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是珍貴的東西,珍貴的東西永遠是沒有的人比擁有的人清楚”

這句話對正處在青春期什麼都擁有而卻不自知的少年尤為顯著,所以在失去之後才體驗到了大人們常說後悔的滋味。

霎那間,玉笙扭著臉看著那個方向呆愣了兩下,他清楚的知道前天晚上看見的女生和今天這個時刻看見的女生都是同一個,也是…他四年前的女朋友正在和她上初中的妹妹散步。

魏淼看出了端倪但並不有說什麼,只是催促著玉笙:愣啥哩,想把我餓死,還不快趕緊走。

恍過神後,便回覆到:別催,催啥哩,餓死鬼託生哇?瓢了一眼那個她,看見她走了,便也沒再扭頭了。

之後兩個人便去了魏淼經常去吃的一家魚粉吃飯。

“我不喜歡吃粉啊,面啊,什麼的,你還帶我來吃,就你餓,我不餓是吧。我是不會吃的。”

魏淼沒好氣的說到:你都沒吃過咋知道不好吃,沒吃過葡萄就是喜歡說葡萄酸,我不管你今天就得吃這個魚粉,魚粉好吃的很,“野豬吃不了細糠”

哎呦我,我也沒說魚粉不好吃啊,只是我單純的不喜歡吃粉,還有你啥玩應兒就把葡萄的形容套我身上,那是吃不到,我那是吃不到嗎,很明顯我不想吃,山炮,更何況我吃好了吧,我吃還不行?

老闆,我要一份金湯的不要辣,然後給對面那個號稱不喜歡吃魚粉的傻雕一份番茄的。

玉笙白了她一眼,便沒在說話,兩人開始有默契的自顧自玩手機。

“吃完了吧,咋樣?魚粉好吃吧?”

玉笙用看傻子似的眼神說到,你張開你那卡姿蘭大眼睛看看,我碗裡還有一半的粉,難道不能說明答案嗎?

魏淼沒好氣的切了一聲,兩人出了飯店便開始騎著猴子漫無目的溜達,這是他倆出去玩經常乾的事情。

“夏天的晚風最為清爽,尤其是離開了鬧市區臨近郊區甚至會有一絲絲的涼意。”

兩人到了一所小公園,魏淼說到給這坐會活動活動吧,坐在後面我屁股疼。

他便回應道:坐一會?就那一會蚊子都能把你給吸貧血。

但兩人還是下了車,玩了一會健身器材,坐在了椅子上。

魏淼問道:在小區門口的那個女生是你前女友吧?雖然我只見過她一次,但從你那當時呆滯的反應看的出來,應該就是她。

“我也沒想到還能遇見她,四年了哎,在我看來四年沒偶遇過一回,已經說明我倆沒什麼緣分了,這個遇見著實讓我有點猝不及防,不過也幸好她沒看見我,畢竟當時我倆分手的時候她可是要把我煩死了。

“你講一遍你倆當時的事情吧,就沒怎麼聽你提起過。”

玉笙點了根菸然後思緒回到四年前。

那時候我不過才高三,QQ在那個時候還沒有像現在這樣大家更多的用來註冊遊戲賬號,流行的是擴列比大家誰認識的女生多,又有哪個好看的女生和自已聊的來,有哪個女生和自已互生情愫什麼的。

魏淼回應了一句:“真是有夠膚淺的”

玉笙繼續講:

“我倆就是在某一天晚上擴列加上的,至於誰加的誰那真的記不太清楚了,我倆當時基本上每天都在聊天,但就是沒在學校見過面,因為她比我小一屆,不一個教學樓,見面什麼的沒怎麼想過。只記得有一天自已拿著爸爸不用的手機去朋友家打遊戲,晚上回來時候她給我發訊息問我在哪裡,怎麼4G線上,然後我就把今天干的事情跟她說了,我當時也不知道怎麼想的突然問她,你家在哪嘞,我去找你散步吧,我也沒想到她答應的很爽快,說了地址發現還挺近,她家的小區就和你家小區隔了一條街一個紅綠燈,於是我就去找她了,當時小區裡燈光不太好,她下樓我看見她穿的一件白色上面印有哈巴狗的短袖,一條黑色的短褲和一雙純白色的休閒回力板鞋。

玉笙把煙掐滅,頓了頓繼續說到:

“那也是個夏天,雖然那天是晚上,但我感覺那個晚上比白天還要燥熱”

“也不知道當時是因為光線問題還是本身她的長相長到我心巴上了,我那時候有一點心動不知所措的感覺,她見了我也不說話,只是眨了眨眼睛看我,然後說到走吧?不是說要散步呢,怎麼愣在這了。然後我當時就跟個傻小子一樣,支支吾吾的說了一句,沒,沒什麼,走吧,今天晚上還挺涼快的,還有點小風,這個時候散步應該挺放鬆心情的。

魏淼說道:

哎呦聽你這樣一講,那個女孩當時還是你的白月光咧,嘖嘖嘖。

玉笙又點了支菸才說道:興許是吧,只可惜當時是我辜負了她。

“你繼續講,我倒要聽聽到最後是怎麼個辜負法”

我當時問她這個點八點半了你爸媽還讓你出來啊?她倒是無所謂的說道,沒事啊,家裡就我和我妹妹,爸媽開飯店的,這個時間點還在店裡忙呢,妹妹也有作業要做,今天挺乖的,在家安靜的寫作業來著,我開玩笑的說了一句那要是不乖的時候呢?她好像白了我一眼說道,我不確定白了沒白,因為當時光線真的有點不太好,太暗了,說道:你能講出來這句話,說明你是獨子或者上面還有個哥哥或者姐姐,我當時故意張揚的誇了她一句哇塞!你好聰明!她無奈的笑了笑:呵呵

我倆當時出了小區門口,她家附近有條河,有河的地方也肯定有橋嘛,所以我兩個就走到橋那裡開始駐足觀望了起來,期間我挺扭捏,我自認為我當時在學校裡還是在外面都挺健談的,但就站在她旁邊一個子兒也蹦不出來。

她就站在那裡胳膊肘撐在那裡兩隻手拖著臉蛋兒,在那裡看河底,不過我當時也挺奇怪的,大晚上挺黑的看河底能看見個啥。

魏淼插嘴說道:說你是直男吧你還死不承認,這很明顯是人家害羞了,尷尬起來了,就等著你主動說話找個話題,你還杵在呢跟個稻草人似的。

這我當時不也不知道嘛,誰能像你門女生似的心思那麼縝密,更何況我也不想防稻草人啊,我當時一米七多的個子,現在一米八的大男生,不也在呢害羞了。

魏淼嘲笑的說了一句:真沒出息,繼續講你的吧。

“然後我倆就杵在呢幾乎有了五六分鐘左右,還是她打破了當時那個尷尬的局面,說道:你有沒有吃路邊攤的習慣,咱倆去橋那頭吃點炸串什麼的吧。”

等一下,魏淼說道:咱倆先走吧,邊走邊說,蚊子快給我咬死了,腿上全是疙瘩,癢的我受不了,反正也不早了九點半了都,一會我爸該給我打電話了。

我幸災樂禍的說道:我還以為你挺能抗嘞,早跟你講了公園蚊蟲多,你偏要鑽這裡面,不虧熬不虧。

那行咱倆先走,路上再跟你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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