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這麼嚇人?有預言,石像竟然還自已跑到了後院中央?”

看著老婆持有懷疑態度,溫子旺道:

“不信,你可以自已去看看。”

她老婆當然不敢自已一個人去看了,但是她想了想,覺得自已應該把這件事情告訴平時閒聊的姐妹們。

當然,除了好奇心之外,溫子旺的老婆還揣了別的心思,這個時候正好快趕上吃飯的點兒了。

呆在自家裡就是餓得前胸貼後背,她要是能借著這件事情去別人家裡混口飯吃,那也是不錯的主意。

“你在家等著,我去看看就回來。”

溫子旺的老婆撐著身體就從炕上爬了起來,匆匆去了她的好姐妹劉冬梅家了。

能和溫子旺老婆臭味相投的婦人,那嗓門肯定也比溫喜旺的老婆差不了多少。

.......

**

溫美酒趕著馬車回到了家裡,娘已經把飯做好了。

雖然溫美酒已經提前說了會趕馬車回來,可是看匹高頭大馬站在自家門口的時候,娘還是驚到說不出話來。

周圍的鄰居,聽到了動靜,也跑過來看,各個都眼饞得不行。

眾目睽睽之下,溫美酒颯利的從馬車上跳下來,趕著馬車就進了自家的院子,幫馬卸了繩套,她從車上扯了兩個小一點的麻袋下來,裡面裝著草料,她丟到了馬的嘴邊。

“娘,我回來了!”

旁若無人,溫美酒高高興興的迎著站在灶火旁邊的娘走了過去,給了她一個大大的擁抱。

娘把需要的東西大概收拾了個差不多,她之所以站在這裡,是因為剛把鑲在灶上的一口大鍋給拆了下來。

看到了真東西,孃的心落了地,幸福的眼淚爬上了她的眼角,抱著和自已差不多高的大女兒,她道:

“還是我女兒中用。”

這話聽得矮牆外面的人一陣咂舌,他們覺得溫美酒娘是在嘚瑟。

“瞧把她給得意的,要不是她家女兒攀上了那什麼公子,她家裡能有這樣的好事兒?”

“你小聲點,別讓人聽見了。”

“就讓她聽見,他們能把我怎麼地?”

嘴硬的村婦,豔羨別人的好東西,嘴裡全是嫉妒。

“娘,村長說了,未時一起到打穀場商量離開的事情。”

溫美酒才不管那些人說了什麼,她只想著,趕在明天凌晨卯時離開這裡,因為王公子和他們約定見面的時間是明天早上正辰時。

只要他們先出發,同樣都是馬車,王公子就別想追得上他們。

王公子的身份與他們不同,他有人專門保護,追不上他們肯定就走官道去了。

至於他是不是也要去東海郡都不一定,也可能是他為了得到她的手槍而故意編出來的謊話。

當然,他最好不要去東海郡,這樣就不會有再見面的機會了。

“看把她高興的,不知道的還以為她去領誥封呢?”

一箇中年婦人翻了個白眼,剛才村長已經敲鑼打鼓挨家通知了,她兒子守村口去了,她可沒想好是不是離開這裡。

“可不是,人家有馬車,不怕走遠道,咱們就不一樣了,且得吃些苦頭呢。

我可聽說,可是她攛掇著村長帶領全村人離開這裡的,也不知道她到底安的什麼心?”

另一個婦人附和著,同樣眼羨又嫉妒。

“為了展示人家的馬車唄,人家有,咱們沒有。”

這話酸的,也是沒誰了。

“要我說,咱們商量好了,大家都不走,看村長到時候還聽不聽她的話。”

“我看行,就這麼幹。”

幾個眼紅的婦人拍拍前襟兒,無趣扎堆兒走了。

她們把這話傳到了溫美酒奶奶的耳朵裡,那可不得了,老太太就差跳著腳在家裡罵了。

“你說我兒子養了個什麼玩意兒?”

“誰愛走,誰走,我打死也不離開這裡。”

她們把這話又傳給了溫美酒的大娘,大娘呵呵冷笑兩聲,使勁兒往地上吐了兩口吐沫。

“我就說那大丫頭和那王公子不清不楚的,她爹孃還惱我,現在怎麼樣,狐狸尾巴都露出來了吧?”

“其實,他們承認了也沒什麼,我早說了,這世道是笑貧不笑娼。”

“哎,我是不想著跟他們走,我得守在這裡等我兩個閨女,她們說這兩天要過來的。”

**

未時一到,溫美酒和娘手拉手,代表全家去了南邊的打穀場,村長已經早早來到了這邊兒。

不到一刻鐘的時間,各家各戶的代表也紛紛來到了打穀場,他們的家屬站在打穀場的外圍聽話兒。

村長一開始講了講最近外面的狀況,大多數人都聽說了。

後來,村長讓他的大兒子,也就是守衛各個村口的負責人——溫家恭上來,講講他們最新看到的情況。

“鄉親們,今天我們守著村口的時候,外面來了不少流水的災民。

一開始我們還相安無事,可是後來有幾股災民仗著人多,就想硬闖咱們的村口,幸虧我們調人比較及時,他們才沒敢硬碰硬。

這次躲過了,真不知道下次還能不能躲過去,所以我提議大家還是早點離開的比較好。

路上,咱們也不用守著幾個村口,人力也比較集中,沒人敢把咱們怎麼樣的。”

溫家恭講的是實情,可是不喜歡的人說什麼也不會信的,還總覺得他是故意這樣說的。

“也不知道那溫家丫頭給了他們全家多少好處,你看,他說話和他爹一個口氣。”

已經把溫美酒的不是嚷嚷的整個村子都知道了的中年婦人,此時還不忘黑溫美酒一把。

“咱們只管聽著,看看最後誰跟著她走,呵呵。”

各家的男人都愁眉不展,即使沒被選上去守村口的,他們也不安心就在家裡待著,多多少少都到外面去轉轉。

他們看到的情形並不比溫家恭說的好上多少,走似乎是必然的結果,雖然他們有很多不捨和不甘心,還有那可怕的未知之路。

“情況就是這麼個情況,我早前已經通知了大家,誰要是沒想好的,沒和家人商量好的,那就趕緊回去勸勸家裡人,早點收拾好東西,我們明天凌晨卯時出發。

誰要是錯過了,那老夫也愛莫能助。”

村長一下這樣的結論,坐在打穀場中間的男人們還沒說話,站在邊上的一些中年婦人開始嚷嚷開了。

“我們不走,你們誰愛走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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