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下一秒,她就發覺有些不對勁。

包房裡怎麼這麼多人?

而且,這個人是幹什麼的?

柳傾城一臉凝重地盯著周泰。

秦濤似乎並不太高興。

顯然是這個人惹到了他。

“你是哪位?”

柳傾城神色冰冷地問道。

周泰也被柳傾城的美貌驚呆了,愣住了半秒。

但他很快反應過來眼前這位美女和秦先生的關係匪淺,不能得罪。

於是微笑著回道:“我是周泰,秦先生的朋友。”

“姓周?”

柳傾城一臉詫異。

“原來是他!”

肖芸兒捂著肚子笑得上氣不接下氣。

柳傾城羞得不行,她也沒想到姓周的居然是個男人。

她以為是個女的呢!

“好啦!別笑了。”

柳傾城羞紅了臉,拉著肖芸兒尷尬地入了座。

周泰自知沒趣,識趣地走了。

“這個姓周的是幹什麼的?剛才發生了什麼?”

剛坐下,肖芸兒便忍不住問道。

以她的判斷,剛才肯定發生了不愉快的事情,不然掌門也不會擺著一張臭臉。

不過,話說回來,掌門生氣的樣子也很帥啊!

啊!我不行了。

肖芸兒自嗨的不行。

“啊?”

李遠才反應過來。

“剛才那是周泰?”

李遠不可思議地盯著秦濤。

秦濤點了點頭,一臉無所謂的樣子。

“大哥,他可是江州的半座山,你怎麼那麼對他。”

李遠一臉後怕的樣子,生怕因為秦濤的關係得罪周泰,那以後李家在江州就沒辦法生存了。

“周泰很了不起嗎?”

柳傾城見李遠責怪秦濤,有點不高興,滿不在乎地問道。

見柳傾城這麼說,李遠更是驚訝。

秦濤沒聽說過這位大爺也就算了,怎麼你們也都沒聽說過周泰周大爺的名號。

心說你們怎麼在江州生活這麼多年的。

“當然很了不起。他爸你們知道吧?他爸叫周振山,那可是立下赫赫戰功的沙場將軍。也就是說,你們得罪了周家,就相當於絕了自已在江州的路。”

李遠咬牙切齒地說道。

“而且,為什麼要得罪他呀?那可是一座酒店啊!為什麼不收?收了也沒有壞處。”

“再說,你都收了一個億了,再收一座酒店又有什麼關係?”

李遠以為是他們不知道周泰的背景,才對他嗤之以鼻。

等自已說出周泰的背景後,他們肯定後悔萬分,跪著去求周泰的原諒。

但好像並不是這樣。

三人依舊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好像這事和他們沒有絲毫關係。

“大哥、大姐、姑奶奶們,你們倒是說句話啊?”

李遠扶著額頭,一副欲哭無淚的樣子。

但三人仍舊無動於衷。

“哎!沒救了。”

李遠仰天長嘆,後悔自已遇人不淑,怎麼會和這三個人在一起。

“一個周泰而已,就算是帶上整個周家,我柳氏集團也不需要看他的臉色。”

柳傾城搖了搖手裡的酒杯,然後一口喝了下去。

“咳咳!真難喝。”

李遠卻瞳孔大震:“什麼鬼?柳氏集團!”

聽到柳傾城這麼說,一邊的肖芸兒也忍不住了。

“就是,就是。想我堂堂逍遙派的掌門,還需要看一個商人的臉色嗎?”

“逍遙派掌門?”

李遠聽到後雙腿瑟瑟發抖,忍不住想要跪下去。

這都是什麼神仙人物啊!

“對呀!你可是尚滬的肖家,還會怕區區一個周泰嗎?”柳傾城再次接上了肖芸兒的話。

“啊!尚滬肖家?”

李遠雙腿一軟,徹底從椅子上滑落,摔到地上。

他眼睛驚恐地看著秦濤三人,像是看到了怪物一般。

最後,他還是看向了秦濤,眼神中滿是陌生。

“你是濤子?”

“當然。”

秦濤淺淺一笑,露出一個親切的模樣,然後伸手把李遠拉了起來。

不知怎麼的,李遠從地上起來後,覺得眼前的三人特別陌生,有一種想要逃跑的衝動。

說也不敢說了。

不說別的,就說秦濤剛收的那一個億。

可是李家一年的營收啊!

如果扣除成本,那就更少了。

李遠看向秦濤的眼神,越發敬畏起來。

秦濤察覺到了李遠的異樣,抽出一隻手壓在他的肩上。

“遠子,不要多想,我還是那個我。不管我是什麼身份,我們都是同窗三年的摯友。就像你知道我借錢,你就毫無保留的借給我一樣。”

秦濤舉起酒杯,主動碰了李遠的杯子,然後一飲而盡。

李遠心裡熱烘烘的,這一瞬間似乎又回到了六年前,他們共坐一間教室,共用一張書桌。

那些年華,那些青春,那些歡樂一下子就回到眼前。

他舉起酒杯,一飲而下。

放下酒杯,熱淚盈眶。

這兄弟沒白交!

他還是當年那個濤子。

“你們兩個幹啥呢?請我們吃飯,怎麼自已先喝上了。”

柳傾城和肖芸兒舉杯,一飲而盡。

酒過三巡,李遠喝的有點多,腦子暈乎乎的,抱著秦濤又哭又笑:“濤子,你放心,我不管用什麼方法肯定幫你打聽出蘇媚的訊息,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也在所不辭。都是兄弟,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你的女朋友就是我的女朋友,我……”

叮噹!

李遠手裡的酒杯滑落到地上。

這一聲也砸到了柳傾城和肖芸兒的心上。

兩人相視一眼,原來秦濤還真的有個前女友。

叫什麼蘇媚。

這麼狐媚的名字,一聽就不是什麼好人。

心底卻對這個蘇媚十分好奇。

她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怎麼把秦濤牢牢抓在手裡的?

都三年了,還讓秦濤念念不忘。

看來,他們想在秦濤心裡割下一席之地並不容易。

聽到李遠提起蘇媚,秦濤心裡也有些傷感。

都三年過去了,也不知道蘇媚現在到底過得如何?

他心底一陣難過,卻無處發洩。

眼見情緒就要失控,便找了一個藉口。

“那個……遠子醉了,為送他回去。”

秦濤帶著李遠出了包房,出門攔了輛車,往李遠家的方向開去。

看著秦濤遠去的背影,柳傾城瞬間陷入了沉思。

片刻後,他撥通了一個電話:“幫我查查一個叫蘇媚的女人?我要知道她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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