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風樓內先前來通知風玲的少女正陪同著趙嬤嬤,少女很是不解為何嬤嬤剛剛要讓風鈴師姐去送那“窮”小子。

“師傅,雲兒不明白為什麼師傅要對哪個小子青睞有加?這不是把師姐往火坑裡推嗎?”雲霓裳故作不滿道。

趙嬤嬤只是輕輕瞥了一眼雲霓裳,眼中寒意讓其不寒而慄,頓時有些後悔打聽了。

“你是哪隻眼睛看見我對他青睞有加的?”

“師傅贖罪,徒兒不該隨意揣測師傅聖意。”雲霓裳立馬半跪請罪,口中略有顫音。

趙嬤嬤擺了擺手也沒有追究,這種有意無意地試探只不過是她駕馭人心的手段而已。

“那小娃天賦尋常,卻膽識過人。隨意施捨他一個可以覬覦玲兒的資格而已,不足掛齒。你如此在意,又是意欲何為?”

雲霓裳還沒鬆口氣,趙嬤嬤又立馬咄咄逼人起來。所幸雲霓裳也早已思索出了對策。

“師門和師傅對我有再造之恩,師姐又待我如同親姐妹,雲兒只是擔心那人平庸無能最終反到會害了師姐大道前程。”言語不卑不亢,字字珠璣。

趙嬤嬤看向她,嘴上抹過一絲微笑,“你有此心不枉我如此提攜你。你先下去吧,切莫偷懶,勤加修行,務必將那浮雲劍法鑽研透徹。”

雲霓裳快步退下,頭上已經密密麻麻都是汗珠,不論做好怎樣的心理準備,她還是難以獨自應付這性情多變的師傅。同時心中憤憤不滿

“呵呵,明明在您膝下一同長大的徒兒,師傅您老人家對我二人卻天壤之別。”

而另一邊的趙嬤嬤默默盤算,不由心中淒涼,就目前看來複國大計還是遙遙無期。

……

“喂,喂,喂!”

卓群緩緩睜開眼,映入眼簾之人正是龍灼。此刻的她正躺在龍灼的床上,身上也只有一件輕薄的戲水鴛鴦褻衣。

“你個登徒子!”卓群羞憤欲泣,一巴掌結結實實地甩在了龍灼臉上,清脆的聲音迴盪在屋內。

“原來這就是女人巴掌的滋味。”龍灼一臉茫然,鼻血順勢從噴湧而出,他不得不懷疑卓群到底是不是修士,祖龍之軀都得被她扇個半死。

“你別不分青紅皂白的打人啊,可是我好心將你揹回來的,衣服我吩咐丫鬟們換的。”

卓群一臉嫣然的羞怯,紅著臉垂下眼簾,像是一隻受驚的小鹿。她有些後悔剛才的激動,心中的愧疚漸漸蔓延。龍灼卻一臉無辜,摸著被扇得微微發熱的臉頰,眼中閃爍著無辜的神采。

“真是……姑娘家家的,打人也太有力了。”龍灼輕聲嘀咕,一邊用手指輕拭掉臉上的血跡,一邊看向卓群,目光中帶著一抹苦澀。

卓群羞澀地咬了咬嘴唇,輕聲說:“那個……對不起,我剛才有些衝動了。”

“你這可是下死手啊!要是換其他人今天不非得把你生吞活剝了。”龍灼一邊揉著被打的地方,一邊露出了一絲猥瑣的笑容,想要嚇嚇她。

卓群見狀嚇得把頭縮回了被子裡,小聲嘟囔:“我……我也沒打過人,不知道該多用點勁還是少用點。”

龍灼微微一笑,心中對自然不捨得責備如此……可愛的姑娘:“你這巴掌也算是給我開了眼界。其中神韻我已經瞭然於胸,待到來日我修行大乘之際,沒準還能以此自創出一部獨步天下的掌法。”

卓群被調侃的不敢再直視他了,徹底躲在了被子裡。

龍灼見其如此嬌羞,不時玩性大起,扶著下巴自顧自琢磨著:“這掌法叫什麼好呢?對了,就叫鴛鴦戲水掌,如何?”

被褥中的卓群好像明白了什麼,立馬探出頭惡狠狠地看下龍灼吼道

“你個下流胚,還敢說沒看見。”隨即在床沿四下摸索,龍灼很識趣地轉身將門關上,同時不忘叮囑道

“你且不要動怒,剛剛喊了醫師過來瞧了,說你氣血虧虛需要靜養,這些天就暫住我這。”

卓群躺在龍灼的被窩裡,心頭湧動著一種莫名的溫柔。被窩中瀰漫著龍灼身上的淡淡清香,彷彿是一種迷人的草木芬芳。她羞澀地閉上雙眼,身體在被子裡輕輕打滾,如同一隻正在綻放的花苞。

一個久居深閨黃花大閨女,此刻卻變得嬌媚而又羞澀,沒了一絲少女的矜持。

龍灼剛掩上房門,突然從身後傳來一聲輕咳,他一愣,隨即轉身,發現是家父龍且,長者的臉上帶著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

龍灼一時不知怎麼開口,臉色微紅。龍且卻不急不慢道調侃

\"敢做不敢當了?這可不是龍家少年郎的作為。”龍且輕描淡寫地開口,語氣中既有些許調侃,又透露著對兒子的寬容。

龍灼有些結巴道:“爹,這,這是一個誤會,我只是單純看護著卓群,什麼也……”

龍且打斷了他的話:“誤會?女兒家的清白可不是說糊弄就能糊弄的。我當年娶你孃的時候,可是三抬大轎,明媒正娶。既然木已成舟,大婚之日就應該早點訂下來。”

龍灼滿臉茫然,立馬解釋道:“爹,你搞錯了。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沒動手動腳。”

龍且撫了撫鬍鬚,難以置通道:“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你全然沒有心動?可算丟盡了龍家男兒的顏面。”

龍灼心中一陣無語,咱龍家男兒和別的姑娘共處一室就非得發生點什麼嗎?那不是臭流氓是什麼?況且就算我有心怕也是無力……

看著龍灼沉默不語,龍且也不再開他玩笑了,沉聲道:“我派劉叔去查了查那人的動向,好像不是扶風樓的的人,自然也不是浮雲城本土人士。他孤身一人住在城外的一所廢棄寺廟裡,想來是入城已久了。”

“那人修為如何?”龍灼還是有些不放心。

“據劉叔所言,深——不——可——測。”龍且面色凝重,又開口道

“恐怕將來的龍家祖地之亂,此人會是關鍵幾人之一。好在他沒有真對你出手,要不然……”龍且說到這裡已經不敢細想下去。

“我們龍家很是被動啊!”龍灼也一語道破天機,不論是那光頭男子,亦或者是扶風樓和那楚鑾就目前而言難以分辨是敵是友。而龍家卻完全暴露在這些外人的視線之中,只能靜待別人佈置。

“這些境外勢力來勢洶洶,各懷鬼胎。其實也不是一條心,我們終究還是有生機的。那御龍商會暫且是站在我們這邊的,那個光頭男子也不是沒有爭取的可能。”龍且顯然也有著自已的對策。

龍灼不再多言,風雨欲來風滿樓,自已也要早做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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