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兇殺案,一擊斃命,遊玩時失蹤。這三個加在一起。那兇手對此應該是早有預謀了,精心策劃了這個案件。準確來說這起案件應該叫謀殺案。”

“如果是搶劫的話,劫匪應該沒有如此大膽,敢殺人搶劫,拋屍沉湖。況且死者家庭並不富裕。我覺得可以推斷出是熟人作案,而且與死者關係不一般。”

“作案動機很有可能是仇殺。可以查一查李可跟哪些人有往來。”

王飛認真地分析著,給出了自已的看法,說得不無道理。

“大家對王飛的看法有什麼意見和問題嗎?”

趙巖又繼續看向別的隊員,一個個默不作聲,都不知道怎麼去分析這起案件。

“我比較認同王飛這個觀點。兇手應該是李可熟人,可以從這條線上進行調查。”

副隊長陳晨宇開口贊成王飛的觀點,王飛表情隨之出現了細微的變化。

“情報科裡有人查出了李可的社會關係嗎?有什麼熟人,案發時和誰一起出去玩的。”

趙巖看著情報科的負責人劉欣,想要得到一些回答。

劉欣,三十歲。是刑警大隊中的唯一一位女性。

“額,李可上學時因為家庭情況貧苦,加上自幼喪母,父親有時候瘋瘋癲癲的。上學時經常受人排擠,並沒有玩得很好的同學。”

“不過高中的時候經常和別人發生過一些衝突,當時還被學校通報批評。不過考慮到李可的家庭情況,學校也是酌情取消處罰了。”

劉欣詳細地講述了她們隊員透過調查得到的資訊。

“高中時候的人際關係呢?怎麼可能沒有朋友?查一查他當時的室友和老師。學校沒有關心一下他的心理情況嗎?”

趙巖一臉不解,聲音也急促起來。

“沒有,室友都覺得李可像個自閉症,跟他說話的時候他總是喜歡自言自語,在不同頻道上。”

“不過在學習方面他顯得得心應手,班上同學也是對他羨慕不已。老師瞭解到他家庭情況和他對學習態度,也是十分喜歡他。”

“但李可並沒有什麼改變,性格冷淡。依然一個人,喜歡獨來獨往,老師和同學都不知道他有什麼別的交際圈。”

劉欣繼續解答著,把所有跟李可相關的人員資訊都講述了一遍。可惜沒有什麼明顯的突破口。

“李可這種無社交能力的人,誰會去殺他呢?兇手殺他是有什麼目的呢?是仇殺嗎?哪來的仇人?還是情殺?又哪來的情人?”

趙巖十分不解,直接坐回椅子上面一直思考著。

“這案件真的是碰起來就十分棘手,一些零散的線索調查起來不僅耗時耗力,甚至可能跟案件一點關係都沒有。”

“我現在倒也不覺得像是熟人作案了,他哪來的熟人。就算假設他有熟人,能跟他相處得上的,為什麼要殺他呢?這推理起來完全沒有道理。萬一就是窮兇極惡的殺人犯想著殺人呢。”

王飛看著面前關於李可的相關資料,百思不得其解。

“別想了,情報科你們派人去走訪一下李可曾經就讀的學校。再去仔細詢問清楚。還有,李村村民有可能也知道什麼。你們也一併去調查清楚。”

“那今天會議就到這吧,推理了這麼久,還不如親自去找找線索。梵生胤,王飛,跟我走吧。”

趙巖招呼著梵生胤和王飛,兩個人只能屁顛屁顛跟在後面。

“還有,情報科今天記得把調查報告放到我辦公室桌上。”

趙巖又是打了個措手不及,防止他們偷懶不幹活。

……

太和湖,上游。

“這是哪啊,趙隊,看起來比我待的那個地方還要貧窮。這裡會是案發地嗎?”

梵生胤走下車,看著附近荒無人煙的地方。心中不免有一絲疑慮。

“怎麼?殺人拋屍還得找人多的地方是嗎?”

趙巖白了一眼傻里傻氣的梵生胤,這話把一旁王飛都給逗笑了。

“這裡是太和湖的上游,可以說是它的起源地。之所以這裡人煙稀少,是因為汛期這裡水面上漲。加上這裡交通不便,湖邊的村落根本就無法生存下去,也就紛紛搬遷了。”

“而且政府也基本賴得來管這裡。這裡什麼資源都沒有。甚至這太和湖都快變成太和江了,水流越來越湍急了。”

趙巖看著面前的太和湖,跟梵生胤解釋道。

“政府不管?就因沒資源就不管了嗎?”

梵生胤顯然不明白其中的利弊,一直在旁邊問。

“對。政府從來不會去幹吃力不討好的活。況且,這座山可是被叫做鬼山的,這湖也跟著叫鬼湖。”

趙巖娓娓道來,關於這些梵生胤不知道的傳聞。

“鬼山,為什麼要叫鬼山呢?我看著也沒什麼奇怪的地方啊。”

梵生胤看著矗立在面前的幾座高聳山峰,裡面黑暗而深邃。

“你真的不知道嗎?這傳說我在小時候就聽過了。”

旁邊一直沒有吭聲的王飛突然側身在梵生胤耳朵輕聲說著。

“是嗎?可能是我住的那個村離著有點遠,我從來沒聽過這些啊。”

梵生胤天真無邪的眼神讓王飛不得不相信他沒有撒謊。

“鬼山,也都是人傳出來的。我也是聽人說的。好久之前,有位農夫上山砍柴。結果因為太累了,不知不覺在山上睡到晚上。”

“等他一睜眼,附近全是藍色的火焰。這位農夫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瞬間被嚇得一激靈,冷汗直流。”

“就連斧頭和劈的柴都沒來得及拿,就瘋狂向山下逃竄。風不停得在耳邊呼嘯,把這農夫更是嚇得不得了。真以為碰上什麼髒東西了。”

“更別提附近有動物帶動著草叢,發出沙沙作響的聲音。農夫膽子都快被嚇破了,回到家就趕緊收拾行李。第二天就搬家了。”

趙巖摸了摸自已的鼻子,顯然不相信這個傳說。

“真的假的,這怎麼聽起來像是趙隊你編的呢?”

梵生胤看著面前趙岩心虛的動作,一臉狐疑地問著。

“我編的?這話你也說得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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