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叫來助理:“雲大師那天在售樓部的事你可都清楚?”

能在李老手底下工作自然是察言觀色慣的,“已經調查清楚了,雲大師是西江鍾家失散多年的小兒子。”

助理低著頭畢恭畢敬地拿出鍾家的資料遞給李雲山。

“哦?”李雲山饒有興致的挑了挑眉。

西江鍾家他略有耳聞,但鍾家再大,能比得上他李家家大業大嗎?

只是沒想到雲遲外表看起來落魄潦倒,沒想到竟也出生於大富大貴之家。

“只可惜這鐘家有眼無珠,竟然將此等神人逐出家門。”李雲山搓捻著手中的紫檀木佛珠低聲道。

“我們呢,還有沒有專案在鍾家手上?”

李雲山放下資料夾,眸色一沉。

助理立馬會意,走之前還不忘帶上李雲山辦公室的門。

而醫院這邊的鐘家早已亂成一鍋粥。

“這是造了什麼孽。”守在病床前的曾寰早已哭成了淚人。

原本一個鐘渙就夠她心疼的了,結果現在姐妹兩個也受了傷。

鍾陵春還算命大,車禍中沒受什麼致命傷,但要命的是半張臉都跟水泥地來了個親密接觸,漂亮的臉蛋兒此刻已經血肉模糊。

而鍾敏言的情況就不容樂觀了。

受了內傷昏迷中突發高熱,嘴裡還不停的說著胡話。

“都怪我...”鍾渙眼眶微紅,聲音沙啞道“要不是我主動跟哥哥打招呼也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了。”

“不許說胡話!”正在上藥的鐘陵春痛得呲牙咧嘴。“要怪就怪那個鄉巴佬出言不遜把媽氣倒的。”

鍾陵春用鏡子看著臉上的紗布,牙恨得癢癢。

她本來就是一名演員純靠臉吃飯,此刻受這麼重的外傷,後期只能做醫美才能修復了。

好在她們家有錢,到時候直接問家裡人要就好了。

“爸呢?爸沒事吧?”

鍾陵春一剎那像是想到什麼似的,不由得打了個冷戰。

一家五口四個人都受了傷,哪有這麼巧的事?所以鍾陵春簡直是下意識地問起鍾遠的情況。

“你爸爸他沒事,去接電話了,好像是蠻重要的客戶。”

曾寰話音剛落,鍾遠就陰沉著臉進了病房。

“不好了,李家單方面撤資宣佈終止和我們家的所有合作了。”

鍾遠的一句話讓在場所有人懸著的心終於死了。

“怎麼..會這樣。”

曾寰如遭雷擊,整個人癱軟在地。

鍾渙更是倒吸了一口涼氣,這麼多年他一直暗中覬覦公司的專案,自然知道李家對他們意味者什麼。

那可是他們老鍾家的搖財樹啊,怎麼會因為這樣一件小事無端撤資了!

“不可能!這件事明眼人要怪也只能怪那個鄉巴佬!一定是李家知道了那個不孝子和我們有血緣關係這才無故牽連到我們的!”

曾寰站起身來狠狠地咒罵雲遲。

“老公,你快想想辦法找到那個不孝子給李總登門賠罪去啊!”

鍾遠贊成的點點頭,李家絕對不是那種不明事理的人。

只要讓那個不孝子親自登門道歉,順便撇清和他的關係,李家一定會回心轉意!

雲遲是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吵醒的。

此刻天才剛矇矇亮,雲遲都無語了。

“誰啊?”

雲遲剛開門正好迎面撞見風塵僕僕的鐘遠。

“你爹。”

鍾遠冷眼打量著眼前這個跟叫花子一樣的兒子。

他動用了自已在西江所有的人脈花了一晚上才查到雲遲的住所。

要不是現在親眼所見,鍾遠無論如何都不會相信這個叫花子居然住在這麼高檔的套房裡。

但瞥見客廳那一套算命的行頭,鍾遠的疑慮徹底打消了。

哼,看來在外沒少招搖撞騙掙老頭老太的錢,租房子都租到高檔小區來了,簡直是把他們鍾家人的臉丟盡了!

“找錯人了,我沒爹。”

看清來人是誰後,雲遲毫不猶豫地就要閉門。

鍾遠不給他機會,眼疾手快地拽住了門把。

“我已經跟你們鍾家斷絕關係了,不要再腆著個臉來騷擾我OK?”

雲遲翻了個白眼,鍾家種下的種種因果,如今報應當頭了,他實在不想和這家人攀扯上一點關係,免得他跟著一起倒黴。

“好啊。”鍾遠不怒反笑,“想和我們鍾家斷絕關係,先跟著我去李總家一趟就成全你。”

“李總?”雲遲想了一下,“李遠山?”

“就你也配直呼李總的大名?果真是山上長大的鄉里別,沒見過一點市面。”

面對鍾遠的譏諷,鍾遠已經徹底無感。

不過他倒是很好奇李遠山究竟做了什麼事竟然值得鍾遠大老遠跑一趟來找自已。

“行,我跟你去。”

雲遲並未多做解釋,正好他也要去李宅一趟。

到了李宅的鐘遠一路上笑眯眯地跟李家大院碰見的人散煙打招呼。

之前見過雲遲的人看到雲遲也都很有禮貌的點頭示意。

鍾遠看見那些人的回應心裡跟灌了蜜一樣,看來自已在李家還是有點分量的。

殊不知那些人都是因為見到了雲遲的緣故。

“您是來...?”李寧嫣一向不喜有人因生意上的事登門拜訪,但看到一同前來的是雲遲後臉色這才有了緩和。

“這位就是李家的大小姐了吧,您好您好。”

鍾遠立馬露出諂媚的笑容伸出手想要和李寧嫣握手。

李寧嫣眉頭一皺,不由得往後退了半步。

“你是來找爺爺的吧?爺爺去練太極了。”

“對的,鍾某此次特地帶了售樓部一事的罪魁禍首來登門道歉,還請李總給我們鍾家一個機會。”

看到李寧嫣眼神不掩嫌棄,鍾遠有點尷尬。

“哦,你是那個誰。”聽見鍾遠的一番話李寧嫣這才回憶起那天看見的。

這個人好像是雲遲的爹。

“對對對,是我是我。”看見李家大小姐對自已都有印象,鍾遠內心狂喜。

看來鍾家還有迴旋的餘地。

“哎呦,雲大師,您怎麼親自來了。”

後門的李雲山忙不迭的擦著頭上的汗,脖子上還搭著一條白色毛巾。

顯然是聽了管家彙報還未來得及換衣服就第一時間趕來了。

“什麼大師?”

鍾遠一臉茫然,還以為李雲山叫的自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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