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容玄玨則開始圖謀北齊國的事宜了,或許是因為心情好的緣故,覺得辦什麼都順利。

翌日,宮中,承明殿。

容浩軒收到黎平縣的奏摺,河壩決堤,洪水氾濫,瘟疫肆意,百姓流離失所,希望朝廷儘快撥款派人支援。

承明殿上,文武百官正在為讓誰抗疫救災,而吵得焦頭爛額。

“夠了,吵得朕頭疼。”

容浩軒不厭其煩的呵斥道。

“策兒,你認為何人去比較合適?”

“父皇,兒臣願前往黎平縣,盡份心力。”

容玄策才不想去呢,無非就是做做樣子罷了。

他和柳相早就商量好了,明面上是他想要建功立業,實則是要把這個機會推到容玄玨身上,那邊還有大餐等著他呢?

“哦?”

容浩軒的眼睛眯成了弧線,他的這個好兒子可是無利不起早的人,此番願意去,莫非真的是想掙這份功勳。

其他皇子黨的人聽到紛紛不樂意了,都說太子金貴,黎平縣這次水患還是其他人去合適。

柳相則道:“太子乃人中之龍,能力超群,此次若派太子去,定能平定水患。”

“臣附議。”

“臣附議。”

……

幾個太子黨的朝臣都站出來附議。

容玄玨一黨的大臣不幹了。

“臣以為,康王能力超群,此事康王去更為穩妥。”

太子和柳相等的就是這句話,坑已經挖好了,就等容玄玨來跳。

“趙尚書此意是太子的能力不如康王嗎?”

“老臣絕無此意,只是此事康王去更為妥當。”

“趙尚書此言差矣,老臣認為康王領兵打仗自是一把好手,可是修築堤壩,防控疫情這種事,還是有能者居之為好。”

“柳相此言,老臣不敢苟同……”

兩幫人爭了起來,雖說是賑災的苦差事,可如今沒有戰事,處理得好,也是功勳一份。

柳相和容玄策雖知道,如此口舌之爭只是表象而已,可是該做的戲還是做足的好。讓容玄玨死在黎平縣時,找不到他的任何託詞。

容浩軒本也想讓容玄玨去,可北齊的事情,還需容玄玨去處理。

兩幫人爭得面紅耳赤時,容浩軒大手一抬,喝道:“住口。”

天子的威壓讓大殿寂靜了下來。

“此事就讓太子去處理吧!”

什麼?容玄策心中咯噔一下,他只是做做戲而已,雖然容玄玨多日未上朝,以父皇對容玄玨的偏寵,是不會讓他去的。

怎麼會這樣呢?容玄策百思不得其解,但還是沉住氣回道。

“謝父皇,兒臣定不負父皇所望。”

“好,明日把此事的章程交給朕。”

容玄策心中更煩躁了,他壓根就沒想去,寫什麼章程,真是搬石頭砸到自已的腳,但還是硬著頭皮道。

“是,父皇。”

……

太子府,容玄策煩躁對著柳相抱怨道:“早知道父皇會讓孤去,孤絕不開這個口,如今該如何是好?”

“太子無需太著急,實在不行,就裝病好了。”

“裝病?早不病晚不病,太過明顯了?”

“為今之計,也只有出此下策了。”

“待孤想想。”

沉思良久後,容玄策道:“此計太過拙劣,孤有一計,應當可行。”

“何計?”

“刺殺。”

柳相思索片刻後,豎起大拇指,奉承道:“高,實在是高。”

翌日,太子遇刺的訊息傳入宮中。容浩軒憤怒的摔碎了茶盞,天子腳下,居然有人如此猖狂。

“查,立刻給朕去查。”

本來此案應交於大理寺,可監管大理寺的太子重傷未愈,只能交給京造府。

京造府府尹許晟清,人如其名,頗有幾分清正廉潔的風骨,且辦案雷厲風行敏銳細緻,深得容浩軒器重。

多年來,各方朝堂勢力暗中拉攏他,都未果,交給他再合適不過,許晟清領命而去。

黎平縣太子去不了了,就得其他人去,誰去呢?

最後商定由工部侍郎崔健忠去,撥了款撥了糧,一群人浩浩蕩蕩的出發了。

容玄玨沒有去,太子的計劃又一次擱淺了,容玄策氣急敗壞的打翻了婢女端來湯藥。

“滾。”

婢女戰戰兢兢的退了出去。

“太子是做大事的人,何須為此等小事動怒。”

幕僚謝清峰爽朗的聲音。

“你終於來了,這幾日你跑哪去了?”

“這不是來了嗎?怎麼還遇刺了?可知是何人所為?”

“你說呢?”

看著太子滿有深意的眼神,謝清峰笑道:“多日不見,太子殿下越來越有謀略了。”

“你還說,若不是你多日不見,孤何必搞得如此狼狽。”

容玄策溫怒道。

“別生氣了,小人這幾日發現了件有趣的事情,太子殿下可想聽聽?”

“哦?你且說來。”

“容玄策前些日帶了東宴國最好的工匠去了翼城,昨日才回到宴都。”

“啊?容玄玨找工匠去翼城做什麼?”

“這,在下就不得而知了,不過聽說南域駐守糧草計程車兵都中了毒,導致數百萬擔糧草被盜,太子殿下你說此事是否與容玄玨有關?”

“什麼?數百萬擔糧草被盜?容玄玨有如此天大的本事?”

“不知道,但據我的人打探到的訊息,南域國士兵中毒的前幾日,夜空中出現了一顆耀眼的花火,不知這是否與此事有關聯?”

“難道容玄玨又得了一高人?”

“很有可能!”

“你儘快查,看看到底是何人如此了得?若可以,孤想收為已用。”

“屬下定當盡力,只是如今康王府防禦越發的森嚴,要有確切的訊息,實屬不易。”

“那想辦法把訊息遞進康王府去,養她那麼些年,不是白養的。”

“是。”

話落容玄策起身坐起來,謝清峰連忙上前扶住容玄策,待容玄策坐穩後,端了杯茶遞給他。

喝了口茶,容玄沉聲道。

“你可知容玄玨為何現在還未毒發身亡。”

“為何?”

“陸小余會醫術,而且還不低。”

“什麼?那個不受寵的庶女居然會醫術?確定嗎?”

“自然,父皇的毒已經被發現了,應該就是陸小余的手筆。”

“什麼?”

謝清峰的臉霎時就白了,這件事還是他一手策劃的。

看到他慌亂的樣子,容玄策安慰道:“孤已經讓鐵扇處理乾淨了。”

聽到這裡謝清峰的心才放鬆了些。

看來這個康王府是不能再放任下去了,如此能人異士豈不是讓容玄玨如虎添翼,大患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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