掉下馬背,緊緊抱著周牛,大聲喊叫說:“慢一點,你慢一點,別讓馬跑得太快了,孤害怕!”姒滸越是叫喚,牛就越是策馬加快速度,牛說:“緊緊抱著我,不會有事的,你放心,在西良我的騎術是最好的,保你不會有事的。路途遙遠,不加快速度怕到時晚了天黑不好趕路呀!你放心,只要緊緊抱著我,不會有事的。”不愧是千里馬,人徒步行走半天的路程,牛騎快馬帶著姒滸不一會就到了。牛熟練的跳下馬背,然後雙手抱姒滸下馬。姒滸說:“孤有點頭暈,走不了了,你幫我去尋找衣服吧!孤坐這休息一下。”牛說:“好的,我去去就來。”欸!牛被滸給套路了,牛怎麼知道擺放衣服的地點的呢?他自已尋找?他又不知道具體地點,還不得找個大半天呀!姒滸給他下套他還渾然不知,他走沒多久就返回到姒滸身邊說:“滸,衣服找到了,在不遠處的蘆葦上找到的。”姒滸說:“就這一會就找到了,你可真是神人啊!”周牛嬉皮笑臉說:“謝謝姒滸老師誇獎!”滸笑著說:“欸呀!你到是一點不謙虛啊!哈哈哈哈哈!誇你一句你還驕傲上天了你,真是你有超級能力這麼快找到的?還是你原本就知道我們的衣服就在那的呢?呵呵呵呵呵呵呵!”姒滸笑容背後隱藏著一股陰沉氣勢,話裡話外無不透露著一股殺氣,牛這才緩過神來,原來他的計謀早被滸給看破了,周牛自感羞愧得無地自容,他說:“原來你都知道了!謝謝你!”滸笑著說:“是你幫我們找回了我們的衣服,挽回了損失,該說謝的是我,呵呵呵呵呵!”牛說:“我感激你沒有當眾揭穿我,給我留了碩大的情面,姒滸老師的大恩大德,牛定當窮其一生報答,讓我當牛做馬伺候你也行。”滸說:“原來還真的是你小子乾的呀!剛開始孤只是懷疑,沒想到果真是你乾的。”周牛說:“啊!你詐我呀!”姒滸笑了笑說:“不詐你,你會說出真相嗎?”牛撓了撓頭說:“我…我…我…我”滸說:“行啦!別撓頭了!太陽都快要落山了,再支支吾吾撓頭,等會天就黑了。”牛說:“好的!不多說了,上馬回家吧!來,我扶你上馬。”你將滸扶上馬背後,自已縱身一躍跳上馬,揚鞭策馬回家。

次日,滸一大早起身,與姐妹們們一起走鄉串戶勸學,動員西良百姓入校學習。一連幾天,滸每天與姐妹們一大早就起來走鄉串戶勸學,可幾天過去了,響應者卻是寥寥無幾。滸感到很是納悶,明明是利民的一件事,為什麼會無人響應呢!看到滸悶悶不樂的樣子,牛很是心疼。牛問滸說:“滸老師怎麼了?整天悶悶不樂的。”滸回覆說:“孤與姐妹們每天趕早出去勸學,明明是一件利民的事,可為什麼就沒有響應呢?”牛說:“從長遠來說,辦教育的確是一件利民的好事。但是,老百姓他們想要的是當下能夠看得見利益事,所以呀!你每天走鄉竄戶去勸他們學文化是很難達到預定效果的。因為這個文化太博大精深,一兩天內你也教不完,他們在一兩天內也不可能學會,短期內看不到任何效益,所以在百姓看來,入校學文化就是不務正業。勸學辦教育,得從百姓看得見的利益做起。太過深奧的文化知識,可將其稍後安排,剛開始我們可選短期內能夠見效益的科目去教學,先讓百姓嚐到文化的甜頭,之後的事就好辦了。”滸聽完想了想,嗯!也對呀,得讓百姓看到效益百姓才有學習的積極性嘛!滸說:“謝謝牛兄點撥,孤知道該怎麼辦了,明天出去勸學,孤就勸她們學紡織裁縫起,這樣短期內就能看到效益,提高百姓的學習熱情。”

依照牛的思路勸學辦學,先從教授技藝做起,逐步增加文化科目。滸確立辦學綱要,召集姐妹們開會,傳達新的辦學思想和辦學規劃。會上,滸反覆強調說,一定要東土知識西良化,這樣才更加接地氣,更容易讓西良百姓接受。姐妹們也都一致贊同滸的辦學思想。二天再去勸學的時候,就用百姓通俗易懂的話去說,從衣食住行開始,先教她們學紡織和裁縫,之後再逐步增加更為深奧的文化課。

為了更加易於讓當地百姓接受,牛每天陪著滸走鄉串戶勸學。百姓看到了學習的實在效益,紛紛報名入學,西良學院由此步入正軌。牛與滸在日常的工作學習中互相幫助,互為對方出謀劃策,時間一天天流逝,兩人的感情隨時光流逝日比深厚,時至今日,很顯然,滸與牛早已化成一個整體,之間誰也離不開誰。學院的各科教授及各班學生也都看好他們兩人之間的感情,極力給他們撮合。

有情人終成眷屬,在眾人的撮合期盼下,兩人終於步入婚姻殿堂,開啟美好的婚後生活。兩人婚後一年,第一個孩子如期降生,孩子的外婆(姒目)依照東土習俗為其取名叫韋歧姬.翰。翰 ,越語念“hagz”,意思是學校,因為他的父親母親是在辦學路上結下深厚感情併成婚孕育有他的,所以他的外婆(姒目)給他取名叫做“翰”。韋是他母親韋姒麻.滸的姓,依照未族傳統,在未族領地內出生的孩子取姓韋姒麻,姒麻是家鄉的大概意。在在外地出生的未族人取姓韋歧姬,在越語中,歧姬的大概意思是旅居外地的分支。就這麼比喻吧!比如說在外國生活的華僑華人,用越語說是“越歧姬”,在國內生活的本國人用越語說是“越姒麻”。牛郎織女的孩子出生在西良,他要繼承母姓的情況下,相對而言他就是在未族領地之外出生的未族人,所以他的外婆給他取姓“韋歧姬”,附上其名全稱為“韋歧姬.翰”。姬翰出生兩年後,他的弟弟出生,他的外婆給他取名叫陌,全稱韋歧姬.陌。陌指姒目執政以來力推的阡陌新政,希望新政制度將會越來越穩固,她的這個孫兒也與她所推行的阡陌新政一樣越長越壯實。

姬翰與姬陌兩個孩子相繼降生,給本就幸福滿滿的家庭喜上添喜,小兩口的幸福婚姻看似更加穩固了,學校裡的老師學生都在為他們祝福,西良的街頭巷尾也都在談論他們家的幸福生活,可謂天下無不羨慕呀!

正當世人都在羨慕他們家的時候,幸運之神也在同時悄悄扭轉天平。阡陌九年,突發的一件官逼民亡的一件事,直接打亂了之前所有的佈局。關於這件官逼民亡的事件,前章我們已詳細作過介紹,在這裡就不再重複了,在這我們就直接介紹這件事對該家家庭生活的影響。話說那件事事發之後,由於一系列關連反應,最終是在無法選擇的情況下,周牛率部造反了。牛部很快控制西良全境,威逼尤州。晃目接報是大為震怒,決定重新啟用賦閒在家的姒鴞,調撥一隊上百號勇士的隊伍交由姒鴞全權指揮,深行穿插到西良腹地,將姒滸接回菇州。

姒鴞率部日夜兼程趕赴西良,於阡陌十年春抵達西良,經過縝密偵查部署,姒鴞一戰定乾坤,一舉攻破西良的後方,將姒滸和姬翰姬陌她們母子三人成功“救”出。

在前線作戰的牛得知後方失陷,趕緊率部回援,途中與姒鴞狹路相逢。雙方劍拔弩張,一場血戰似乎已是不可避免。對峙雙方都是姒滸的至親,哪一方受傷害都是滸所不願看到的,姒滸一再央求雙方罷兵言和。牛郎說:“姒滸久離故鄉,回家探親我沒意見,但姬翰姬陌兩個孩子不能走。”姒鴞說:“姬翰和姬陌是未族血脈,必須跟她母親在一起。”雙方各執已見,看來惡戰是再所難免了。關鍵時刻,姒滸挺身而出,她說:“要開戰,先殺死孤算了。”看到滸一再堅持,最終姒鴞作出讓步,暫時將姬翰和姬陌兩個孩子送回西良陣營,率部帶著姒滸獨自回家覆命。臨行時,織女告訴牛說:“牛郎~!要想來找孤,回家把咱家的那頭大黃牛殺了,取牛皮製作皮筏,帶上咱倆的孩子姬翰和姬陌,東渡大良到菇州來找孤,到了菇州好好跟母親認個錯,母親仁慈,相信母親定會原諒你的。孤在菇州等你———!”

周牛率部回到家中,連夜將家裡的大黃牛給宰殺了,取下牛皮製成皮筏,帶上兩孩子姬翰與姬陌,追尋織女的足跡來到大良渡口,父子三人登上皮筏準備東渡大良時,晃目大手一揮,尤熊蚩率領尤州水師即刻封閉大良,任何渡水工具不得經過。牛與兩孩子被迫暫退西岸待援。

在大時代背景下,姒滸與牛郎的幸福生活終究沒能躲過時局大環境,恩愛夫妻隔著天河從此天各一方,姒女牛郎的幸福婚姻,世人無不羨慕;姒女牛郎悽美的愛情故事,世人傳頌千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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