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皇子回到京城後派人送了一塊玉石給錢晨晨,也算是替百姓謝謝錢晨晨之前送的藥還有銀子,當然啦,更主要的是謝謝她的提示,有沒有用另說,總歸是人家的好意,現在表示一下也是應該的。

錢晨晨收到的時候下巴都要驚掉了,哪有送女孩子玉石的呀,不過轉念一想這大皇子還真是實在,玉石可以自已設計,而且這塊玉石能做好幾個東西了。

說幹就幹,設計、畫圖、錢晨晨自已畫完後就將玉石料子跟圖紙交給下人了。

幾日後,錢晨晨在街上溜達,閒來無事就準備去上次那聽聽書。剛在茶館坐下,就看到了樓上大皇子和周政。這熱鬧她怎能不湊。

錢晨晨:“吶,給你,這個是上次用你給的料子做的。”說著錢晨晨從身上掏出個扳指丟給蕭雁之。

蕭雁之:“難得你還能分點邊角料給我。”雖然嘴上這麼說,但看到扳指內側有個雕刻的大雁知道她還是用了點心思,直接就這麼戴上了。

周政:“錢姑娘,我沒有嗎?邊角料也沒關係。”

錢晨晨:“不好意思哈,這個料子我自已做了個手鐲、一個玉佩,還有就是大皇子的扳指,剩下的料子送給我娘了。”

周政:“無妨,開個玩笑罷了。”

蕭雁之看到她手上戴著的手鐲,目光轉向她佩戴的玉佩。

蕭雁之:“你的玉佩為何雕刻了一隻老鼠?”

錢晨晨:“喔,這是我的生肖。”也不知道他們能不能聽懂。十二生肖是十二地支的形象化代表,即子(鼠)、醜(牛)、寅(虎)、卯(兔)、辰(龍)、巳(蛇)、午(馬)、未(羊)、申(猴)、酉(雞)、戌(狗)、亥(豬)、在她的印象中東漢就有相關記載,但這裡她不清楚是否有。

蕭雁之:“挺特別的,大多女子喜歡紋鳳凰。”

這光顧著說話,都忘了自已是來聽書的了,不過錢晨晨也對聽書興趣不大,還不如看話本,不過這裡的話本也一般。她開始想念現代的生活了,雖然每日搬磚很是辛苦,但是吃的、玩的、看的都有趣的多。

此時欽天監高太史進宮了。

皇帝:“太史進宮何事?”

高太史跪著道:“啟稟皇上,微臣近幾日夜觀天象,朝廷恐有動盪。”

皇帝覺得縣令都敢動百姓的賑災糧食,背後無人授意他可不信。

皇帝:“朕知道了,無其他事情便下去吧。”

高太史:“還有一事,皇上還是早日確定太子人選。”

皇帝:“朕知道了,會考慮的。”

高太史:“微臣告退。”

第二日,上朝後。

皇帝:“關臨,劫糧一案查得如何了?”

刑部關臨:“回皇上,許縣令一直未供出幕後主使。”

皇帝:“雁之,此人是你帶回來的,此案雁之你協同處理吧。”

蕭雁之:“是。”

下朝後,關臨和蕭雁之走在臺階上。

蕭雁之:“關大人,方便一起去一趟刑部大牢嗎?”

關臨:“請。”

來到刑部大牢,耳邊此起彼伏的“大人,我是冤枉的,放我出去。”

關臨已經見怪不怪了,因為不管是不是冤枉的,都是這麼說,能做的只有將證據擺在他們眼前。所以他帶著蕭雁之徑直走向最後一間牢房。

許縣令:“是要將我拉出去問斬了?”

蕭雁之:“關大人,我想單獨跟他談談。”

關臨:“大皇子,請便。”說著退出了牢房。

蕭雁之:“你我是保不住的,但你還有妻兒老小,你若是供出幕後之人,我可保她們。”

許縣令:“無幕後之人,乃我一人所為。”

蕭雁之:“你最好想清楚再說,新縣令已上任,若是有新的證據,你覺得你說的話還重要嗎?”

許縣令:“我需要考慮一下,明日還是此事,我答覆你。”

蕭雁之:“好。”

許縣令當然知道沒有新的證據了,之所以猶豫是因為如果他招了也鬥不垮這幕後之人,那他的家人肯定會遭殃。但不招糧食一案已惹百姓眾怒,背後之人哪怕不動他家人,他家人也不會好過。

皇后得知下朝後蕭雁之去了刑部,笑著對身邊丫鬟說:“雁之最近剛賑災回來,現在又忙著查案,我親手做了他喜歡的糕點,你一會給他送過去。”

蕭雁之這邊還在看卷宗,看看是否有遺漏的細節。

沒一會便見到了皇后貼身侍女帶著食盒過來。

開啟剛吃了一口。衛江便匆匆來報:“許縣令在牢中中毒死了。”

蕭雁之此刻哪裡還有心情吃,立馬往刑部趕去。

來到刑部關臨帶著仵作正在驗屍。

關臨:“大皇子,許縣令中毒死亡,食物無毒,也沒有人探視,現線上索全斷了。”

蕭雁之沒想到背後之人下手如此之快。還能自由出入牢獄。

上朝時,皇帝大發雷霆,治大皇子、關臨看護不力之罪,禁足三日。

此事一出,朝臣更是覺得大皇子登不上太子之位了,本就遲遲未立太子,此次賑災一事處理妥當還未降,反倒是因為看護不力被治罪了。

在安朝,視祭祀為頭等大事之一。

安朝是凡事都要占卜的時代。

甲骨卜辭、占卜用的卜骨多為牛的肩胛骨、占卜用的卜甲則是烏龜的背甲和腹甲。占卜前巫人對甲骨進行簡單的整修,再以專門的工具加以鑽鑿。占卜時烤灼甲骨背面的鑽鑿,在甲骨的正面會顯示不同形狀的兆紋,貞人和皇帝對它進行觀察,以定吉凶。最後把占卜時間、卜問的事項、最終結果等都刻在甲骨之上。

祭拜祖先在皇室比普通人家的祭拜祖先聲勢要大得多,除了希望祖先保佑,也是為了國家政權的統治,畢竟安朝還是世襲制。

在祭拜祖先前還會進行一項活動,那就是狩獵。獵物一部分用於祭祀,一部分狩獵者可自由支配。

在狩獵過程中,不定規矩,以結果為準。

朝臣有興趣者皆可參與,但參與的不多,大家都知道這是皇子們的表現時刻。

小錦見自家小姐失憶後還是第一次見到四皇子,避免下次見到不認識尷尬,便告知佩戴著一把鋒利的寶劍,劍鞘上鑲嵌著寶石,閃爍著寒光那位就是四皇子。四皇子蕭衍乃貴妃之子。

錢晨晨一看,好好好,又一個帥哥。

四皇子蕭衍擁有一張俊美的面孔,輪廓分明,猶如精雕細琢的藝術品。但他的眼睛深邃而銳利,看得錢晨晨一個激靈,馬上收回眼神。

錢晨晨發現他居然帶了火種。錢晨晨一看這就是要搞事啊,但這她是女子又是臣子家眷也沒辦法進入獵場、只得讓衛江注意四皇子。

一行人各自帶著一個隨從進入了獵場。

為避免誤傷地圖上標記了各自活動的區域。

蕭雁之自小騎射,獵個動物對他來說自是容易、因想送母親一件狐狸披肩,他獵了只狐狸。便沒再打了,他不在乎這些虛名,所以就算知道父皇會看打獵結果,他也不打算多獵。

二皇子蕭怡淵一直就毫無爭搶之心,他的大黑咬到一隻兔子,他就帶著大黑原地休息,準備等時間差不多了就出去。

三皇子蕭怡霖這邊就比較慘了,他做好的陷阱,遲遲沒有動物進。

四皇子蕭衍這邊在挖地、他的隨從在清理旁邊的灌木、挖的地方正是與三皇子交界處形成一個半圓。另外半邊地勢較低,是個小湖。準備完畢後蕭衍竟然點起了火。

獵場休息區這邊,錢晨晨正吃著點心。

大臣們則在討論誰今年會獵最多,有說大皇子的,但人另一個卻說大皇子雖然擅長騎射,但他覺得萬物皆有靈,往年都是隻獵了一隻。

呼聲最大的屬四皇子,往年都是獵最多的。

說著就見大皇子回來了,果不其然,只有一隻狐狸。衛江雖然知道錢晨晨交代過要注意四皇子,但他出來之前看到他跟隨從在釣魚,也就跟著大皇子出來了。

二皇子也回來了,手上也只有一隻兔子。

說著就有人發現林中竟然起煙了,錢晨晨一看不好,定是四皇子在搞事了。

大臣們看著火勢迅速變大,想到還兩位皇子在裡面,急忙派人告知皇帝,皇帝馬上就讓護衛進山救火。

三皇子這邊一邊懊惱今年不該選新的工具,一邊還固執等著獵物掉進陷阱,因為他實在沒臉現在空手回去。一點沒發覺火勢正在向他靠近。

四皇子這邊放了火,竟然還悠閒的在釣魚,他覺得他一定是今年獵物最多的,因為他準備焚山。父皇說過只要不過界,怎麼獵隨意。所以他一開始特意在三皇子交界處挖開了一條道,可以隔離火勢,還讓隨從將旁邊灌木叢都清理了。絕對不會燒到他那邊。

隨從突然來報,火燒到三皇子獵場區域了,蕭衍一下慌了神,帶著釣到的幾條魚,馬上返回了獵場休息處。蕭衍沒想到他放的火因今天突然起風,已經燒到三皇子地界了,更沒想到三皇子還沒出來,往年三皇子都是很快就出來了。他一出來就知道自已闖大禍了。

護衛們進山找到三皇子的時候他已經昏迷了。

今日帶了火種進山的只四皇子一人,皇帝哪能不知是他所為。他當時看到他拿了火種,想著他分到的區域是有魚的,他只當他沒準是想烤魚吃。誰知他竟如此大膽,竟敢焚山。

在皇上發怒前,得知三皇子昏迷貴妃拿起藤條狠狠的往蕭衍身上抽,並抽一下問一句:“知道錯了沒,還敢不敢?”她不敢停下,她知道她不動手,皇上發怒的話她兒子更慘。

皇帝看著捱打的蕭衍,沒再說什麼,只嘆一口氣覺得先去看三皇子傷勢比較重要就往三皇子房間走去。

見皇上一走,貴妃馬上停了下來問:“衍兒,疼不疼,額娘不是故意的,你犯下如此大錯,額娘不打你,皇上罰的話罰的更重啊,你要是落到淑妃手上,現在昏迷的是她兒子,她怎會放過你。”

皇上剛踏進三皇子房間就聽到淑妃在哭:“怡淵啊,你快醒醒。”

皇帝:“太醫,如何了?”

張太醫:“回皇上,好在護衛及時將三皇子救出,三皇子只是吸入了濃煙,休息片刻便會醒過一來。另外手臂有一小塊燒傷,微臣開點日敷藥敷上幾日再看。”

皇帝:“退下吧”

朝臣回去後都在感慨四皇子怎如此大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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