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第一天喝了個爛醉,帝辛晚上被黃媚送進了黃妃宮裡,黃妃已經又好幾天沒見帝辛了,她看著床上的丈夫生生多了幾分陌生。

想到前些天帝王因為妲已而訓斥了皇后的事,知道自已的丈夫已經完全被另一個女人迷住了,她也不打算多說什麼,好好給帝辛擦了臉,由他沉沉睡去。

但是,但是,帝辛睡了一半,迷迷糊糊的抱著黃妃說夢話:

“美人兒......孤的美人兒......”

這可把黃妃噁心壞了,一骨碌從床上爬起來,氣惱的看著帝辛,恨不得直接把他推出去,不由得又嫉妒起妲已來。

女人有時候不是怕輸,怕的是自已日漸老去的容顏,怕的是自已美好年華的錯付,但是,誰又能逃得了呢?

第二天,大殿之上,帝辛坐在太陽神鳥的玉石屏風前,與百官議事。

他封了伯邑考作‘架司’,這對伯邑考來說是很榮耀的差事,等於時刻在帝王身邊的人,為帝王駕車,安排各種事務,還負責保鏢工作,總的來說很不錯了。

從這點來說,帝辛是一個光明磊落的人,任賢任能,並非所謂的只用小人的昏君。就比如他提拔的費重和尤渾是肯做事的文臣,惡來和飛廉都是英雄無比的武將,而且這些人都來自於平民。

周公被也封了教騎兵馬術的‘教練’。

西岐的騎兵比較好是因為那裡的土地更適合馬匹生長,良馬較多,騎術也更好,而當時的殷商水地較多,水牛等更常見一些,所以馴馬和騎術還需要伯邑考周公這種從小馬背上長大的人助力。

當時的姬發三父子肯定沒有‘謀反’之心的,他們只想博得帝王信任早早回家,更何況易卦那時也只是姬昌的初步推演而已,沒有事實論證,即便信了殷商會被推倒,也不代表他們會選擇‘以卵擊石’,他那麼聰明,知道儲存實力的重要性。

伯邑考和周公謝恩之後,比干丞相開始奏稟馬上要開始的祭祀事宜,王子的凱旋是神明的眷顧,所以要祭祀來感謝神明的庇佑。

祭祀是那時候的常事,也許就像如今的宴會差不多,老闆們打著祭祀的名義請大家吃吃喝喝,看看熱鬧,大概就是那麼回事兒。只不過不把其他族人當人看,當成祭品看了。

帝辛提出來想要建一座專門祭祀用的神壇,要很大很神聖,要彰顯對神的敬仰和大商實力的宏偉。

當然,就如他預想的一樣,一群老臣都來反對。

箕子說:

“吾帝,眼下災荒不斷,人們流離失所,建造之事實在不是時機,還望吾帝三思。”

啟子說:

“臣以為,建造祭臺並不是當下之急,可以從長計議,望吾帝三思。”

比干說:

“老臣以為,祭臺之事大可不必,眼下百姓遭難,建造如此雄偉之高臺,勢必讓眾人雪上加霜,更體會不到王的恩德,必將有禍亂之心啊!”

還有大臣說:

“微沉以為,當下應該注重......”

帝辛的興致被一群老臣澆了個透心涼,他憤憤說道:

“夠了!孤所言之事不容反駁!建造祭祀樓臺,是為了敬仰祖先和眾神!是為了護佑大商的千秋功業!你等處處推諉卻不肯遵循孤的旨意想辦法!西岐有進獻牲奴不少,王子器東征也有收穫牲奴大數,你等只要稍作想法跟孤一心,事定當成!你等的家奴不肯為大商的事業出一分力嗎?還是要孤把進獻之物全部分散給汝等?!”

“臣不敢......”

大臣們各個低頭不語。

“孤再次告訴汝等,建造祭臺乃大商近期第一要事!孤以帝王名義建之,汝等不能再加妄議!開年大祭孤要登上高臺感謝祖先眾神護佑大商千秋功業,汝等當全力以赴!”

帝辛想要建造的祭臺,後來被稱為‘鹿臺’。

帝辛建鹿臺的具體原因我們現在很難推測了,肯定不會完全屬於‘任性’。當然,那麼工程浩大用資無數的工程,裡面的奢華非常人可以想象,除了對神明的敬仰也肯定與他的奢靡本性有關,但也可能是戰俘太多祭祀用不完就用作其他地方‘不浪費資源’的心態,也更有可能是要消磨一下貴族的家底,皇權歸攏之心吧。

於是,建造鹿臺的事就這樣被帝辛定了下來,又在大臣的一片言又欲止唉聲嘆氣中離開。

王子器走在人群后面,他隱隱約約的聽到人們議論帝王的內容是:

“昏君,為了妖婦責罵於皇后,不聽王叔勸誡,現在還要築造樓臺以滿足奢靡,置百姓水火於不顧,簡直無道昏君......”

聽到關於訓斥母親的話是他最不能忍的,立刻返回後宮,詢問起自已的母親來。

虞皇后聽聞兒子來問候的原由,嘆了一口氣說:

“如今,你父王近來確實沉迷於酒色,吾只盼你能好好進益,看到你父皇之短身,好自改之,萬萬不可重蹈覆轍。”

“母后,您乃國母,如何能受此等欺辱?”

“吾雖身為國母,卻不想因後宮瑣事不睦與夫君,只待過幾時你父皇疲色於妖婦,後宮自當太平。”

“母后,你如此寬容大度,父皇可知否?”

“吾兒只要不會重蹈覆轍,母心甚慰。”

器王子說:

“此等妖婦,人人見而誅之,現在滿堂皆在議論,母后為何不拿出國母之尊懲治妖女,為大商除害啊!”

“吾兒年輕,後宮之事難與口言,你且好好訓練,多多進益去吧。”

王子器還想說些什麼,但覺得於事無補就硬生生嚥下了。

王子器從母親的宮裡走了出來,他遙遙望了妲已的寢宮一眼,絲竹之聲飄入耳畔,令他不由得對‘妖婦纏繞’的大商前景非常擔憂。

好巧不巧的黃媚從另一端走了過來,見了大王子略微施禮,臉上的一副有話要說又難以啟齒的樣子。

王子器看了她一眼:

“無須多禮,我只問你,此妖女在宮中是否有收斂,他人所說欺負與母后的話是否屬實?”

“媚不敢欺瞞與王子,蘇女魅惑人盡皆知,現如今不但不屑於後宮尊卑,甚至妄加朝堂之事,媚方才聽聞,帝對其說:等他日朝歌建好鹿臺,孤且帶你好好盡享安樂......焉知這建高臺之事沒有她的讒言......”

“此等魅惑,簡直忍無可忍!”

王子器憤恨的看了一眼飄出絲竹之聲的宮殿,揚長而去。

這一邊,帝辛在妲已宮裡已經微醉。

他看著妲已邊吹陶壎邊輕舞的身姿微笑道:

“孤的美人兒,孤知道宮中有人不睦與你,但是無妨,等朝歌鹿臺建好之時,孤獨獨帶你過去可否?到時候,你儘可以想什麼時候舞就什麼時候舞可否?”

妲已停下來,坐在帝辛一邊,緩緩說道:

“世人皆說妲已卑賤,妲已有幸侍與君王已是萬幸,不敢再求其他。若哪日有人要妲已死,汙言與妲已,請吾帝看在妲已侍奉一場之情意,不要輕易信之,妲已雖命若螻蟻,但亦不想被世人惡意賤之。”

“孤的美人,且休要多想,你只要好好忠心順從與孤,孤定會讓你盡享榮華富貴。”

“妲已在宮裡無一親人,唯有吾帝待妲已為人,妲已如何不感念帝的恩德?”

帝辛又把這淚水在眼裡打轉的小人擁進了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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