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沒抓到呢。”“咳,這一次主要是為了熟悉機器,你看這回,哥……”

“又沒夾到,要不還是算了吧。”“不怕,就這種程度的機器還難不倒我。這次我投12個幣。”

……

“內個,要不還是算了吧,其實我也不是特別想要這個玩偶,真的沒必要為了我……”“不行。”我強硬的打斷了她的話,“現在離開了,我的錢不都打水漂了?我還真就不信這個邪了。”

五分鐘後,我蹲在地上,用食指在地上畫圈,“嗚,一個破機器,給我小兜裂稀碎。”

“只有最後一次機會了,這次不成功,便成大冤種!”

“那,我來控制搖桿,你控制夾子,我們兩個一起,肯定能做到的。聽我口令,3,2,1!”

勾爪搖搖晃晃的來到玩偶的邊緣,將它緩緩提起。最重要的一刻,她把眼睛閉了起來,一副滿懷期待卻又不太敢看的樣子,“怎,怎麼樣,抓到了嗎?”她仍然沒睜開眼睛,睫毛微微顫著,全神貫注等待著我的回答。

咣噹!玩偶穩穩地掉在了出口,發出悅耳的聲響,代替了我的回答。

“太好了,我們抓到了!”“你喜歡就好。”“那當然了,你送我的每個禮物我都會好好珍惜的。”說到一半,她們視線又被什麼東西吸引了,拉著我的手就跑了起來。

“你要去哪,嗯,小白鳥?”“那家咖啡館,我在小藍書上做過攻略,我們去打個卡吧!”她已經半隻腳踏入了咖啡館。

“您好,歡迎光臨,我們現在有一個即興演出的活動,要參加嗎?有機會獲得精美禮品哦!”

聽到有禮品可拿,我兩眼放光,”這可是專業對口了,我可不是為了那什麼獎品,主要是重新點燃了我們演員之心!那個啥,禮品啥樣的?”

她在我旁邊,我彷彿看到了她滿頭的黑線,我側過頭詢問她的意見。

“行了行了,別丟人現眼了。快去抽題目卡。”我們抽到了《一人生還》。

……

太陽落下去了,我記得演出的成功,我卻不願記得演出的過程。生還者。誰又能生還呢?

月亮上來了,天還沒徹底暗下去。清冽的光灑下來,我掛了一層悲傷。在眼眶裡強行壓下兩滴淚。我摩挲著手裡的書,想到那天晚上我為她買下了幾千的煙花,想到她看到煙花時她看我的愛慕眼光,想到我們在曖昧中的纏綿,輾轉反側……我們的感情持續升溫。

高中確實是一個好的時光,好的時光總是短暫的。我為了自已的夢想上了軍校,她考上了某個頂尖的財經大學。都說畢業季是分手高發期,我卻不以為意。我們都認為憑藉我們堅實的感情基礎,總能挺過這段時間的。現在看來,這確實是可笑的。我們誰都不知道,那晚最後的煙火,讓我們燃燒,劇烈反應之後,只剩一撮冷的粉末。

她提議一起養一個寵物,她說看到這隻寵物就能想起我。她說這隻通體雪白的小貓很好看,圓滾滾的像我,白的像她,我們給它取名叫“湯圓”。

湯圓不怕生人,他懂人性,有的時候我不叫他也會屁顛屁顛跟過來與我親暱。有幾次她跟這小貓賭氣,氣鼓鼓的嘟著嘴向我控訴湯圓霸佔了她的位置。我能怎麼辦?我只能在旁邊啞然失笑。

我們約定好,彼此都不移情別戀。等到有了穩定的工作後我們就結婚。

現在暫時的離別,是為了以後更好的相遇……

軍校裡顯而易見是不讓帶貓的,湯圓跟著小白鳥走了。

大學的這幾年裡是枯燥的,我們都在為了自已能有一個更好的軍旅歸宿而奮鬥。

學校組織過一場足球賽。作為稀缺物種,身為後衛的我必然參賽了。我們贏了,我渴的嗓子快要冒煙、這場沒有水的比賽裡,到處都是我對她的思念.……

室友調侃我,問我的心是什麼顏色的。他們想要得到的答案大抵是男人本色,但我卻突然一改常態,變得異常正經了起來:“如果說我是一種顏色構成的,那一定是象徵著我們祖國的顏色,大紅色,正紅色!”

老師問我後不後悔選擇了這條路,我不後悔。覆巢之下安有完卵?如果每個人都為了小家而不顧大家,最後不都會成為空中樓閣?總會有人走這條路。我的政治覺悟很高,也許是我的爺爺是農民,我的爸爸是工人的緣故。

只是,保了大家丟了小家,似乎也是一件挺令人悲傷的事。所以我只得努力表現自已,爭取獲得更多拿到手機的機會。我與父母基本是斷聯的,我就把幾乎所有的休閒時間都用來聯絡我們的感情……

我順利從軍校畢業了,肩上扛著的是一槓兩星,我們那兒叫作“一毛二”。

軍旅生活是枯燥無味的,比軍校裡的生活更甚。每天的生活是基本一樣的,總是什麼內務,練兵之類的。我們在大山裡,位置非常隱蔽。這是天然的訓練基地。為了工作的保密,我不能給任何人發任何訊息,當然這荒郊野嶺的也不會有什麼訊號可以讓我發訊息。

有些時候也能有一點訊號,這個時候我會存點私心,讓大家夥兒都休息一下,我趁這個時間看看她的朋友圈,她總在朋友圈裡發她自彈自唱的歌。拿著我送她的尤克里裡,隨心挑動幾根弦,發出甜美的嗓音——這是我在這裡唯一的精神慰藉了。

我與她的唯一互動就是朋友圈的點贊和時不時她發給我的一長段表達思念的小作文。

我與我計程車兵們關係很好,我和這兒的另一個“一毛二”的關係也很好。我們的關係更像是情同手足的兄弟。在這荒涼的大山中,在這軍紀非常嚴明的這裡,也有了一點人情味。我們很團結,這裡不再是冷冰冰的了。

我們每年每人都有探親假。我與家人不怎麼聯絡,這假於我也就沒太大必要了。隊裡有規定,實際出勤人數不能低於總人數的95%,所以即使有假,走的人也不會很多。

我每次都會將我自已的那一份名額,給了我們隊裡最長時間沒有休假的人。

初冬,我在示範障礙400米跑的時候,一個失誤使腿受了傷。在後來的實戰演練中,我的腿受到了二次傷害。可能是因為冬天骨頭有些脆的緣故,我的一根腿骨折了。

我被迫在衛生車上生活。戰友們隔三差五看我一次,跟我講部隊的趣事:誰又挨批評了,誰打賭輸了負重五公里跑啦……聽著這些趣事,我有些啼笑皆非,“這幫小崽子,真能給我惹事。”我愈發的想讓自已的傷快些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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