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來說說蠱惑,說妲已蠱惑了帝辛。

公平的來說,妲已就算不會是人品多好的女人,可她也絕對沒能力蠱惑控制帝辛。

帝辛,稱九九人皇,是有人族氣運加身的至尊,驕傲至極。商的王們認為他們死後會化作神明護佑他們的‘天下’,每次的祭祀大多也是為了祭祀自已的祖先,至於‘諸神’,未必有對祖先那般尊敬,從帝辛祭祀女媧娘娘的事就可以看出來他根本沒把神明放放在眼裡。一個那麼驕傲的君王,只會對周邊的人話只會聽他願意聽或者願意採納的部分而已,怎麼可能會對一個女人言聽計從。

但每個人心裡都是有‘執著’的,帝辛也一樣。他心裡的執著是對王權的貪戀,他不願意與任何人分權,甚至包括神明。

但是妲已,帝辛或許把她想的太簡單了,他覺得那麼弱的女人不具備咬食他人的能力。可他忘了兔子急了也會咬人,簡單弱小的人說出的話反而在他眼裡更多了幾分可信。所以與其說妲已蠱惑了帝辛,不如說妲已用自已的‘弱小’觸碰到了帝辛的‘執念’。

從另一面來說:一個女人是不可能完全控制一個男人的,男人的思維本身就比女人理性的多,身體也更強大一些,所以自古以來,都是男人們圈地盤,奪權力,他們的基因裡本身就帶有對事物控制慾的執著。反而是女性的思維更加敏感,控制慾也沒有那麼強。所以一個殺伐果斷的成熟男人,怎麼可能被女人控制?

當然,也不排除有個別為了心愛的女人默默奉獻自已的男人,但應該不會包括久經沙場的帝辛吧!那,如果說妲已運用了自已的‘弱小’迷惑了帝辛也是蠱惑的話,那這就當真算是蠱惑了。

我們來繼續故事。

費重家裡,他收到了妲已派人送來的玉蝶,價值連城的玉蝶觸手升溫,可他猶如攥著一塊燙手山芋。他雖是有心放蘇妲已一馬的,但多半是擔心帝王因此被害而毀了他的榮華富貴。此刻,這蘇妲已的謝禮若被人知道了,反而讓他捲入是非之中。

他問送玉蝶的人蘇妲已有沒有留話,那人說沒有,他沉思了一下,讓人回去了。現在整個朝堂都陷入了撲朔迷離的灰暗之中,他就算燒乾腦子也看不透帝王的心思,只能靜觀其變了。

這一邊,黃妃也步伐姍姍的見到了虞皇后。

虞皇后頭髮已經凌亂,但她筆直的站在一個空蕩蕩的牢房裡維持著自已的尊貴。

這個牢房不是像姬昌那樣的地牢,是在地上的,貌似是因為虞皇后身份貴重,押送者們也不敢像關牲奴那樣對待國母,所以給了應有的‘照顧’。

黃妃讓人開啟牢門,輕輕的走了進去,二人對視了一眼,千言萬語竟是無言。

黃妃眼含淚水,微微附身道:

“姐姐。”

“妹妹,我如今這步天地,豈非讓人寒心,你且不要過來看我,免得惹禍上身!”

虞皇后眼中也溢位淚。

黃妃擦了一把眼淚:

“姐姐,吾帝......責我來向姐姐問罪。”

“吾有何罪?!”

虞皇后瞬間淚如泉湧:

“這個昏君......吾有何罪可問!”

黃妃默默擦淚,不知說什麼好。

“昨日器王子之事,吾帝不信姐姐全然不知......”

很久後,黃妃言又欲止的說了一句。

“吾帝聽信妖婦之言,至我們多年夫妻情分與不顧,怎不讓我寒心?他怎可將王子草草押入大牢又栽贓與我?你去告訴他,虞妍絕不認罪,本宮無錯!”

虞皇后可謂萬念俱灰。

“姐姐切勿動氣,如今之事不是動氣之時,帝王情迷,我等不可逆流而上,姐姐三思啊!”

“我無錯,如何認罪?!”

虞皇后看著黃妃,眼神堅定:

“你去告訴他吧,虞妍寧可一死!”

“姐姐!”

“妹妹,看在多年姐妹一場,你且儘快去告訴我兒,囑咐他千萬不可認罪,一旦認罪,虞氏必將有滅族之災,好妹妹,多年情分,請務必相助!”

虞皇后說著就要跪給黃妃。

黃妃連忙拜在地上,扶著虞皇后說:

“姐姐所託又非難事,黃姝怎會不傳?”

說著把她扶了起來:

“只是如今吾帝氣憤難當,姐姐當稍安勿躁,且等轉機啊。”

“只要吾兒無事,虞妍便無慮了,你去吧,我無話可說。”

虞皇后聲音悠遠,不再看黃妃。

黃妃從牢裡出來,又迎著烈日緩緩朝另一端走去,那裡關押著大商的王子器。

王子洩氣的坐在地上,見是黃娘娘過來立馬起身隔著木欄附了過來:

“黃娘娘,外面可是發生了什麼事?還請黃娘娘告知!”

黃妃屏住呼吸心疼的看著器王子:

“虞皇后被押入大牢,吾帝派我前來問話,問後宮刺殺帝王受傷之事,是否為你等母子共謀。”

“什麼......”

器王子瞳孔瞬間放大了數倍。

“這是賤婦之言,肯定是她栽贓與母后,母后處處忍讓,導致此賤婦如此胡作非為,玩弄父皇與股掌之間!”

器王子咆哮著。

“王子著急何用?如今要想辦法脫身啊!”

黃妃嘆氣道。

“此事和母后毫無關係!母后身體虛弱,如何受得牢獄之災?所有事情都是器一人所為,與母后無關,請父皇千萬不要聽信妖婦讒言啊!”

“王子!你休要大聲喧譁!此地耳目眾多,讓人拿住豈非又增汙言?皇后讓我傳話於你,切不可輕易認罪,你若認罪必將牽扯虞氏全族,此言你須牢記。”

黃妃的聲音故意壓低道。

“母后!都是兒臣害了你啊,兒臣有罪......兒臣有罪!蘇妲已,我定要將你刮刑伺候,炮烙待之......”

黃妃看著王子器,縱有千言萬語也只能化作搖頭嘆息。

烈日炎炎之下,黃妃帶著貼身宮女緩緩向皇宮走去,在必經之路上,比干丞相和幾位大臣已經焦急的湊了過來。

皇叔、娘娘,二人同時施禮。

“娘娘此去大牢,可有話相告?”

比干說。

其他大臣一臉的焦急。

黃妃搖搖頭道:

“如今吾帝正於暴怒之時,黃姝雖見皇后二人受難,卻難以進言。”

“老臣隨娘娘一起入宮,共同勸諫於帝王,切不可被妖女迷惑,誤傷國母。有誰願隨老夫一起?”

比干丞相言語鏗鏘有力。

“我願、我願......”

大臣們都開始應和。

黃妃略有擔憂道:

“皇叔心急黃姝怎會不知,只是如此闖入後宮,恐怕帝王更加怪罪啊!”

“如今萬死時刻,豈能將個人的性命放於首位?黃妃休要再勸了,我等主意已定。”

說罷拂袖而去,其他大臣也紛紛跟了過去。

黃妃看著幾人直徑朝後宮走去,不由得萬分擔心起來,她不知道事情會向何處發展,邊想邊往前殿走了幾步,她想看看黃媚在不在那裡,弄清事情的原尾,可從側殿望了過去,大殿上空無一人,六神無主的她只能繼續朝後宮走去。

她覺得蘇妲已與眾進獻的美女不同,不但倔強妖媚,還功於偽裝,如今虞皇后遭此大難,她必須全力營救才可以了,否則,後宮能壓制她的人就更少了。但想是這樣想著,怎麼營救皇后心裡卻一點兒底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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