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要是不服氣的話,就過來試試,我保證不會再手下留情,一定在你們的胸口上打出個血窟窿。”

前面有兩個例子了,溫美酒的手法有多精準,他們都看得一清二楚。

雖然不知道她到底使用了什麼暗器,但是她的暗器看起來相當的厲害。

擒賊先擒王,兩個帶頭的一暈一傷,後面的都洩了氣。

這麼多人呢,他們真的不要命的衝上來,溫美酒也未必能抵擋得住,就算她手裡的動作再快,槍裡的子彈也是有限的,她也不想死那麼多人。

既然已經震懾住了他們,只需要再來點外援就能嚇退眾人了。

她的眼珠子一轉,站在馬車的最高處,衝著人群外的官兵頭目一揮手,大喊著:

“軍爺,你們都過來,給他們講講這糧食的來歷。

那陳老闆已經被抓起來了,他們也想赴了那陳老闆的後塵,你們就成全了他們,該抓的都給我抓起來。”

一直努力躲在人後的官兵頭目,被溫美酒在人群中那麼一喊,再也藏不住了。

他知道,這附近有縣衙的人在巡邏,溫美酒剛才的動靜鬧得太大了,他必須馬上出來收拾殘局。

“抓住他們,一個也別放走了。”

他站直了身子,把腰間的佩劍“唰”的一聲拔了出來,舉在了頭頂。

那幾個小兵也迅速出現,站成一排,紛紛拔出了腰間的佩劍,明晃晃的舉在了頭頂上,閃著寒光。

那些人一看,立馬作鳥獸狀四散開來,連躺在地上的也拖走了,不一會兒就跑得無影無蹤了。

溫美酒觀察得仔細,期間有人“眉目傳情”她盡收眼底,沒有聲張。

那官兵頭目眼神兇狠,氣喘吁吁的趕到了溫美酒的身邊來,埋怨道:

“剛才讓你停下,你為何不聽命令?”

溫美酒也不是第一次見到有人倒打一耙的,她也見怪不怪了,不慌不忙的把替換了槍支的匕首收好。

從車上跳下來,溫美酒輕輕走到了他的身邊,對著他的耳朵小聲道:

“軍爺,我不揭發你,你也不用這樣假惺惺的向我問罪。”

那官兵頭目一驚,隨後微惱,壓低了聲音道:

“你這話什麼意思?”

“你敢說剛才那些人和你沒關係?”

溫美酒挑了挑眉毛,唏噓的看著眼前的官兵頭目,伸手把他還在舉著的劍推了下去。

“你休想汙衊我。”

溫美酒抱臂看著他無聲的笑了,笑得他渾身發毛,眼神兇狠又恍惚,她才上前輕輕拍了他肩膀一下,低聲道:

“放心,我不會把這件事情告訴任何人的。

當然了,你也休想在我的身上做文章。

這年頭糧食寶貴誰都知道,但是你可以透過別的途徑獲取,拿我們當替罪羊萬萬不可取。”

“放肆!”

官兵頭目性急,慌忙就要抽出佩劍來,被溫美酒的一句話給擋了回去。

“軍爺,為了一口吃的,掉了腦袋可不值得。”

溫美酒臉上沒半點開玩笑的意思,那犀利又深不見底的眸光,讓急躁的官兵頭目膽寒了幾分。

“你想說什麼?”

“好,你不承認,就聽我慢慢講給你聽......”

溫美酒就把自已所看所想的細細講給他聽。

放著四下並無遮蔽的大道不走,偏偏走這人多眼雜的鬧市,這已經引起了溫美酒的懷疑。

再有,他們的主要任務是護送糧食,就算遇到了前方有可疑的人或者事情,也應該讓馬車停下來,選個人前去檢視,而不是像看熱鬧一樣,一擁而上。

最最可疑的是,那帶頭的官兵教了溫美酒錯誤的口令,他說讓溫美酒停車,溫美酒要是按照他教的口令趕車,馬車會加速跑起來。

她排在第一位,她的馬車跑起來了,後面的人肯定是要跟上的。

這樣,他們的車隊很快就會進入兩個衚衕口之間。

第二個衚衕口的人就藏在衚衕裡,方便及時行動,第一個衚衕口的人應該都藏在那些門內,或者更遠的地方,所以溫美酒走過去的時候才沒發現。

等著溫美酒走到了第二個衚衕口的時候,他們及時衝出來,那麼大的響動可以給第一個衚衕口裡面藏著的人訊號,緊接著他們也跑出來,這樣就對整個車隊形成了包抄之勢。

把當兵的都排除在包圍圈之外,他們可以以人多的優勢蜂擁而上,把糧食搶了,車伕要是反抗,可以把車伕揍了。

糧食被搶了,有溫美酒他們這些不聽命令的馬伕們背黑鍋,來搶的災民又人多勢眾,他們就不會有事。

至於這糧食嘛,溫美酒要是沒猜錯的話,最後應該都歸他們這幾個當兵的所有。

“是也不是,軍爺您自已心裡應該最有數。

現在糧食分毫不少,咱們就當這件事情根本沒發生過,你要非得給我安個罪名,也別怪我心狠手辣了。”

溫美酒順便抬了抬那寬大的袖子,剛才她的槍就藏在這裡面。

她想,這官兵頭目就算沒看到,也聽到了那槍的聲響,和後來被拖走的人。

溫美酒笑得滿臉陽光和煦,說的和做的卻完全相反,這更讓那官兵頭目忌憚。

“你那是什麼暗器,威力挺大啊!”

聽著是褒獎的話,其中卻含了灰溜溜的臣服意味,溫美酒也見好就收,笑著道:

“祖傳的,不可示人,軍爺莫見怪。”

“不怪,不怪,這一路上幸虧有你,否則還不知道出什麼亂子呢。”

官兵頭目及時拿了回頭話,溫美酒也表現得寬宏大度。

“誰都不怪,就怪這老天爺不讓人活了。”

官兵頭目輕哼一聲,似乎帶了一絲絲不滿情緒道:

“天災固然可恨,人禍才是最可惡的。

小哥你這一片丹心,還不知道要照到哪個陰溝裡去呢。”

聽著他話中有話,溫美酒不禁問了一嘴:

“哪個人禍,有軍爺這樣通透的人在,還敢在這年頭出現?”

“哪個人禍,呵呵,到了地方你就知道了。

也許,小哥你會後悔自已現在的所作所為。

要知道,這普天之下就沒有不貪腥的貓。

我要是有糧,還會分給一些人,要是落在了他人的手裡,可能再多都覺得不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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