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州醫院。

院長辦公室。

“顧醫生,柳小姐送來的那個人現在怎麼樣了?”

徐文良詢問顧懷生柳詩帥的情況。

柳傾城託他好好照顧柳詩帥,他自然要多上心一些,所以才交給了顧懷生。

顧懷生有海外留學的背景,專門研究一些特殊的病例,像是柳詩帥這種的,特別適合交給他。

“沒什麼問題。他可能小時候收到一些刺激,所以,才會變成這樣樣子。”

“這種病不太好治,但是我已經有了一些方向,正在攻克一些關鍵難題。”

“相信不久就會有結果。”

顧懷生興奮地訴說著自已的研究成果。

好像已經把病人治好了似的。

聽他這麼說,徐文良也放了心。

“那就辛苦你了。至於研究課題的費用問題,你放心,我會想辦法的。”

“謝謝院長。那我回去工作了。”

顧懷生是一個工作狂,除了給人看病就是研究病症,完全沒有自已的私人生活。

也從來不提任何要求,完全是一個任勞任怨的老實人。

對此,徐文良倒是很開心。

醫院裡有這樣一位醫生也挺好的。

非常值得信任。

而且,還總會在你遇到麻煩的時候,幫你解決。

“回頭把這個訊息告訴傾城,她應該會很開心吧!”

徐文良有了合適的理由,於是便撥通了柳傾城的電話,約她見面。

顧懷生離開了院長辦公室後,立即變了臉色。

仿若變了一個人。

他出了辦公大樓,來到住院部。

視察片刻後,趁沒人注意,迅速地從住院部的後門走了出去。

穿過一棟荒涼的院子,來到一座老舊的民房裡。

開啟門,一股濃郁的福爾馬林的味道撲鼻而來。

但顧懷生早就習慣了這個味道,沒有任何反應。

屋子裡放著整齊的各種醫療器具和試管試劑。

這裡是他的私人實驗室。

他走到桌邊,拿起一管土黃色的試劑,聞了聞味道,臉上露出驚喜的表情。

“成了。”

他高興地拿著試劑走到房間最裡面,開啟一扇鐵門。

開了燈,房間裡瞬間亮的刺眼。

這裡是一間小型的手術室,房間正中間有一張病床,病床上躺著的正是柳詩帥。

此刻,他正處於昏迷中。

顧懷生走到他身邊,興奮地將試劑打入了柳詩帥的身體。

很快,柳詩帥便有了反應。

他似乎很難受。

不斷地扭動著四肢,想要掙扎束縛。

但力量不夠。

隨著時間的流逝,他的身體漸漸發生了變化。

首先,是他的面板。

變得又黑又硬,漸漸獸化。

然後,他的手指和腳趾。

變得又尖又鋒利。

最後,是他的眼睛。

瞳孔渙散,變成黑色。

此刻的柳詩帥像是一具半人半獸的怪物。

看著自已精心研究的成果,顧懷生很是興奮。

“成了!終於成了。”

他激動地叫了兩聲。

但下一秒,他就發現一個很麻煩的問題。

就是他根本無法控制變異後的柳詩帥。

變異後的柳詩帥力大無窮,輕鬆便扯斷了手上腳上的繩索。

他粗暴地揮動胳膊,便毀掉了一面牆壁。

再揮手,又毀掉了另外一面牆壁。

第三下,便毀掉了上面掛著的燈泡。

整個房間再次陷入一片黑暗。

“這……”

顧懷生來不及興奮,便陷入了深深的恐懼中。

這傢伙的破壞力太強了,而且沒有控制他的手段。

他會不會變成一個殺戮機器?

想到這裡,顧懷生突然後悔起來。

早知道應該準備一點後手了。

大意了!

他當時為了方便,在試劑中加入了鱷魚的基因。

所以,柳詩帥才會變成這個樣子。

而鱷魚在自然界幾乎是沒有天敵的。

但它也有他的弱點。

就是它的眼睛。

可惜,現在太黑,顧懷生根本就看不到他的眼睛。

突然,他心裡有一個大膽的想法。

“拼一下,總不能在這裡等死。”

顧懷生抄起手邊一個瓶子,砸向黑暗處。

他趁著鐵門口微弱的光亮跑了出去。

砰!

鐵門再次關上。

顧懷生靠著鐵門大口地喘著粗氣。

“幸好有這道鐵門,否則,這裡也不安全。”

休整後的顧懷生立即撥通了一個電話。

“給我找兩個身手敏捷的高手。”

……

“啊!我這是在哪裡?”

李遠捂著頭,暈乎乎地坐了起來。

“少爺,您終於醒了。你要是再不醒,我可得叫救護車了。”

秦濤給了李遠一個白眼。

這傢伙酒品也太差了。

喝醉了以後,一直抱著自已哭。

弄的身上都是他的眼淚和鼻涕。

不得已,於是便在路邊找了一個旅館。

“我這衣服你可得賠我。”

秦濤不滿地說道。

李遠清醒了一點,掃了一眼,便知道自已在旅館。

賤兮兮地笑著道:“濤子,你沒有趁人之危吧?我可是花樣美男,還從來沒和男人開過房,第一次都給你了,你可得對我負責。”

“美得你。”

秦濤給了他一拳。

“沒空陪你玩了,本少爺要回家了。蘇媚的事交給你了,放心上啊!”

說完,秦濤便去開門,打算離開。

“哎,等等。”

秦濤剛踏出一隻腳,李遠就叫住了他。

“那個……我今天有個重要的事,你能不能陪我去。”

“嗯?”

“哎呀!本來我不想去的,可是我爸非逼著讓我去,說是以後家裡的事都得交給我,讓我早點熟悉熟悉江州的風雲人物。你也知道的,我從來都不喜歡去那種場合。正好你今天也在,陪陪我。”

李遠裝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

秦濤本不想去的,他也不喜歡那種正式的場合。

太嚴肅,太無聊了。

但他剛剛拜託李遠幫自已找蘇媚。

要是拒絕的話,是不是太無情了一點,於是秦濤便點頭答應。

“那好吧!不過就這一次,下次可別找我了。”

“歐耶!”

李遠聽秦濤說要陪自已一起去,高興的不行。

直接從床上跳下來。

這幾年,他過得異常憋屈。

他生性懶散,不愛搞生意上的那些蠅營狗苟。

但李家九代單傳,他老爸就他一個兒子。

所以,他只能違心地做一些長輩吩咐的事。

“那我先去洗個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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