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好鬥,厲害的武器不但可以傍身,還可以讓他們心想事成,無往不利,這一本性延伸幾萬年,所以男人對一些槍支類比較青睞,也是基因裡生存的本能展現。

王公子的行為已經證實了溫美酒的猜測絕非臆想,要是他見到了東西不想撒手可怎麼辦?

輕輕拍了拍自已的胸前,溫美酒似乎心有餘悸,努力的轉動眼球回憶了一下,之後道:

“黑疙瘩,哦,公子說的是那個暗器吧?

事情完成之後,我早就把東西還給了張大哥了,那暗器不是我的,我不可能佔為已有。”

溫美酒曾經做過殺手,她的警惕性非常高,一般的人根本不想跟蹤她。

王公子和止爭的功夫都非常高強,加上她對他們沒什麼戒備,這才被跟蹤也沒發現。

不過,就算他們功夫高強,只要離她很近,她也是可以很快察覺到的。

既然她沒察覺到,那王公子肯定也是遠遠跟著她的。

離得那麼遠,那他就不可能知道她和張參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具體的事情,她隨便撒個謊都能成立。

“張大哥,他是誰?”

果然被溫美酒猜中,他不知道張參是誰,這事情就更好辦了。

“張大哥是我的結拜大哥,他是在軍營中當差,經常會遇到各種危險,有那樣趁手的暗器傍身,就會安全好多。

他是怕路上出事,就借給我用用,事後當然要還給人家了。”

眼眸的餘光狐疑的看著溫美酒的臉,王公子不相信她的話,之後問:

“你說的張大哥,可是那位押運糧草的頭目?”

溫美酒點點頭,這傢伙還能自動對上號,腦袋也是非一般的好使,想騙他也得小心點了。

“我看他開始好像並不認識你,怎麼就承認了你的大哥了?”

王公子冷峻的眉頭緊緊的蹙著,褶皺只增不減。

溫美酒輕笑,避開他審視的目光,慢慢道:

“這可能就是上天給的緣分,我想找人弄點糧食幫家裡躲過難關,正好就遇到了押運糧食的張大哥。

他看我可憐,人又懂事,就認我做了乾妹子。

張大哥人好,禮數多,覺得應該送給妹妹一個見面禮,身上又沒有什麼東西可送,就把那黑疙瘩送給了我。

但是,公子也看到了,那東西太危險了,嚇死個人,我用了兩下,手都麻了,最後還是還給了人家。”

“他叫什麼名字?”

溫美酒估摸著,王公子應該也不會找到張參,就說道:

“哦,張大哥說縣太爺是個狗官,不但貪贓枉法,還魚肉百姓,跟著這樣的主子早晚要下地獄的。

所以,他帶著幾個兄弟,連夜逃走了,說是要去投奔新的明主。

因為走得太倉促了,我也沒來得及問他的名字。”

王公子當然知道溫美酒沒說實話,可是她看他的樣子是那樣真誠,眼中似乎還帶著一絲摯友離別後的悲傷,再問也問不出什麼來。

鼻孔中輕嗤了一聲,他雙手揹負,挺身玉立,抬頭看著房梁輕嘆:

“算了,君子不奪人所好,五兩銀子和字據還你。”

“真的?”

溫美酒喜出望外,剛才的陰霾一掃而光,輕輕鬆鬆躲過一劫,真是太讓人高興了。

一高興,她就有點忘了形,猛地往上跳了一下,不自覺的輕拍了一下雙手。

不過,她也瞬間意識到自已失態了,雙手重重的抬起,最後輕輕的合上了。

之後,她小心翼翼的陪著笑,衝著王公子這邊說了聲:

“謝謝公子,公子仁厚,一定福壽滿堂。”

王公子側眼看著她臉上的笑意盈盈,其中夾雜了小心翼翼,倒是也可愛的緊,不禁多問了一句:

“不都說子孫滿堂,你這詞兒倒是新鮮。”

溫美酒先是一愣,之後抖了個機靈道:

“您這不是還沒有夫人嗎?

等您有了夫人,我自然會說子孫滿堂的。”

夫人,娶妻這個問題他還沒想過,自已都朝不保夕,哪裡來的閒情逸致再去娶妻?

想到自已經歷的種種,他不禁心中一沉,慢慢低下了頭去,眼中湧滿了晦暗。

他突然興致低落,溫美酒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靜靜的在身邊看著他好一會兒,猜測著他是不是想念心中的某個摯愛而心情低落。

他長時間不吱聲,似乎想事情想得入了神兒,溫美酒也不好主動打擾,就靜靜的站在身邊看他,直到他回神,她才開口道:

“字據,公子帶在身上了嗎?”

溫美酒當然知道那字據肯定在他身上帶著呢,否則,他今天怎麼來這裡和她討價還價。

她這樣說,也是從側面提醒他,總不能直接命令他把字條掏出來還給她。

自然,她更不敢直接說讓他還了那五兩銀子。

當然,她也不害怕他會不給,像他這樣的世家公子,說話也都是一言九鼎,斷然不會因為這點兒小事兒壞了自已的名聲。

果然,王公子沒讓她失望,馬上喊了止爭進來。

他抬了下巴向止爭示意,止爭馬上明白,從懷中掏出了一包銀子遞給溫美酒,順便還了字據到她手上。

溫美酒接了銀子和字據,當著王公子的面兒,把字條燒了。

抬手掂了掂手中的銀子,總感覺數量不對,溫美酒開啟了錢袋子檢視。

一看,裡面除了五兩碎銀子之外,還有四錠五兩的銀錠子,這是什麼意思,總不能是她家的銀子會生,給她生出來的一窩吧?

不是銀子自已生的,那還能是這王公子送給她的?

這可能性也不大啊,他雖然講信用,但是也沒有理由送她這麼多銀子,除非他做了什麼對不起她的事情,這算是補償給她的。

“公子,無功不受祿。”

屬於她的,她肯定要拿,不屬於她的,溫美酒也向來不貪財,避免掉進別人設定的陷阱裡。

溫美酒掏出了那二十兩銀子,伸手舉到了王公子的面前去。

“無事不登三寶殿,溫姑娘不會以為我們來這裡,就為了口吃的吧?”

王公子輕描淡寫一番,伸手把溫美酒的手給推了回去。

溫美酒微訝,他來他們家當然不是為了一口吃的,但是肯定不是為了給她送錢的。

他想得到她的手槍,這事情她已經拒絕了,他難道不想善罷甘休?

“公子不說清楚,這銀子我可不敢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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