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鵬詫異,他好好的,關於他能是什麼事?

“若是關於兄長內心最深的情感,別人不能碰觸的地方。”

“珠兒若是強行介入,兄長可不可以不要怪我?”

宇文鵬又是一愣,他最深的情感?還不能碰?在哪?他怎麼不知道?

“除了家人,我再無其他情感不能碰觸。亦無心悅之人。”

跑偏了啊!這整哪去了?直接開幹吧。

“液兒”

玄冰一撅噠上前,從懷裡掏出一條小紅蛇,老大不情願的遞過去。

“自已不是有?還這樣小氣?”

玄冰恨恨地看了靈魂出竅的宇文鵬一眼,又一撅噠到旁邊去了。

“兄長?”

宇文鵬似乎沒了意識,只是歪頭瞅著逼真的小紅蛇。

眼裡全是愧疚,然後眼淚盛滿眼眶,大手狠狠的抓著自已的心口。

揪心的痛啊!悔恨之意,痛徹心扉。

“兄長兄長……”

在宇文鵬的世界中再沒有聲音,空寂黑暗中只剩這一線鮮紅的色彩。

宇文彤珠將小蛇放進宇文鵬的手中。

宇文鵬雙手顫抖的捧著,珍惜著,寶貴著。

宇文彤珠的淚簌簌而下,他一把將自已兄長的頭摟在自已懷裡。

“兄長,不知你和小紅蛇之間發生了什麼。”

“她若是看見你這樣自責,她會原諒你。”

宇文鵬的身子一僵,抬頭淚眼朦朧的看向宇文彤珠。

“會原諒,我不騙你,能讓兄長如此痛徹心扉的。”

“應該不是事件,而是小蛇她本身。”

“能使哥哥入心入髓的存在,怎麼可能狠心絕情?”

“說不定小傢伙早就原諒你了。”

“你將當時傷害她的痛苦,刻進自已的骨髓裡。”

“這樣折磨自已無益也無意義。”

“幫不到她,或許她知道反而會難過。你看我就難過,替她難過。”

宇文彤珠突然靈機一動:

“兄長,你看我?”

淚眼朦朧的宇文鵬看著自已的妹妹。

小臉掛著瑩瑩的淚珠,楚楚可憐,著實讓人心疼。

“兄長,你看我的衣服,是不是一直都是火紅的顏色?”

“你說我是不是就是那條小蛇轉世?”

宇文彤珠覺得自已真是太聰明瞭,小木頭蛇大換活人,帥!

“我來到咱們宇文家就是為了解開你的心結?”

宇文鵬突然像被佛音擊中,腦中無比清明。

看著一身火紅衣衫的妹妹,他認可了這種假設。

宇文彤珠看見神智恢復清明的兄長,接著爬杆:

“這要是真的,你就氣死我吧!”

宇文彤珠突然推開人,生氣的叉腰跺腳。

“天天盯著冒牌蛇神魂出竅。”

“哪天讓壞人發現,再把我最親愛的兄長殺了!”

“我還能摸到這樣緊實的肉肉了嗎?”

說著小人撲到自已兄長懷裡,小手掐呀掐,摸呀摸。

幫兄長怎麼還有加糖?意外之喜意外之喜。

人也不動了,就在那摸,趁機多摸幾塊,那天看到兄長的胸肌好結實。

“噗嗤”一聲。宇文鵬被她這小饞貓的模樣逗笑了,這個樣子成何體統?

將人提溜起來,嚴肅認真的說道:

“若珠兒真是她的轉世,兄長定用生命守護好你,不讓你受一點委屈。”

“就你一見小紅蛇就神魂出竅的模樣,這話讓我信?”

宇文彤珠趕緊往下一步走,趁熱打鐵。

“不會了。”

宇文鵬將小紅蛇淡然的揣進懷裡,然後將人摟進懷中。

“以後我的失智只會因為我的妹妹,再不會因為其他人。”

歐了,完美搞定!小手又開始不老實,然後人就被提溜著去吃飯。

那日後的幾天,宇文彤珠授意,讓玄冰故意拿小紅蛇在宇文鵬跟前晃盪。

結果只引來人家無可奈何的輕笑。

幾日的心情都晴空萬里,幾日的天空都豔陽高照。

只是這是什麼鬼?

南宮俊熠幾天後,裱好畫果然前來接人。可這漫天的鵝毛大雪?

這是入冬以來的第一場雪,卻下的飄飄灑灑紛紛揚揚,好一番盛景。

其實,宇文彤珠除了必要的應酬,入冬後她是懶得出門的。

可是,這是去見慕遷哥哥噯,她們兩人都望眼欲穿了。

別說下雪,就是下刀子她也要去。

熠親王府豪奢馬車上

寬敞的車廂內暖意和著香氣繚繞,對人的靈魂進行魅惑。

斜逸在那的南宮俊熠似笑非笑的看著宇文彤珠。

“咕嚕”

看著美人,口水情不自禁地嚥了一口。

因為場景的熟悉,腦海裡一個畫面若隱若現。

原主撲進南宮俊熠的懷裡,邊生猛的啃上人家的英唇,邊扯開衣衫。

然後手還伸進了那裡。

“啊!”

宇文彤珠突然驚恐的大叫一聲,然後捂住自已噴火的雙眼。

南宮俊熠憋著笑壓向小人,然後將人摟進懷裡。

“想哥哥了是嗎?”

磁性慵懶的聲音在宇文彤珠的耳邊低喃,英唇似有若無的蹭著她的耳畔。

“不是我!”

摸向臭豆腐丸的小手又被抓住,無奈,人只好撲進火熱的懷裡。

將火紅的臉埋起來。

“那剛剛從上到下把我看透的人是誰?”

“車裡點了迷藥?”

宇文彤珠詫異的抬起頭,滿眼質問,南宮俊熠挑挑眉。

“哥哥身上的墨蘭香算不算迷藥?”

說著人就要親上來。

“王爺,質館到了”

穀風不合時宜的聲音在車外響起。

宇文彤珠一驚慌忙就要坐起,小手卻懟在了火熱上。

一聲悶哼,南宮俊熠躺倒拱起了腰。

這死丫頭,想懟死他?一到這人跟前,就跟被攝了魂似得。

“抱歉啊熠親王,我先下車了,改日再見!”

說完抓起畫,一撩車簾人就躥了出去,玄冰抱起人旋轉著穩穩落在地上。

“噔噔噔”

啥也不管了,小人披風下襬撩起雪花就往屋裡跑。

視窗的人,本來還辨聽著院外的聲音,就見紅色披風下,裹著小人就飛進了院子。

“慕遷”

人直接撲進他的懷裡,單手想緊緊的抱住,只是畫在兩人中間有些硌人。

“熠親王?”

馳牧豐聽到院中的聲音,提醒宇文彤珠離開他的懷抱,南宮俊熠和玄冰走了進來。

“哼!馳公子,這冬日還開著窗,是賞雪景的嗎?”

他一說宇文彤珠才感覺到屋裡確實不暖和,側頭髮現歇縫的窗扇。

“這個我知道!”

玄冰找個地方一坐,邊開始擺弄手邊的物什,邊說道:

“寒風拂面,馳某內心四季如春!”

噗嗤!宇文彤珠滿臉愛意的看著馳牧豐。

馳牧豐耳根又開始發燙,被玄冰戲謔羞赧的別過頭。

“珠兒,你有沒有覺得外面芳草萋萋?”

接著,玄冰又幽幽的問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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