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莫辭和藺修寒兩人坐在後座。

剛剛的睏意被一掃而淨,司莫辭閉目養神,就聽見旁邊的人陰陽怪氣:“我不介意。”

看熱鬧的笑聲竄進耳朵裡。

本來沒打算理他,旁邊的人又開口:“我拍照了。”

司莫辭扯了下嘴角,睜開眼看,藺修寒的手機停留在他和席玫的聊天介面,那張照片還是未傳送的狀態:“說吧,要什麼。”

藺修寒笑:“還是你懂我,岐山那的游泳會館我盯很長時間了。”

倒是會選地方,全華城最好的高階會館。

司莫辭沒多說,淡淡嗯了一聲。

藺修寒聽見這聲嗯,高興的挑眉,手也不受控制了。

空氣靜默一瞬,藺修寒盯著發出去的照片,訕訕開口:“不好意思,手滑了。”

司莫辭看了一眼,開口:“岐山會館就別要了。”

藺修寒不敢開口,認下了。

席玫突然收到藺修寒發來的照片,點開看了一眼。

司莫辭?

下一秒,手機就遞到了寧沐的手裡。

照片裡司莫辭在沙發一側,半個身子被一個女人遮擋住,即使這樣,依舊能看出他眉頭微皺和半閉著的眼睛,像是剛睜開還沒來得及適應這燈光。

女人手裡端著一杯酒,很明顯的動作:給司莫辭敬酒。

還沒等寧沐發表什麼看法,手邊的手機就響了。

司莫辭清冽的聲音傳出來:“睡了嗎?”

雖然隔著手機,但寧沐還是搖頭:“沒有。”

聽見對面淡淡嗯了一聲,緊接著:“看到了吧。”

寧沐也直接回應:“嗯,剛看到。”

司莫辭靜了兩秒,慢慢開口,從進入宴會廳,和什麼人敬了酒,什麼時候坐在沙發上,他當時閉著眼睛,不知道女人是什麼時候坐過來的,但女人說了什麼,做了什麼,他都說了個完全。

寧沐靜靜的聽著,等他說完,開口:“很累吧。”

她不關心這些沒意思的事,她只知道聽他說這些事和他的聲音,她感覺他很累。

輕輕柔柔的三個字傳進司莫辭的耳朵,心跳滯了一下,他唇角微動:“還好。”

下一秒手機提示音響起,司莫辭看著手機上“你老婆可不是好欺負的。”笑得溫柔。

他道:“早些睡,好好休息。”

“我也很想你。”他回應。

獨屬於兩個人密語。

藺修寒在一邊看了全程,嘖嘖了兩聲:“真肉麻。”

司莫辭衝他:“託你的福。”

兩秒後又出聲:“也不知道當初是誰離了席玫不能活。”

藺修寒被堵的沒法反駁,嘴裡嘟囔:“和你離了寧沐能活一樣。”

華城這邊,席玫開口:“估計這兩個人因為這事又打起嘴仗了,尤其是修寒,和小孩子一樣,可一到對方出事,兩人比誰都急。”

——

寧沐進組了,進組之前,回了趟寧家,問了寧天臣最近公司怎麼樣,寧天臣說最近寧尊回了公司,他把部分事交給了他接管。

寧天臣也說了,寧尊接管後這些天,他也暗裡查了公司的賬目和其他部分,沒有任何的問題。

上一世,寧沐堅定的認為寧尊傷害她和寧天臣是為了公司的股份,可為什麼現在還沒任何動作。

他明明應該是做好了充分的準備才回國的啊,為什麼還不下手呢。

在他還未做出什麼之前,只能再等一等,等他漏出馬腳。

寧沐強壓下心裡的焦慮,讓自已投入到工作裡。

劇本圍讀。

劇組特意請了林霽夏過來給主創講了一些能透露的案件相關的事情。

結束後,寧沐出了屋子,主動找了林霽夏,遞給她一杯咖啡:“你好,我是寧沐,這次演的是以你為原型的角色。”

林霽夏接過咖啡,淡笑開口:“你好,我知道你,我看過你的電視劇,很喜歡。”

寧沐也笑:“是嗎,謝謝喜歡。”

兩人又聊了很長時間,關於這個案子和劇本。

“劇本改編的很真實,但這件案子破了確實不是我的功勞。”說到這,林霽夏的語氣慢慢低下去。

寧沐喝了口咖啡:“最近天氣不是很好,你腿怎麼樣?”

有些驚訝,也有點疑惑,林霽夏:“你怎麼知道?”

寧沐直白的回:“我知道陸徵。”

注意到林霽夏的微動的表情,寧沐繼續:“他是我丈夫的好朋友,從我丈夫那知道的你們的故事。”

林霽夏腦海裡劃過過往的記憶,在陸徵嘴裡能稱得上好朋友的沒有幾個,排除都知道的已婚的,年紀太小沒結婚的,有點不敢相信:“你是司莫辭的妻子?”

寧沐點頭,看著林霽夏的表情,笑著回:“這麼不可信嗎?”

林霽夏搖了搖頭:“沒有,只是覺得這個世界還真是有點小。”

慢慢倚上身後的欄杆,寧沐開口:“我從我丈夫那聽了一個故事,想講給你聽。”

“一對很相愛的戀人,但男方在家族裡不受寵,這段感情也不被看好,男方家族裡很多人用了各種卑劣的手段去破壞這段感情,男生的能力還沒有完全發展起來,他很愛女生,擔心女生因為這段感情受傷,但女生很明確的表達了她不怕,男生也覺得他可以護好這個女生。”

“直到有一天,那些手段被很真正的用到了女生的身上,男生的家族有人想要廢了女生的腿,那天很晚,女生剛下班就被尾隨,她很警惕,察覺到了,但一個人始終敵不過近十個人速度與力量,那些棍棒很快就落到了女生的腿上。”

“因為一開始女生就被蒙上了眼睛,以至於後來只聽得到有人來吸引了這些人的注意力,和他們廝打起來,慘叫聲一片,女生也趁亂逃走,逃走的路上才將那緊緊蒙在眼睛上的布條撕扯下來,所幸,就醫及時,女孩的腿沒什麼大問題,就是有時陰天下雨會發疼。”

林霽夏緩緩抬頭,深呼了口氣,打斷寧沐的故事:“是陸徵,我知道。”

聲音開始發緊發澀:“那天我並不知道,後來,我告訴他我腿受傷了,他只問我怎麼樣了,我問他在哪,他說他有工作,脫不開身回來看我,就這樣過了一段時間,他回來的時候臉上有些很細微的傷口,那時候我就猜到了,那晚的人是他,躲我的那些天應該是養傷去了。”

眼淚從眼角滾出來,林霽夏呼吸有點急促:“可知道又有什麼用呢。”

寧沐笑了笑,也抬起頭看天:“有用,只要你們之間想,就永遠有用。”

林霽夏沒說話,依舊看著天,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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