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辛好不容易把這場不願意參加的祭祀弄完,沒想到老臣們又請他移步女媧廟敬香。我們說過,帝辛是高傲的不願臣服於神明的九九人皇,他是問了大臣們女媧的功德後才過來參與祭祀的,現在竟還要他去女媧廟裡上香,這讓他心裡有點兒不舒服了,但架不住老臣們的‘道德綁架’啊,那就去吧。

這裡就不得不提到封神榜裡帝辛調戲女媧的詩:

鳳鸞寶帳景非常,盡是泥金巧樣妝。

曲曲遠山飛翠色,翩翩舞袖映霞裳。

梨花帶雨爭妖豔,芍藥籠煙騁媚妝。

但得妖嬈能舉動,取回長樂侍君王。

這詩可以說絕對是後人去有意加工的,且不說如此押韻的手法符合不合符商人說話的方式,但商人的文字本來就不多,用於占卜的甲骨文也是隻有少數權力中心的人才能學習研究,否會容易‘洩露天機’的。比如甲骨文的‘棄’是人舉著孩子打算丟棄的樣子,‘伐’是人被拉著跪著砍頭的樣子等,那帝辛又如何用這麼押韻的手法把詩刻在牆上呢?所以說這詩是後人神話故事裡的杜撰,當然,既然是神話故事就無所謂杜撰。

好,我們回到故事。

帝辛跟著老臣們一起來到女媧廟祭拜,突然看見女媧美貌如花,無聊且鬱悶的他就拿前兩天‘仙人’說狐妖的事跟身邊的大臣玩笑。

玩笑的內容大概是這個樣子的:

“喲,這女媧娘娘長的這麼漂亮,若女媧娘娘入了孤的王宮的話,那估計就不會有人說妲已是妖怪了吧!”

這話一出來大臣們立馬就傻了。首先,大臣們還沒有從仙人說你已經被妖怪纏身的說法裡走出來,再者,你怎麼能拿神明和一個賤女做比較?更何況這是在神廟,這是大不敬啊,你作為君王如此輕浮是要給整個大商招來災難的!

所以,祭祀在一群老臣的惴惴不安中沉默的結束了。結束之後,帝辛調戲女媧娘娘的事,自然而然也被散播開來,漸漸真成了所謂的貪戀美色荒淫無道之人。

由於謠言有傷王的聲譽,所以這天傍晚帝王的親信們拉著帝辛議事,參與的人有虞皇后、比干、啟子、箕子等,各個都是帝辛的家人。

比干是帝辛的王叔,是這個圈子裡最有話語權的長輩。啟子是帝辛的大哥,按理說是第一順位繼承人,只因他不是正宮所生,雖然年長卻在繼承王位的事情上失利,所以被先王封王侯,是擁有封地的親王。箕子是帝辛的二哥,也有繼承王位的權力,但是比啟子略遜一籌,也是封了王侯的親王。比干是先王的親弟弟,是他們的王叔,而且商朝傳位有‘兄終弟及’之說,也就是說,比干也是第一順位繼承人。說句實在的,商朝是他們老商家這幾個人的。

但這就熱鬧了,看看在坐的幾個人,誰都是王位繼承人,這帝辛除了自已生母的光芒外,他竟是這幾個人裡最小的一個。

但,政治鬥爭是殘酷的,現在帝辛已經是王,他們幾個不得不都老老實實的,最老實的是啟子,他當時是先王在他和帝辛兩人之間最搖擺不定的,所以他知道帝辛現在對他有著怎樣的芥蒂,不得不時時處處小心謹慎。

搞清了關係,我們就好說了,這裡面只有比干是長輩,他自然會免不了以長輩的身份來說帝辛:

“吾帝,女媧娘娘怎可輕易妄言?今日之事必然在朝堂上引起風波,開罪於神明,大商會迎來災禍的!”

“王叔嚴重了,孤只是玩笑之言,如何當真?再說神明豈會輕易計較?”

“吾帝,蘇妲已自進宮以來,時時處處引得眾人怨聲載道,我主持後宮,風言四起,吾帝可要聽得眾人之怨啊!”

皇后說。

“你既為中宮,妖言之事怎可入耳?豈非你的罪過?”

皇后看著帝辛,言語梗塞。

比干說:

“現今不只後宮,朝堂之上亦是人心惶惶,一但謠言不止,必然傷及吾帝體面,不可不防。”

帝辛說:

“如何防?殺之?”

“妖女實在魅惑,請吾帝多聽眾人之聲,不要因一女子而寒了眾人之心啊。”

這是箕子說的。

“寒眾人之心?你等時時處處與一介女流為難!到底是人是妖,孤豈會不知?你等大肆相信妖談,實是與孤為難!以後再不可肆意言說,否則孤定不客氣!”

自始至終,啟子知道自已不能多說,所以一句話都沒說。但這並不妨礙帝辛已經將他們視作一黨。

帝辛甩袖而去。

我們說帝辛能言善辯,他的智慧可以拒絕臣下的諫勸,他的言語可以掩飾自已的過錯,此刻的的帝辛如此暴怒是看不得這幾個曾經跟他一起競爭過王位的人竟然‘擰成了一股繩’。要知道這幾個人把他弄死了,任何一個都有直接成王的資本,虞皇后代表的可是他的大兒子啊!讓他如何不膽寒!

但妲已有沒有‘蠱惑’帝辛,朋友們自已判斷吧,也許作為一個無依無靠的女人,到了這個你死我活的環境裡,用自已的‘嬌弱’博得帝辛的憐憫之心是有的。帝辛此刻戎馬半生,遇到一個如此萬民唾棄的‘嬌弱’的女子,用對她的保護來證明(提升)自已王權的權威,是否有些不理智,就看大家如何理解了。

所謂蠱惑,不就如此嗎?

這夜帝辛果然又留宿妲已的居所。

妲已看帝悶悶不樂,也不知如何安慰,拿起手邊的陶壎默默的吹了起來,直到帝辛平靜下來主動跟她說話。

帝辛說:

“孤的美人兒,你且記住,不要與其他人有所交往,他人不喜於你,孤就垂愛於你,若你哪天跟隨他們忽視的孤的意願,孤定不會再憐惜於你。”

妲已嚇了一跳:

“奴不懂,自奴進宮以來......”

她想起自已受的委屈就說不出來了。

帝辛說:

“孤不妨告訴於你,孤最恨身邊之人拉幫結派,唯利是圖,你若哪日因利勾結他人而忽視於孤的教誨,孤會降罪於你。”

妲已下跪:

“奴不敢,奴一心臣服於吾帝,絕不敢有半點欺瞞自私。”

“孤知道,孤今日只是教訓於你,要忠心於孤,以孤的想法為旨命,切不可自作聰明,免得招來災禍。”

“奴記下了。”

帝辛將她拉起,又抱在懷裡,道:

“就如與你族相近的西岐,姬昌為人狡詐,深諳占卜之道,本應好好做事於朝堂,卻大肆走動於老臣之間,阿諛奉承百般討好,又利用占卜所言籠絡人心,孤將他囚禁於羑里,若不是他族人承諾進獻百寶,孤早將其殺之。”

說到這裡帝辛頓了頓,看著妲已的眼神略有溫暖:

“今日告知於你是要你明白,切不可在孤的眼眉之下自作聰明,你的臣服能保全族的富貴,你若自私,必招禍端。孤的美人兒,你可不要負了孤的垂愛之心,懂嗎?”

“妲已都記下了,妲已在王宮無一親近之人,吾帝就是妲已苟活於世的道理。”

帝辛笑的甚慰。

妲已恍惚間想到了那個騎在高頭大馬上的英俊男子,他的家族雖然那麼強大,竟也是被這個帝王玩弄在股掌之間的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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