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日司律音太過於正常,她居然還會幫葉霓衣修剪花草,還給白翼虎小花喂吃的。

“別動!”葉霓衣叫住司律音接下來的動作。

拿過司律音手上的飯盆,仔仔細細反反覆覆檢查一番,確定沒有問題才端給白翼虎。

葉雲君不在,白翼虎和小花的伙食都變差了。

葉霓衣摸著白翼虎腦袋,一會兒沒看司律音,她就跑不見了,再回來的時候,她買了一堆鴨子。

“你今天晚上要喝鴨子湯?”葉霓衣看著那些黃燦燦毛茸茸的小小几只,“這太小了,一隻不夠燉的,給全部燉了才行。”

司律音將鴨子往身後拿了拿,警惕地盯著葉霓衣,“誰要喝鴨子湯,這是我用來養的。”

“你要養鴨子?”葉霓衣一想到被一群鴨子圍著吵,還到處拉屎,她就頭疼,“不行,不行,我不同意。”

“我就要養。”

說著,司律音就將籠子開啟,將一堆小鴨子全部放了出來。

本來還在愁,怎麼睡個好覺,結果第二天,這些鴨子就被司律音養死了。

原是她怕鴨子無聊,給鴨子彈了一曲,一曲畢,所有鴨子就翻著肚子。

“死了......”司律音看著死掉的鴨子,好傷心,明明之前她都能養活的,現在怎麼都死了。

“它們怎麼都死了啊?”司律音捧著鴨子,蹲在鴨子周邊好久好久,從黑夜到白天。

葉霓衣從房中出來就被司律音嚇了一大跳,她捧著鴨子問她,“它們都死了。”

葉霓衣看了眼鴨子,“沒死,只是昏了。”

“真的?”

“真的,你把鴨子放回原處,不要管它,天黑它就自己醒了。”

司律音聽話乖乖照做,果不其然,傍晚,她就聽見了小鴨子的叫聲。

葉霓衣滿臉疲憊,見司律音又要給鴨子彈琴,連忙上前阻住,“它們還太小,不......不能聽琴的。”

“哦。”司律音應了一聲,收了琴,低頭逗弄著小鴨子。

日子過去兩三日,鴨子活得很好,司律音也很開心,不知是不是因為心情好,她想起小時一些事情,亂成麻的回憶再一點點舒展開來。

司律音靠在搖椅上,閉著眼對葉霓衣道:“我記得在很小的時候,我有個相依為命的妹妹。”

“然後呢?”葉霓衣坐在另一邊的抱著貓。

“記不起來了,我再想想。”司律音愜意地搖著,“想起來了,當時為了活了下去,我去了船隻上彈琵琶,留了銀錢,和一朵路邊摘的花,就再也沒見過她了。”

“估計她現在已經是一把黃土了吧!”司律音睜眼,又垂眸,似在可惜,“我居然現在才想起來,要是早一點,我就能去找她了。”

“世事無常。”葉霓衣身子往後一倒,整個人靠在椅背上,閉眼享受著這舒適的時光。

司律音將玉蘭花放在掌心,伴著花香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一場雨,連著下了三月,各處都發了洪澇,莊家及其他的農作物全部都被淹沒,牲畜也都死了。

這場天災,這是神明對人的懲罰。

人間怨氣增生,九重天受到了汙染,神明們早就對下面這群無知的凡人感到不滿,區區螻蟻竟敢怨懟神明,還因著他們的怨氣,讓純潔無垢的九重天受到汙染。

神明為了阻止九重天繼續被汙染,便降下天災試圖清除所有的凡人。

這場天災在三月後,莫名結束。

一切似乎都重新恢復了生機,司律音挨家挨戶地去求人救救高燒不止的妹妹。

父母死在洪澇,她只剩妹妹這一個親人。

那時的天氣很冷,但人心更冷。

司律音好幾次差點被人騙走賣掉,好在她都有驚無險地化險為夷。

就在她以為能拿著討來的食物去找妹妹時,旁邊卻出現一個更加的可憐的人。

他沒有雙腿,只剩下一隻手,趴在街角奄奄一息,求著路過的行人給他一口氣吃的,救救他。

或許是見他實在可憐,又或許想到自己求人無人相助的那份絕望,司律音將自己討來的食物,分了一半給他。

可誰知這看似可憐的人,居然站了起來,斷掉的手從衣袖中鑽了出來,將她手上的食物全部搶走,還將她推倒在地,頭也不回地就跑了。

姐姐回到她與妹妹暫住的破廟,看著躺在床上氣若游絲的妹妹,妹妹的傷口已經潰爛,再不救治會死的。

想到妹妹手臂被劃開一條深可見骨的口子,卻在洪澇中死死牽住她的手,不讓她被洪水沖走。

她忽地堅定起來,不能讓妹妹死,妹妹不能死。

她最後將自己賣到了船舫上,因為年紀小,長得也不錯,她被培養成琵琶女。

或許是有好人的,船舫的主人給她喝了碗熱水,就允許她回去告別家人。

所以她拿著錢,看到路邊玉蘭花開了一朵,在這兒滿是死氣的地方,它卻欣欣向榮有了新的生機,她將玉蘭花折下。

她拿著賣掉自己的錢,揹著妹妹去到張大夫家。

張大夫在街坊鄰里都享有盛名,說他是活菩薩在世,濟世救人。

她將所有的錢給了張大夫,求他照顧下妹妹,張大夫拿了錢答應了下來。

司律音低頭好生看了眼妹妹,認認真真記下妹妹的眉眼,等她在船上攢夠了錢,就回來帶妹妹走。

她將那朵白蘭花放在妹妹掌心,頭也不回地離開。

她怎麼也沒有想到,這是最後一次見到妹妹,再後往後的歲月中,她在無窮盡的折磨中,逐漸失去神志,不記世事。

她日子過一天忘一天,渾渾噩噩,不記得曾經,也不在乎以後。

她變得嗜血殘忍,再也沒有曾經的‘苦中見苦悲斷腸’。

她愛上了殺戮,這樣她才會好受,才會覺得開心。

可後來她遇到一個人,讓她重新有了記憶,但最後那個人也死了,還是被她親手殺的。

“吼——哪來的血人,把我菜園子都踩髒了。”琳琅君看著剛從禁牢逃出來的司律音。

司律音想殺了他的,可逃出禁牢差不多要了她的命,哪還能行這殺人之事。

“誒誒誒——你幹嘛!我什麼都沒做,你你你別碰瓷啊!”琳琅君見司律音啪的一下倒在菜園子裡,瞬間慌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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