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王縣令離去後,陸小余命寒雨等人守在門口,關上門後,直奔主題道。

“關於河壩決堤是人為的這件事,你有證據嗎?”

“回稟大人,小人沒有確實的證據,只是此次河壩決堤確實有些蹊蹺。”

接著周良講述了為何會懷疑河壩決堤的種種。

聽完周良的講述,陸小余許諾道。

“你放心此事我一定會查清楚,定會給黎平的百姓一個交代,也一定會給他們一個安身立命之所!”

“小人謝謝貴人!”

說完單膝跪地抱拳行禮道。

陸小余上前扶起周良道。

“無需如此多禮。”

接著又交代了一些防控疫情注意事項,比如在遇到屍體應當如何處理,洪水中出現外傷,應當怎樣處理,等等。

周良聽得心中欣喜澎湃,這次黎平縣有救了。

這邊王縣令離去後,就火急火燎的去找太子。

“太子殿下,太子殿下,這,這……”

容玄策一看他這個樣子,就知道他要說什麼了,於是抬手示意眾人退下。

溫怒道:“慌里慌張的做什麼?”

王縣令看出太子的怒意,惶恐道。

“太子殿下息怒,下官這不是著急嗎?”

“著急?早幹嘛去了?若不是你如此的無所作為,也不會讓人發現端倪。”

此話一聽就是要把鍋扣在他的頭上了,王縣令嚇得跪地求饒道。

“太子殿下,下官知錯了,您可要救救下官啊!”

容玄策皺了皺眉道:“蠢貨!作為一縣之首,該做的為何不做?還要孤教你如何為官嗎?”

此時王縣令也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了,哀求道。

“下官知錯了,懇請太子殿下救下官一命。”

容玄策恨鐵不成鋼的怒斥道。

“你可知陸小余雖是女子,可絕非泛泛之輩,此事既已露苗頭,定是瞞不住了。”

說完喝了一口茶,嘆息道。

“罷了,事已至此,若東窗事發,你安心認罪,孤保你家人一世安然。”

“什麼?”

太子這是要棄車保帥了,自已可是聽他的命令列事的啊!

“太子殿下,太子殿下,您不能啊!下官,下官可是聽命行事的啊!”

容玄策聽出了他口裡威脅的意味,神色陰沉下來,殺意溢位眼底。

“你在威脅孤?”

看到太子眼中的殺意,王縣令全身驚出一身冷汗。

顫聲道:“下官,下官絕無此意。”

容玄策冷哼一聲。

“哼,身為奴才,不能完成主子的吩咐,還要主子給你擦屁股,本就罪無可恕,孤還願保你家人,已經是格外開恩了。”

話落,王縣令知道這次他是難逃一死了,身子一軟癱坐在地上,眼淚不自覺就掉了下來。

容玄策看著他這副樣子鄙夷道。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這話讓王縣令更加委屈了,哭訴道。

“太子殿下,下官只是想做戲要逼真一點,才什麼都不做的啊!下官若什麼都做了,那還需要朝廷派官員來嗎?下官,下官這是為了太子殿下您啊!”

容玄策直接被他的這番言論氣笑了,他怎麼挑了這麼一個蠢貨啊!

“你的意思是,孤還要誇你做得好了?”

“下官不敢?”

“不敢?”

沉寂片刻後,容玄策壓了壓心中的火氣道。

“罷了,趁此事還未東窗事發,你還有時間將功補過,至於結果如何,就看你自已的造化了。”

王縣令一聽此事還有餘地,心中鬆了一口氣,感謝道。

“下官知道了,謝太子殿下。”

“無需謝孤,此次賑災的事宜,你要全力配合陸小余。”

“啊?”

看出王縣令的疑惑,容玄策道。

“她是孤的人。”

這話太子說得有些心虛。

陸小余若聽到此話,定然給他一記爆慄,鬼才是他的人。

聽了此話,王縣令點點頭,一副原來如此的表情。

“去吧!該幹嘛幹嘛去。”

“是,是,是,下官告退。”

帶著一份劫後餘生的欣喜,王縣令離去,賑災的工作開始如火如荼的進行起來。

周良帶著人到了堤壩,現在洪水雖已退去,可上流的水還在源源不斷的湧下來,被洪水洗刷後的房屋露出殘缺不全的屋頂和牆壁。

農田被淹沒,積水深的地方有一米多高,淺的地方也淹沒了人的膝蓋,退去的洪水中漂浮著一些枯枝敗葉,甚至還有一些動物的屍骸,空氣裡充斥著泥土腥澀和動物屍體腐臭的味道。

周良看著這番景象,心中湧上無盡的悲涼,但想到陸小余的話,還是燃起了希望。

“弟兄們,開始動手吧!”

於是眾人一擼袖子動了起來。

……

太子這邊也在城邊的山腰上找到了一塊合適場地,地勢平整,旁邊還有一片小樹林和小溪,可就地取材。

在太子的監管下,侍衛們不一會兒就搭建好了幾間民棚和粥蓬。

衙役們也帶領著一些無家可歸的百姓來到了這裡。

陸小余這邊也帶著黎平縣未感染的幾個大夫到了惠陽山下,加上幾個藥童,一行二十幾人拉著幾車藥材往惠陽山趕去。

“站住,你們是何人?”

居然還有守衛,這是陸小余完全沒有料到的。

但還是客氣的回道。

“我們是大夫,是來給裡面的人治療的。”

其中的一個守衛一臉的不屑喝道。

“不可能,裡面的人得的是不治之症,你們回去吧!”

陸小余有些著急了,大聲呵斥。

“你又不是大夫,你怎知他們得的是不治之症?”

“疫症乃不治之症,孩童皆知。”

意思是這麼明顯的事還用問嗎?

另一個臉龐尖瘦守衛也開口道:“再說了,沒有我們縣令大人的手諭,誰也不能進去。”

陸小余一聽更氣了。

“識相的,立刻給我讓開,否則我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面龐尖瘦的守衛見陸小余是個女子,調笑道:“呵,呵,爺還真想看看你怎麼讓爺吃不了兜著走?”

說完朝陸小余走過來,抬手就想摸她的臉,可手還離陸小余一尺的距離時,就發現自已動不了了。

驚慌失措道:“你,你,你對我做了什麼?”

陸小余連眼神都沒給他一個,冷嗤一聲。

“寒雲。”

寒雲:“是。”

話落,寒雲上前把另一個守衛打翻在地,事情發生的太快,只在幾息的之間。

其餘的人被深深的震懾住了,這是怎麼回事?這女人的膽識和這男人的身手也太了不得了,反應過來後誠惶誠恐的跟在陸小余的身後。

往裡走了數百米,就看見幾十間破敗的民房,裡面發出參差不齊雜亂無章的哀嚎聲。

看到這樣的場景,聽見這樣的聲音,每個人都為之一震,停下了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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