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暫時還沒有,那幾匹馬都死了,用的藥就是叫馬狂躁的藥,並不罕見。不過馬場的人都被拿下了,還在審問。”宗九道。

“走吧,先回府。”八皇子上了馬車。

聽聞八皇子回府了,陳氏第一時間派人來問候。

八皇子卻徑自往裴時沅的住處去,只是叫人跟皇子妃說自已無事。

裴時沅見了八皇子,笑道:“殿下可捨得回來了,昨夜都沒睡好惦記著您。”

“呵。”八皇子將手裡的東西丟在桌上:“那就賞你,看看,喜歡哪裡。”

裴時沅好奇的看那東西,是個木盒子,長條狀。

開啟裡頭是一卷圖紙,寒月和月嫦將圖紙展開,裴時沅就呀了一聲。

“這是什麼?府邸的堪輿圖?要搬家了?”

“嗯,看好了日子就要搬家,允許你選一處。”李意尋坐下來道。

這府邸一看就不小,前面是建築群,後頭還有個花園。花園也不小。

裴時沅看了看,圖上也標註了一些大的院子多大,她略過前面,看向了最靠近花園的西邊一處院子:“我覺得這裡不錯。”

李意尋看了一眼:“這麼偏?怎麼?從此不需要我去看你了?”

“就這麼幾步路殿下要是也不樂意走,那可見殿下本來也不想見我了。”裴時沅道。

“真喜歡?”李意尋問。

“嗯,這裡距離花園近,不好嗎?”裴時沅走過來從後頭抱住他:“不過,你要給我種上些凌霄,叫凌霄攀在牆上,我喜歡。”

“還想要什麼,我一併賞你。”李意尋道。

“那就給我小廚房。”裴時沅道。

“呵,你一個庶妃,什麼都敢要?側妃們都沒有小廚房。”李意尋挑眉。

裴時沅站起來:“你給不起就別說這輕鬆話,好像我要了個什麼離譜東西似得。”

“放肆。”李意尋一把將人拉進懷裡:“本皇子給不起?”

裴時沅不說話,只是看著他。

“還要什麼?”

“住進去就知道了,現在想不到。”裴時沅撐著他的胸膛:“刺客抓住了沒?”

“死了。”李意尋皺眉。

裴時沅嘆口氣靠著他:“以後要小心。”你要死了,我咋辦呢……

“算你還有些良心。”

“殿下,盧庶妃來了。”門口內侍福瑞道。

“什麼事?”李意尋問。

“奴婢不知,她沒說。”

“殿下真真是好豔福,還不速速將人請進來?”裴時沅說著就要下地,腰卻被緊緊箍著。

於是她也沒掙扎,算了,大家都一個身份,要丟人也是一起吧。

盧庶妃進來愣了一下才請安,心裡咬牙怒罵裴氏不要臉,大白天的就這麼不知檢點。

“殿下,妾聽說您遇刺,昨夜一夜都沒睡著。今日好不容易盼著您回來,妾也顧不得什麼,這就來看您。您沒事吧?”說著,話鋒一轉:“裴妹妹也是,殿下遇刺,府上的人都急死了,都擔心著呢。裴妹妹怎麼好絆著殿下呢?”

“你說他就說他,他是當家的男人,他要不來,我能把他叫來嗎?”裴時沅皺眉哼了一聲。

“裴妹妹不管我也罷了,府上還有正妃和側妃們,都擔心著殿下。我話說的急,可妹妹這也太沒規矩了。”盧庶妃皺眉。

“我有沒有規矩輪不到你說,你我平級,你管不了我。”裴時沅這回要起身,卻發現李意尋還在看好戲,手也不肯撒開。

“撒手!沒見她那眼珠子都要把我捅出個窟窿來了?你惹得風流,竟要我還債不成?”裴時沅怒道。

李意尋卻一點都不覺得她倆爭執不好,竟是一臉看好戲。

果然這狗東西一點規矩也沒有。

“妹妹怎好對皇子如此無禮!”盧庶妃氣的不輕。

裴時沅一肚子氣,反倒笑了,狗男人不做聲是吧?

行。

於是裴時沅也不做聲了,不是抱著不撒手麼,她直接把頭放在了李意尋肩頭,也不看盧氏了。

我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

盧氏也確實愣了,下面要說的話也不知怎麼說。

李意尋短促的笑了一聲,終於肯開金口:“既然看過了,就替我告訴正院她們,我很好。”

盧氏啊了一聲:“是,妾明白了。”

她欲言又止:“裴妹妹她……”

“裴氏一向沒規矩,又不是第一次了。”李意尋又笑了一下:“好了,你去吧。”

盧氏也只好應了,不甘心的看了一眼‘乖順’的裴氏,轉身走了。

心裡只把裴時沅恨得要挫骨揚灰一般,真不要臉。

盧氏走了,裴時沅也懶得動。

李意尋倒是忽然起身將人抱起來:“昨晚沒睡好,陪著我睡會。”

昨晚忽然還認床了,真是。

裴時沅冷笑:“有本事你今日就別撒手。”

“哈哈哈,好啊,如廁也抱著你。”李意尋樂得很。

真滾到榻上的時候,裴時沅也很快就睡著了。

盧庶妃到了正院,就把事情說了一遍,自然少不得添油加醋。

“您好歹也要管管她,光天化日,像什麼樣子。就那麼賴在殿下身上不肯下來,殿下一點法子也沒有。”

陳氏嘆口氣:“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

盧氏只好不甘願的走了。

“這兩個,打從進府開始就鬥,烏眼雞一般。”陳氏道。

她奶孃牛氏道:“您也別聽她的,殿下什麼性子您還不知道?誰敢違逆他的心思賴在他身上不下來?那裴氏是沒規矩,放肆得很,可那不都是殿下允許的?奴婢聽說,她敢直呼殿下名諱,殿下聽了也不發怒。”

陳氏臉色難看:“這府上,實實在在是沒有一點規矩。”

“唉,您看開些吧,這些年的委屈受的還少嗎?順著他些,您也少生氣。”牛氏心裡難過,今日還是主子生辰呢,沒有一個人提起來。

“我知道,我不會為難她的。沒好處。”陳氏垂目。

這些年,她跟兩個側妃鬥來鬥去,吃虧的都是她自已。

如今有孩子的都鬥不過了,新進府的庶妃得寵,又有什麼好計較?

“她如此輕狂,那幾位也都一樣的看不過眼,自然有人會出手。您只管寬坐就是了。”牛氏勸道。

【這本也沒有臣妾和本宮這些說法,就是你我,都比較隨便。這本大概有人吐槽女主名字像個男的了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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