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知道王公子的落腳點,但是她知道王公子住在深山老林裡,他以為她答應了他的要求,他應該已經放下了心裡戒備,專心等著明天來她家門口匯合了。

這兩天,溫美酒留意了村裡,沒發現他在村裡安插眼線,那他就無法知道聞美酒他們出發的時間,等他發現事情不對時,溫美酒已經帶著家人走遠,他就是想追,也不知道走哪條路。

想想,溫美酒的心裡就樂得冒泡。

人渣,竟然拿著一塊玉,就想收買她弟弟來替他說好話,這是離間他們家兄妹感情。

破壞他們家裡團結,溫美酒必須讓他付出代價,那價值昂貴的玉佩她不打算還給他了,讓他賠了夫人又折兵。

“娘東西都收拾好了嗎?”

溫美酒站在院子裡,對著屋裡正在收拾東西的娘扯著嗓子喊。

一開始娘只是打包了一些必需品帶著,因為帶太多東西上路,就會擠得人沒有位置。

爹單獨用一輛,東西太多的話,人的位置就會變小。

雖然說是必須品,可是一口鍋,一個風箱,幾床被子,再加上小型的鍋碗瓢盆,裝水的一個半大的罐子,再加上給馬準備的草料,那也整整佔了一多半車,給人的空間就很小了,只能坐著,不能躺著,趕起路來還是會很累。

從廟裡回來,溫美酒看著院子角落放置的大水缸問娘是不是忘記了這個。

娘遺憾的衝著她擺手道:

“不要了,再裝上就沒位置了。”

大水缸裡還有半缸水,那都是娘跑到很遠的山腳下去挑回來的,加上現在乾旱,正是缺水的時候,說什麼都不能丟下水缸。

路上萬一碰到了水源,那也需要這個大傢伙來儲存更多的水才行。

“不行,這個必須帶上。”

“帶上就沒地方了,我的大姑娘。”

孃的話音還沒落,卻瞧見放在角落的水缸不見了,神奇的娘差點沒暈過去,她使勁兒揉了揉眼睛,結結巴巴的對著溫美酒道:

“美,美酒啊,你剛才是不是看見了這裡有一口大水缸?”

這感覺太不真實了,娘有點不敢相信水缸就這麼憑空消失了,明明那地面上還殘存著新鮮的水缸印記。

“噓,小聲點兒娘。”

溫美酒食指豎在了嘴唇上,對著娘做出了一個讓她安靜的動作。

“娘,你幹嘛這麼大驚小怪的,這事情我不是早就給你和我爹表演過嗎?”

經過她那麼一提醒,娘這才重新回憶起來那一段,嘴巴張得更大了。

她壓低了聲音,帶著急切道:

“那不是障眼法嗎?”

溫美酒輕輕喘了一口氣,有些事情讓人接受必然有一定的難度,她還是慢慢來好了,省得像上次一樣,弄巧成拙,爹還替她擔心起來。

“嗯,你覺得是障眼法就是障眼法吧,反正我能把好多東西都隱藏起來,等需要的時候再拿出來。

娘,這個秘密也就我們和爹知道,你可不要告訴別人。”

溫美酒知道娘不會往外說的,還是忍不住叮囑了一句,娘聽得很認真,使勁兒點了點頭。

好一會兒,娘才緩過來,指著馬車上早就裝好的大件東西問溫美酒:

“閨女,你能把這些東西也隱藏起來嗎?”

溫美酒看了看馬車上已經綁好的東西,悄悄告訴娘:

“這些東西還是放在車上的好,要是我都隱藏起來了,我會隱藏術的事情不就暴露了嗎?

娘,你放心,保證晚上有弟弟妹妹們睡覺的地方,我有睡覺的好東西,到時候給你們看。”

孃的眼睛眨了又眨,像個新奇的小姑娘發現了新世界。

想了一會兒,娘突然往屋裡跑去,丟了一句話給溫美酒:

“那我可得把我的東西都帶上,破家值萬貫。”

此時,娘在屋裡又在打包東西,包括牆角一隻醃鹹菜的破罐子也不放過。

“好啦好啦,都收拾好啦!”

聽著溫美酒催的急,娘趕緊答應了她。

躺在娘旁邊的爹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聽著老婆說忙完了,他冷不丁的問了娘一句:

“那個,要不,你去問問,美酒還剩下的那兩輛馬車去哪裡了?”

娘故作驚訝狀,回頭對著爹道:

“你怎麼不早說?

明天早上就要走了,你現在才說這話,就算美酒有能力弄回來,那這麼短的時間哪裡夠?”

娘之所以有這樣的反應,完全是因為大娘和奶奶在打穀場上擠兌她們的事情,要不是女兒替她擋在前面,那老太太還不知道在眾人面前怎麼羞辱她呢?

一想起來那傲慢又刻薄的嘴臉,孃的內心裡就忍不住一陣光火。

以前,她只能忍著,現在她的女兒出息了,娘就有點不想忍著了,那要忍到什麼時候才是個頭兒?

爹一聽娘說話的口氣不對,滿臉的驚訝之色,之後想了想,村裡這麼大的事情,能去的人應該都去了,他娘和大嫂最愛出風頭了,這樣的場合肯定少不了他們的身影。

以爹對自已娘和大嫂的瞭解,她們肯定又說了什麼難聽話,才會惹得妻子如此生氣。

妻子是什麼樣的人?他心裡比誰都清楚。

好的時候,她跟著他,壞的時候,她也照樣不離不棄的照顧他,放在別的女人身上,估計早就跑了。

輕輕的嘆了一口氣,爹趴在床上,有些失落的側了側腦袋,一副無奈的樣子。

娘要看到爹這樣,知道自已剛才的話說重了, 平復了一下心情,她緩緩的走到了爹旁邊坐下,輕輕幫他揉了揉後背,語重心長道:

“二郎,對不起,我剛才不應該那樣說話。

咱們的女兒照顧咱們一家已經夠辛苦了,還得想著你的家人,可是你娘半點不領情,還總是在各種場合針對我們,我是替女兒打抱不平啊!”

“娘,她又說什麼了?”

爹就知道肯定有事情發生,果然被他料中了,爹的情緒激動起來,他眼珠微紅,側頭問娘。

娘一時間被爹的眼神給嚇到了,後知後覺的覺得自已不應該把事情告訴丈夫,他一直躺在床上,心情本來就不會太好,她還給他添堵。

算了,就算說出來也不能改變什麼,還徒增了丈夫的煩惱,對他的身體不利。

“沒什麼了,過去就過去了,美酒都不往心裡去,我們又何必放在心上呢?

剩下兩輛馬車,你打算怎麼分?”

娘之所以這樣問爹,,其實是不想讓爹把馬車分給大娘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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