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傲琛露出質疑的眼神。

“是啊,父親說將軍分九等。”

“姬叔父既是第一等的仁將,知百姓飢苦亦知士兵勞苦。”

“所以軍事上都是親力親為,令他佩服。”

姬傲琛狐疑地抬起眼角,瞄了一眼宇文拓安的方向。

“父親還說姬叔父您是義將。”

“從不投機取巧,認為將士的榮譽比苟且偷生更重要。”

“哼!父親還誇你是什麼禮將智將。”

“就是仁義禮智信佔全也沒用,父親以後再怎麼誇我都不信了。”

“你?”

姬傲琛一時有些羞惱。

“不是嗎?父親說你唯一的缺點,就是愛顯擺那套劍。”

“怪不得父親氣得天天夢裡和你比劍,夢裡比劍還把自已掉到床下。”

“啊!”

宇文彤珠驚恐的捂住嘴。大殿上的眾人後知後覺,跟著她的目光看向宇文拓安。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然後整個大殿內鬨堂大笑,一時所有人都捂著著肚子,這坑爹的女兒,自已父親臥房裡的事也往外說。

皇上也笑出了眼淚,見群臣無狀,他又伸手示意壓下。

“皇上,要不讓臣把這坑爹的女兒帶回家吧?”

宇文拓安紅著老臉起身,懇請皇上。

“父親,您還說我?班師回朝那日您是怎麼坑自家女兒的?”

“這裡可這麼多叔叔伯伯作證呢!”

宇文彤珠望向坐席,殷殷期盼。

“我作證!”

“我也作證!”

大殿上的作證聲音和笑聲又混到了一起。

皇上無奈又動了動身子,大殿內漸漸安靜。

“忠義侯稍安勿躁,這姬卿家和你家小女還沒辯完呢。”

皇上伸手比劃兩下示意兩人就良馬繼續。

“姬叔父!”

“什麼姬叔父!”

姬傲琛大庭廣眾之下就彈了宇文彤珠一個腦瓜崩,彈得小姑娘眼淚汪汪的瞅著皇上。

“丫頭,姬卿家是年長忠義侯幾歲的,這個朕知道。”

皇上拍拍膝蓋。

“可是小女不知,小女只是按著面相叫人的。”

“姬伯父‘玉面將軍’的稱號,可真不是白來的。我覺得姬伯父就是我南雲的姬千童!”

“你這丫頭!”

姬傲琛作勢又要彈,被宇文彤珠閃開。

“姬伯父,您就別徒擔那小人的名聲了,再說您也不是那樣的人。”

“您愛駿馬我愛良駒,不若咱倆聯手……”

宇文彤珠瞄了皇上一眼,趕緊改口:

“不若姬伯父和侄女合作一舞獻於皇上。”

“您舞得好,我彈得好,皇上一高興就賜你我一人一匹良駒寶馬。”

“我可是聽說了,西遷此次送了皇上十匹汗血寶馬。”

姬傲琛一聽汗血寶馬幾個字,眼睛頓時發光,和宇文彤珠對視一眼看向皇上。

皇上被兩個人陽謀,坐在那眨巴著他燈籠般的龍眼,不是,獻馬怎麼獻到他掏腰包了?

“不是,忠義侯?”

忠義侯趕緊起身,躬身委屈的道:

“皇上,剛剛臣的臥房內事您可都聽去了!”

宇文拓安的意思是,你還敢讓我來管這丫頭?

“好好好,想要汗血寶馬那你們得憑本事。”

皇上被逼到一角,無奈應道。

“耶!”

宇文彤珠和姬傲琛高興的擊掌。太監取來舞劍。桌椅後撤,空出寬敞的場地。

眾人心中熱血澎湃,姬大將軍舞劍噯?千載難逢,今兒是借汗血寶馬的光了。

宇文彤珠向馳牧豐頷首示意,然後坐定。此刻那蟬翼紗衣,比她彈第一首曲子時還飄逸翻飛。

若論舞劍,那破陣樂曲風最適合,她起手先彈奏了前奏。

在姬傲琛和馳牧豐熟悉了樂譜節奏後,三人齊發,萬馬踏蹄的緊湊節奏從琴絃錚錚發出。

三人像融為了一體,錚錚之音迸發,樂曲節奏緊湊急快,劍花翻飛的迷夢似幻。

不怪那冊子上把姬傲琛的劍法誇得天花亂墜,這男人也太帥了。動作行雲流水,每一招一式都剛猛勁武,劍劍如風,劍尖顫動的聲在耳根嗡鳴。

場中人的衣袂被帶有內力的劍風,揉扯擺弄著。隨著澎湃的樂曲節奏,眾人仿若在親臨著一場盛世的華山論劍。

“錚錚錚!”

收琴!收笛!收劍!三人肅穆,只剩那不停起伏的胸口。

皇上也是半晌才平復下那激盪的心胸,他掃視場上滿面通紅的眾人一眼,一甩袖子走人。

“明日,朕親自帶你們挑馬!”

有一匹寶馬可是他的最愛,可不能讓這兩人挑走了。這兩個人瞅著,一個比一個賊!

“耶耶!”

宇文彤珠跑到姬傲琛的跟前和他擊掌。擊完掌宇文彤珠湊近姬傲琛的耳根衝他低語了一句:

“姬伯父太帥了,我喜歡姬伯父!”

姬傲琛仿若被小丫頭調戲了,他耳根開始泛紅,接著火熱。

這臭丫頭?我也喜歡你,姬無雙那小子也該娶妻了吧?明日將人也帶上!

宇文彤珠撩完人,意味深長地看了馳牧豐一眼,然後向家人奔去。

狐狸精看這丫頭,從始至終連看都沒看他一眼,烏雲壓頂的離開,他開始在心裡醞釀暴風驟雨。

皇上一走,這宴席也陸陸續續散了。

回府的馬車上,一輛馬車內擠擠插插坐了一家五個人。誰都不肯下去,於是就擠到了一起。

只是氛圍一時有點尷尬,誰也不知道怎麼開口。宇文彤珠想,她搞出來的她先出馬吧。

“嗯嗯,父親,你的臥房之事和花臉貓扯平了,你可不能怪我!”

“你這丫頭,你還說,那話咱們娘倆說說就算了。”

“你怎麼能當著文武百官和所有家眷的面說出來?”

華芙蓉上去就給自已女兒額頭一指禪。

“孃親,那你怎麼不說父親,他當著全軍的面把我揉成花臉貓。”

“那天的人比今天多,笑聲比今天大!再說我是禿嚕嘴。”

宇文彤珠滿臉委屈道。

“那你們父女是打算互坑下去了?”

宇文彤珠大眼珠滴溜溜瞪向宇文拓安,那意思很明顯:父親你要是再坑你女兒,那她就負責禿嚕嘴!

“呵呵呵,你這丫頭,行,為父下次儘量小心。”

“那就謝謝父親大人手下留情了。”

宇文彤珠開心的撒嬌。

“彤彤,明日隨皇上選馬?”

宇文拓安欲言又止,那些馬除了皇上相中的,大多也都被幾位皇子挑過了。

“皇上的愛駒我不下手,其他的我可不管。”

“人與人是緣分,馬和人也是緣分。”

宇文彤珠毫不客氣的說道。太委曲求全反而落了下乘,她一個小丫頭在皇上那,不用太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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