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那麼多糧草怎麼說不見就不見了呢?不是有人看守嗎?”

報信計程車兵哭喪道。

“大人,別提了,這次上到將軍,下到伙伕全都中了毒,看守糧倉的幾個士兵發現的時候,已經暈在壕溝旁。”

這次因著每個人都是上吐下瀉,茅房根本不夠用,於是在軍營的四圍都挖了大大小小的壕溝。

所以容玄玨計程車兵才會看到那震撼人心的一幕,也才會順利的搬走了所有的糧草。

“那還愣著幹什麼?去找啊!”

“去哪找?”

“到處找,快去城門問問,有沒有大批的貨物出城?快去啊!找不到,我們都得完蛋。”

“啊?”

“快去啊!”

一聲震耳欲聾的怒吼。

“讓所有人都去找?”

“哦!哦!這就去。”

“站住!再去查查最近翼城有沒有什麼可疑的人出現。去!”

“是,是,是,屬下這就去。”

一下子整個軍營亂做一團。

甲兵:“什麼?所有的糧草都被盜了?”

乙兵:“是啊!一顆不剩。”

甲兵:“難道是見鬼了?”

乙兵:“還真有可能。”

丁兵:“你們亂說些什麼?妖言惑眾擾亂軍心者,軍法處置。”

乙兵:“不然你說,為什麼這麼邪乎?”

丁兵無語,三人面面相覷。

不過幾日,還是有人發現了通往七行山腳下的車輪印,眾人仰頭往上看,都百思不得其解,這麼多的糧草到底是如何搬到山頂的。

皇宮中鳳賢帝接到訊息,一下沒站穩,跌落在椅子上。

到底是撞了什麼邪了,先是幾天之內,上萬人感染疫症,還沒消停呢!所有糧草居然不見了,那麼多糧草啊!南域將士一年的口糧啊!

這下還打什麼東宴國,自已都沒吃的了,蒼天啊!這可如何是好啊!

鳳賢帝發出了內心最深處的靈魂拷問!

……

這邊容玄玨當天就派人把糧草運回東宴,因糧草較多,加之雨季,一路很是顛簸,好在容玄玨有先見之明,提前讓人做好了防水措施。

雖一路顛簸,加這幾日每個人都忙得精疲力盡,但內心從未有過的振奮。

沒廢一兵一卒就盜了南域那麼多的糧草,還把對方弄得人仰馬翻,每個人心裡都那叫一個痛快啊!

這幾日容玄玨雖沒有理陸小余,可是他知道這次若沒有陸小余,絕對不會如此的大快人心。

可是每當想起他如此示好,陸小余都要與他和離,心中就氣憤無比。

今早讓她幫自已易容的時候,他本打算與她和好了,可是她居然一臉的不屑,他堂堂戰神王爺已經如此放低姿態了,這個死女人還要如何?

反正他想好了,絕對不和離,這輩子絕對不會放她離開康王府。

陸小余和容玄玨易了容跟在隊伍中,走之前還讓人送了封信給鳳賢帝,工匠則留下來拆除轆轤,一路無驚無險回到東宴國。

……

南域國宮中,鳳賢帝看完信後,一口老血噴出來,接著暈了過去。

古人云:偷雞不成蝕把米,他這是偷雞不成反丟了個金蛋啊!能不氣嗎?

多日來的寢食難安,心力交瘁加吐了這口心頭血,鳳賢帝直接臥床不起了,由太子監國。

太子本以為撿了個大漏,可看到容玄玨的信時,完全不淡定了。

割讓十五座城池,永世稱臣年年進貢。

原來糧草是他們盜的,瘟疫的毒是他們下的,該死的容玄玨,簡直欺人太甚!

“放他的狗屁,當我南域國是什麼?怎可任他欺之辱之,傳孤的旨意,命盧將軍為主將,張將軍為副將,即刻領三十萬大軍攻打東宴。”

“殿下三思啊!我軍一年的糧草被盜,總不能叫士兵餓著肚子去打仗吧!”

兵部尚書房智勇恭敬道。

他何嘗不知,可第一天監國,就是割地賠款,他這個太子當得太窩囊了,發發牢騷總行吧!

都怪父皇聽信玉魔俠的讒言,這下好了。

片刻的沉寂後,是深深的惶恐,陰鬱的氣氛籠罩著整個大殿。

若不滿足東宴的要求,容玄玨就派兵攻打南域,他們糧草被盜,疫症初愈,投降還有一線希望,反抗只有死路一條。

明明是一舉多得的事情,怎麼會變成了這樣。

還有那個鳳南啟也是個蠢貨,讓他在東宴當人質好了,這一刻他終於能體會,父皇為何會病倒了。

治理一個國家不容易啊!

……

東宴國,宮中,御書房。

容浩軒聽了事情的經過後,龍顏大悅。

“好,好,太好了。風水輪流轉啊!這次輪到我東宴國揚眉吐氣了,數百萬擔糧草啊!夠東宴國一年的軍需了。玨兒,糧草安放妥當了嗎?”

“父皇放心,已經安放妥當了。”

“好,玨兒,小余這次你們立了大功,說吧,想要什麼?朕都允。”

容玄玨:“謝父皇,這是兒臣分內之事,不敢邀功。”

“好,好,好。”

容浩軒欣慰的點點頭,他這個兒子就是這麼優秀和懂事。

“小余,你呢?有何想要的?”

“臣媳也不敢邀功。”

“你們都是好孩子,朕很欣慰。”

“為父皇分憂是兒臣(臣媳)之幸。”

二人同聲道。

“好,好,好,小余,朕許你一個心願。”

“真的?”

陸小余興奮的兩眼放光。

“朕一言九鼎。”

“那父皇答應我無論我提什麼要求,都不要生氣好嗎?”

聽到這句話,容玄玨心裡咯噔一下,這個死女人肯定是要提和離了。

“好,朕不生氣,你說說看。”

話落,陸小余重重的跪在地上,慎重嚴肅道:“臣媳懇請父皇准許我與康王和離。”

“什麼?你要與玨兒和離?為何?”

思索了片刻後,陸小余堅定道。

“其一康王乃人中之龍,民女高攀不起,其二康王已經有了意中人,民女願成人之美。其三,民女生平有一志願,就是像師傅一樣雲遊四海。”

陸小余自認為這幾個理由已經足夠充分了。

“不行!”

容浩軒和容玄玨同聲道。

陸小余失望道:“為何啊?”

“天家的媳婦沒有和離只有喪偶。”

這話很合容玄玨的心意,還是父皇懂他,這個死女人還沒和離呢!居然就自稱民女了。

“什麼?這麼狠?”

陸小余想哭了,這是什麼破規矩。

“小余啊!玨兒是朕最優秀的兒子,你以後好好做他的賢內助,以後別再提這件事了。”

這樣傷心的結果陸小余不能接受啊!

看著陸小余那欲哭無淚的樣子,容浩軒又安慰道。

“這次你立了大功,朕許你正妃之位,日後朕和玨兒是不會虧待你的。”

陸小余心裡慪的要死,憤憤道。

“民女不要這正妃之位。”

話落,容浩軒有些溫怒了。

“小余,凡事適可而止,別失了分寸。”

意思很明顯,讓她別不知好歹。

陸小余徹底無語了。

像霜打的茄子一樣跟容玄玨出了宮,而容玄玨則是一臉的喜氣洋洋,就像一個去過年,一個去出殯。

回到康王府,陸小余一心的悲憤,立了這麼大的功,都沒為自已掙到一份自已想要的前程,太不公平了。

還這麼努力做什麼?混吃等死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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