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事情現在不能說,還非得上樓換衣服才能說?”

陳老闆笑溫美酒在浪費時間,束手就擒就得了。

“陳老闆,說我們是叛軍的是你,現在不讓我們舉證的還是你。

你這樣汙衊我們,還不讓我們自證清白,你是不是有什麼見不得人的目的啊?”

溫美酒當然知道他的目的見不得人了,否則怎麼會當縣太爺的狗腿子,在這裡明目張膽的陷害她。

不過,這事兒她看破了也不能說破,和縣太爺正面剛不划算。

現在是陳老闆說他們是叛軍,那頂多算是個嫌疑犯,她只需自證清白就可以了。

要是縣太爺說他們是叛軍,那肯定是要被抓走下大獄,到了人家的手裡,人家說什麼就是什麼,連翻身的機會都沒了。

加上她和王員外三番兩次的過節,說縣太爺這次不是針對她來的,連她自已都不相信。

不過,這縣太爺算是學精了,上次受了教訓,這次恐怕也是知道王員外佔理機會少,竟然拿抓叛軍的幌子來抓她,也算是有進步了。

溫美酒一句話,戳到了陳老闆的要害處,他想借花獻佛,透過這件事情和縣太爺套個近乎,以後以便得到縣太爺更多的關照。

溫美酒要舉證,非要到樓上去,縣太爺和師爺都在旁邊看著呢,陳老闆不敢輕易做決斷,緩緩的把目光往縣太爺那邊瞟。

縣太爺站得腰背挺直,一臉大公無私的樣子,目不斜視,根本接受不了他這邊的訊號。

轉眼,陳老闆又去看師爺,師爺衝著他微微點頭,他的心裡有底兒了。

“我有什麼見不得人的目的,溫姑娘真會說笑,你愛舉就舉,我倒是要看看,你能舉出什麼花樣來。”

冷哼一聲,陳老闆毫不嘴軟,心想,你已經是人家砧板上的魚肉了,還掙扎個什麼勁兒?

愛折騰就讓你折騰一下,天真的姑娘,想讓你死,理由還不有的是。

“行,那我就去了。”

溫美酒倒是乾脆利索,不管陳老闆說的真假,反正她是要上樓的。

轉身,溫美酒就往樓上跑,這也是王公子和止爭沒有想到的。

他們兩個來的時候根本就沒帶什麼東西,哪裡還有什麼東西落在上面包廂裡,也不知道她在搞什麼鬼。

心裡沒底兒,在溫美酒跑出去的那一刻,王公子忽然轉身,衝著她背後伸手喊:

“哎,要不要一起?”

溫美酒腳步忽然停住,忽然嬌羞的一扭腰,轉身衝著站在她身後的王公子笑得羞中帶怯,問:

“你擔心我?”

這句話,把現場的人都給問懵了,包括王公子本人在內。

所有人看看溫美酒,又回頭去看站在後面的王公子。

眾多的目光落在王公子的身上,加上溫美酒剛才的話,他感覺一陣鋒芒在背,遲疑的點點頭,後又微微搖了搖頭。

“算你有心,等著我就好了。”

溫美酒忽然笑得開心又滿足,一陣“噔噔噔”就上樓去了,留著身後眾人竊竊私語。

到了樓上,溫美酒發現,上樓搜查的官兵沒有都下去,每個房間的邊上都站了一名小兵。

她心裡正狐疑,門口的小兵攔住了她的去路。

溫美酒伸手往下指了指,壓低聲音道:

“你剛才沒聽見嗎?

我上來找東西,縣太爺都同意了,難道你要反對嗎?”

狐假虎威,誰不會呀!

果然,小兵一聽到“縣太爺”三個字,趕緊收了回去,溫美酒快速進了剛才的包廂裡。

包廂一進門是個不透明的木雕落地屏風,溫美酒想,她到裡面的軟塌邊上去,就算乾點什麼,外面也看不見。

“誒——,你,你幹什麼?”

溫美酒只想著往裡走,沒想到裡面還有人,乍看到有團活物在那邊的妝臺邊上,嚇了個半死。

那團活物也沒注意到有人進來,也被溫美酒的大聲嚇得原地跳了起來。

待兩個人都看清楚了對方,這才放下心來。

那團活物不是別人,正是一開始來敲他們房門的官差頭目。

“怎麼了?”

門口的小兵聽到動靜,趕緊朝裡問溫美酒。

“噓!”

那官差頭目似乎也認出了溫美酒,一根食指豎在嘴邊,讓溫美酒不要聲張。

溫美酒好生奇怪,上下把那頭目好一個打量,發現他的胸口鼓鼓的,頓時明白了,他在偷東西。

清風樓這些包廂裡,多半會有富家公子帶姑娘進來,店家就貼心的在房間的角落裡安放了妝臺,裡面放上一些胭脂,水分之類,以供客人需要的時候用。

這頭目拿胭脂也沒用,溫美酒猜想,他不是給家人就是給心愛的姑娘。

有軟肋就好,溫美酒不禁喜上眉梢,剛才她還擔心有人在,她的事情要做不成了。

“啊,沒事兒,好像看到了一隻蟑螂跑過去。”

門外計程車兵不耐地說了一句“別大驚小怪的”,就沒了動靜。

事情沒有暴露,那頭目對溫美酒有幾分感激,走到了她面前來,從懷裡掏出了一盒胭脂遞到了她面前,小聲道:

“送你了。”

溫美酒怕不接受對方的東西,對方會覺得她沒誠意,伸手拿了那胭脂,並且道:

“多謝官爺。”

結果胭脂,她裝作很欣喜的開啟看,發現裡面的胭脂還不錯。

這一切看在頭目的眼裡,他很滿意,溫美酒要了他的東西,就是和他一條船上的人,應該不會再出賣他了。

雖然說胭脂水粉在有錢人眼中不值幾個錢,但是現如今的光景,老百姓連飯都吃不上了,哪裡還買得起這些東西。

這些官兵們都是窮苦出身,不是為了有口飯吃,就是被抓來的壯丁,稀罕這些東西也不奇怪。

“別讓人看見了。”

那頭目叮囑溫美酒,溫美酒點點頭。

話說出來了,那頭目又後悔了,為了挽回一些顏面,他又道:

“這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他們在後院裡撈得好處可比我多。”

“後院”,“撈好處”,這是什麼意思,溫美酒狐疑的看向了那頭目。

那頭目被看得有些不好意思,轉了臉,指向了房間西牆的位置道:

“我說的都是真的,現在糧食可比這些東西值錢,後院的倉庫裡都是糧食。”

溫美酒一下子聽明白了,這清風樓的後院裡有糧倉,現在已經讓官兵給把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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