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巖聽到梵生胤的話都快要被氣笑了。還沒人敢說刑警隊隊長編故事。

“難道不是嗎?怎麼可能有人那麼膽小。還第二天搬家,你這怕不是嚇唬小孩子才特意編的小故事吧。”

梵生胤看著面前的都快要忍不住笑了起來的趙巖,更加確信了自已內心的想法。

“趙隊說的都是真的。”

這時候王飛突然開口,梵生胤目光直接轉移到了王飛身上。

“真的?”

梵生胤張大的嘴巴,眼睛也眯了起來。一臉難以置信。

“真的。”

王飛淡淡地回答了兩個字。

“你管他真的假的幹嘛?反正這個地方都已經鳥不拉屎了,你們趕緊跟我去山上看看有沒有什麼線索。”

趙巖轉頭看著梵生胤,不想在糾結在這個問題真假上面。

“哦。”

梵生胤和王飛只得跟上趙巖的腳步,走向車子不能再駛入的地方。

走向山腳的路上附近基本上都是雜草,偶爾會看到兩三座房屋,不過都已經荒廢了很久,破敗不堪,搖搖欲墜。

山腳下就有著那麼一間小木屋,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建成的。只不過現在竟然還能屹立不倒。

“走,我們去那房子裡面找找看,說不定有什麼線索。”

趙巖用手指了指小木屋的方向,徑直走向了小木屋,認定了裡面一定有東西。

“門怎麼是開的,呸呸呸,怎麼這裡全是灰,看起來好久沒住過人了。我們來這幹嘛?”

梵生胤站在門口都能看到裡面的灰塵,滿是嫌棄的表情。

“走啦,再不走可就有人幫你走了。”

王飛在後面小心翼翼地提醒著梵生胤,讓他儘量剋制一點。

反觀趙巖一聲不吭,繼續向裡面走去。只看見裡面竟然放了一些生活用品,衛生紙甚至還有三桶吃完卻已經發黴了的自熱火鍋。

眼前的種種跡象都表明這地方肯定最近有人在這落腳過,八九不離十應該就是李可來過這了。

“抓緊找一找附近有沒有什麼線索,這裡應該就是李可上山前的落腳點,應該還有兩名同伴,說不定就是兇手。”

“他們應該約定好來這裡爬山遊玩的。不過爬哪裡不好,為什麼要來這裡爬山呢?”

趙巖已經開啟了頭腦風暴,不停地在思考。

“趙隊,這裡有幾根頭髮。”

梵生胤趕緊戴上手套把頭髮絲裝進證物袋裡面。

“我看看,都是在這一個地方發現的嗎?”

趙巖盯著梵生胤的一舉一動,這動作似乎不像一個小白。

“趙隊,有沒有一種可能這三桶自然火鍋都是李可吃的。或許他根本就沒有同伴呢?只是他一個人來這裡玩的。”

王飛提出了不同的看法,目前也沒有證據排除這種解釋。

“沒有那種可能。你看看,面前這三桶自熱火鍋的擺放位置明顯不一樣。可以推斷出就是三個人一起吃的。如果一個人吃,根本不可能像這樣面對面擺放。”

“更有可能是形成堆放的樣子。或者是聚攏狀。”

趙巖用手指了指木桌上自熱火鍋的擺放位置,耐心給王飛講解著。

“趙隊,收集完了。”

梵生胤起身彙報,把趙巖和王飛兩個人的談論給終結了。

“行,順便把這裡拍個照,以後可能要進入到證物袋裡面的。”

趙巖指了指周圍的景色,特別是眼前的自熱火鍋。

梵生胤聽到趙巖的話也是二話不說拿起相機咔咔地一頓拍照,看得趙巖急火攻心,都想揍他一頓了。

心裡還想著剛剛還覺得你不是小白,現在你又整這死出。

“認真點,別跟拍風景似的。把關鍵問題和關鍵證據拍下來。”

趙巖表情嚴肅,語氣也頗具壓迫感。

“好的,趙隊。保證完成任務。”

梵生胤聽到趙巖的話並沒有停下手上的動作。只覺得來到了新世界,徹底放飛了自我。

梵生胤小心翼翼地拍攝著,從地面到桌子,從屋裡到屋外,甚至還有那座山。都拍了一遍。

“走吧走吧,今天就先到這裡,馬上到晚上了,上山找線索不太安全。萬一真有髒東西把你們兩個抓去了,我可是擔不了一點責任。”

趙巖看著梵生胤和王飛兩個人,不忘恐嚇他們一番。

……

“月如,你幫忙看看這幾根頭髮是不是可以幫忙鑑定一下,很大可能是李可的。”

趙巖把手中裝著幾根頭髮絲的透明小袋子遞給了何月如。

“你這哪找到的,別誰的頭髮都拿給我檢測。檢測結果最早明天才可能出來,起碼要等一晚上。”

何月如邊說邊接過頭髮,立馬就拿去做檢驗。

“就在太和湖上游,黑山山腳下有一座小破木屋,看樣子裡面應該有人休整過。而且是三個人。”

“我懷疑就是李可和他同行的朋友到過那裡。根據湖水的流速來說,一個星期,那肯定就是從上游拋屍下來的。要不然也要不了這麼久才流到下游被衝上岸。”

趙巖把今天的偵查結果和自已心中的推斷講了出來。

“那按你這個說法,李可應該是在爬山途中遭人鈍器擊打,直接身亡後被拋屍江中。”

何月如順著趙巖的推斷延續了下去。

“應該是,只要抓住他的兩名同伴問題應該就能迎刃而解了。”

趙巖胸有成竹,這件事情在他看來不過是小菜一碟。

“話可別說太早,萬一這頭髮不是李可的。那你今天這一天不就白忙活了。”

何月如看著趙巖那得意洋洋的表情馬上給他澆了一盆冷水。

“不可能,我的推斷不可能有問題。我先回去休息了,等你有結果再通知我。你今天就先累以後,以後再給你放假補回來。”

趙巖還不忘跟何月如畫個大餅,立馬就跑路回家了。

……

書房裡,一位身穿黑色西裝的男人靜靜背靠在椅子上。

“有什麼事?”

男人淡淡開口,聲音有種不怒而威的樣子。顯然對這位不速之客的到來十分不滿。

“老闆,我——殺了個人。”

驚恐而顫抖的聲音從男人身後傳來,看起來像是個年輕小夥。

“殺人?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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