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從門主大殿逃出的許初晴與路青天並不知道卿時言摧毀整個山門,此刻的他們正不斷地往外逃去。

許初晴揹著路青天,兩人慌亂之下,來到一處山崖。許初晴扶著路青天,讓他坐在山崖頂的一棵大樹下。

“師傅,您撐住,丫頭這就給您療傷。”

許初晴說著,看著路青天腹部那血流不止的傷口,用雙手將其捂住,不斷地往傷口處輸送靈氣。路青天抬手,止住了許初晴。許初晴抬頭,不解的望著路青天。

“丫頭,莫要白費力氣了。為師這傷,不是你這區區結丹境的修為可以治療的。”

“師傅!”

見許初晴還要說些什麼,路青天擺手制止,氣喘吁吁的說道:“丫頭,聽我說完。”

“那孽障潛入宗門,給各大長老下毒,這等連我們化海境修為都能蠶食的毒藥是東域南部獨有的弒神散。”

“想來他就是近來傳的沸沸揚揚的,跑掉的御獸宗的餘孽。”

路青天說著,手中一道白光閃過,進入許初晴的體內。許初晴頓覺一股暖意湧遍全身,內視丹田,發現其中多出了一尊刻畫著金色紋路的青色小鼎。

許初晴疑惑的望著路青天:“師傅,這是?”

“丫頭,此鼎名為凌雲鼎,乃是我門不世出的寶物。”

“世人皆知我青雲門有一青天爐,是我青雲門護門大陣的支柱,煉丹之寶,乃是我門的鎮門之寶,由歷代門主掌管。”

“但他們卻不知,除卻這青天爐外,還有一與之相伴相生的法器,便是這凌雲鼎。由歷代的宗門大長老所掌管。”

“不過...除卻與青天爐一樣,乃是煉丹利器外,為師也不知這凌雲鼎還有何功效。”

“為師這傷勢是救不了了,想來那御獸宗的餘孽也快要追上來,你帶著此鼎快跑吧。”

許初晴絕望的望著路青天,使勁地搖搖頭:“師傅,都怪我!”

“徒兒不走,就讓徒兒在這陪您吧。”

“傻丫頭。”

路青天微微嘆了口氣:“如今人妖兩族停戰許久,我青雲門避世不出,早已沒了當年青雲祖師的血性與氣魄。安穩多年,最後連警惕之心也沒有了。”

“但是弱肉強食始終是這個世界的生存法則,青雲門遭此劫難也不全是你的過錯。”

“你天生心善,與世無爭,不喜修煉。所以如今也不過才結丹境的修為。但想在這個世界生存,這樣的性格始終不妥。為師本以為能護你一生,所以也沒想讓你更改,沒想到如今卻...”

說到這,路青天自嘲的搖了搖頭,深邃的雙眼望著天空,看著那驕陽透過雲層,揮灑在許初晴的身上。

路青天一臉慈祥的看著許初晴,似是想將她的模樣刻在腦海中。

“丫頭,走吧!為師大限已至,以後的路就要靠你自已了。”

“師傅...”

許初晴不可置信的看著面前閉上雙眼,一臉安詳的路青天。顫抖著抬起手感受著路青天的鼻息,確定眼前之人真的遁入輪迴,許初晴抬手輕輕觸碰著自已的眼角,感受不到一滴淚花。

許初晴將路青天的屍體包到懸崖邊,抱著路青天的屍體坐在懸崖邊上,抬眼望著眼前寧靜的青雲山脈,面中帶笑,口中喃喃:“師傅您看,原來著青雲山這麼美啊!我在這生活了二十年,竟然都沒有發現。”

“那你以後就在本少主的身邊,好好看看。”

卿時言的聲音從許初晴身後傳來,不知何時,斷掉一臂卿時言已經站在許初晴的身後,面色癲狂。

許初晴聽到卿時言的聲音顯得十分寧靜,並沒有太多的情緒。微眯著雙眸,感受著來自山間的清風,面中帶笑。

“真好啊!”

聽到許初晴的話,卿時言瞬間退後,繃著臉警惕的望向四周。

感受到身後的動靜,許初晴嗤笑一聲:“放心,此處除了我師傅,就我一人。”

說著,許初晴起身將路青天的屍體緩緩放下,轉身看著警惕著四周的卿時言:“你屠我青雲門滿門都不曾害怕,如今青雲門僅剩我一人了,你倒是警惕起來了。”

卿時言感受著四周的動向,確定周圍沒有危險後,這才看向許初晴,原本緊繃著的臉上露出不可一世的笑容:“獅子搏兔亦用全力,小心使得萬年船。”

想到方才在宗門大殿內突然爆種的路青天,卿時言不免的一陣後怕。若非躲閃及時,那劍砍掉的可就不是他的手臂,而是他的腦袋了。望著右側空空如也的手臂,卿時言雙眼怨毒的望向許初晴身後路青天的屍體,他發誓要將他碎屍萬段,死也死的不安寧!

現在,就先從他的徒弟身上收點利息吧!

卿時言心裡想著,目光貪婪的掃視著許初晴,彷彿在看著獨屬於自已的禁臠。

“不得不說,這老東西雖然罪該萬死,但他真的替本少主養了個好寶貝!一個十分白嫩的好寶貝!”

卿時言眼冒綠光,邪笑著走到許初晴面前,用僅剩的手託著許初晴那白嫩的臉頰,雙眼不斷地在許初晴的面上掃視著。

許初晴並沒有制止卿時言的舉動,只是雙眼冷冷的瞪著卿時言。卿時言見狀,更加用力的捏著許初晴。

“初晴,你怎麼能這麼看著我,你這樣,真的讓本少主我覺得惱火!”

卿時言說著,狠狠的將許初晴踹翻在地,使得許初晴跌落在路青天身旁。

“卿時言,你為何要如此對我,我真心真意的待你,你卻滅我滿門!”

卿時言走近他們的身旁,面色平靜,一把揪住許初晴的頭髮。許初晴吃痛大叫一聲,卿時言並沒有理會,而是用腿將路青天翻了個身,使其對著他。

“初晴啊,你救了我,我都和你說謝謝了你還要怎樣?”

“再說了,你救我一個也是救,不如好人做到底,順便也救一下我們御獸宗吧。”

卿時言說著,鬆開手將許初晴踹倒在地, 將腳踩在許初晴的臉上,自顧自的解著身上的腰帶,神色囂張的看著已經死去的路青天。

“老東西,你不是能耐嗎?啊?”

“斷本少主的手?化海境大圓滿?你倒是狂一個給本少主試試!”

“罷了,本少主心善,先不與你計較。你不是心痛你的徒弟嗎?今日,本少主就發發善心,給你的寶貝徒弟開個*,這樣你下去後你也不用擔心你這寶貝徒弟沒人要。”

“卿時言,你禽獸!你個狼心狗肺的東西!”

聽到卿時言那不堪入耳的言語,許初晴掙扎的便要起身,但奈何修為太過低下,被卿時言狠狠的壓在腳下。

“小嘴挺會說,本少主等等就試試,你這小嘴有多能耐!”

卿時言說著,想到等會要發生的事,便開始瘋狂大笑。

“初晴,你不是心疼你師傅嗎?”

“那本少主行行好,本來本少主要將他的頭顱摘下,掛在我御獸宗的大殿內受我御獸宗弟子萬代觀賞。現在,本少主該注意了!”

說到這,卿時言已經解決完身上的衣物,俯身向下,整個人欺在許初晴的身上,貼在許初晴的耳旁說道:“本少主要建個密室,將你一絲不掛的囚禁在裡面,讓你動彈不得。本少主要將這老東西的腦袋掛在房間上,讓他天天看著你與本少主****,哈哈哈!”

“是嗎?”

許初晴雙手雙腳環繞,將卿時言抱住。卿時言見狀邪笑道:“初晴,你這就等不及了嗎?”

“卿時言,你怕是沒這個機會了!”

四周的靈氣不斷地向許初晴匯聚,看著雙眼怨毒的許初晴卿時言神色大驚。

“卿時言,你是不是忘了,在這個世界有個人人都會的法訣,自爆?”

“瘋婆娘你要幹什麼!”

“你在大殿內抵擋我師傅攻擊的時候靈力應該所剩無幾了吧?”

“瘋婆娘放開我?你以為憑你結丹境的修為就能砸死我嗎!!!”

“那如果加上這萬丈懸崖呢?”

“瘋婆娘起開啊!!!”

感受到身下的靈力越來越充盈,一種名為死亡的恐懼又在一次浮現在卿時言心頭,卿時言瘋狂掙扎,但奈何整個身體被許初晴抱住,一時之間根本睜不開手腳。

許初晴面目猙獰,目光怨毒的看著卿時言:“卿時言,你這種忘恩負義的東西,你就帶著你那齷齪的美夢一起下地獄吧!!!”

“不!!!”

“嘭!”的一聲,山崖末端斷裂,許初晴化為塵埃消失在空氣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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