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承認,我心裡是盼望他的,盼望和他相守一生。

但我並不認為,我會原諒他做的一切。

他初戀回來,跟我分手,沒關係,我理解。現在他初戀扔下他,他又回來找我。

就算我獻祭自尊選擇擁抱他,他是會跟我相守一生?還是再次狠狠刺痛我的心?

何況我京圈霸王龍,憑什麼幹這麼沒面子的事。我也是屬螃蟹的那類人物,橫著走慣了,不稀罕幹那種給人舔腳的事。

我愛的只是曾經的他,曾經那個溫潤如玉.滿心滿眼都是我的少年。

道理我都懂,但我怕自已控制不住。控制不住心軟。人人都知道沉迷遊戲不是件好事,但總有人控制不住的沉迷。

劇組這次聚餐讓我心情七上八下的。

演男主角的叫岑宴,狐狸眼,眉下痣,漂亮又多情。白襯衫穿出少年風流,是滿樓紅袖招的迷人,西裝褲修飾長腿勁腰,顯得瘦而有力。笑起來如輕雲蔽日,似流風迴雪。真真是卓然天成的絕代美人吶。

一開始會投資這部劇,有岑宴因素在。他長在我審美點上了,我覺得,他會火。

今晚麼,岑宴很上道的提出送我回家。我讓他把我送到時添的特色冷門酒吧。

今日多事,適合借酒澆愁。

跑車一個漂亮的擺尾,撞上了巷子夾角里的垃圾桶。輪胎碾在地上,濺起雨後的漣漪與清新。

我笑:“不行啊岑宴,車技這麼爛。”

裝逼失敗。

他露出一個看似尷尬又有些不好意思的笑,“怪我”。

兩個人下了車,皮鞋踩碎一地雨後的積水,冷清已久的酒吧迎來它闊別已久的訪客。

我一見時添,就笑:“嗨兄弟,哥給你拉客來了。”

介於岑宴是二線男明星,還是有點辨識度的,只能找這種人跡罕至的小酒吧,不容易被人發現。

這家酒吧,十天半個月不來個客人。狗仔都不理。

時添冷冽的目光射過來。

瞧瞧,這態度,哪裡是商家的態度。常言道顧客就是上帝,到了時添這自已才是上帝。

怪哉。

今夜難受的厲害,特意要了些烈酒。

岑宴跟我剛認識,不敢勸,又不敢不勸。他這種常年混跡娛樂圈的人精,八面玲瓏,說出來的話很難讓人聽不進去。

“今朝有酒今朝醉,昨日事可不該拿來今朝醉。”他沒喝酒,只是燈火溫柔,連帶他的嗓音也有些似是而非的繾綣。他倚著櫃檯笑的慵懶,像是睡眼惺忪的狐狸,散漫的玩著尾巴尖上的毛。

這話真不像明星說的。怪網上罵明星們九漏魚,我蠢,我真信了。

他居然能看出來讓我難受的不是現在,而是曾經。好眼力啊。

“怎麼,哥哥學過心理學?”觥籌交錯間,我的調笑含糊不清。

但他還是聽懂了。

“一點點”他抬起兩根蔥白細長的手指,留出一條縫,看看手,又看看我。

“就這麼點。”

“你一個演員學心理學幹嘛?”

“沒辦法,畢業之前沒想過自已會是演員。如果我未卜先知,肯定去學表演系,而不是在心理學上死磕。”

非科班出身啊。

“你演技怎麼樣?”雖然我投資的並不多,但如果拍個爛片出來也是夠丟人的。

岑宴一愣,“沈老師沒看過我的劇?”

確實,我直接欽點他為男一號的行為,看上去太像追星無度的富二代了。

但其實,我只是看他臉好,氣質也符合人設。

至於我為什麼投這部劇,小葉子是原著粉,聽到書要改編電視劇,她跟瘋了一樣怒發238條朋友圈罵人。

我過來插一手,小葉子要是不想自已的白月光被改的面目全非,那還不得乖乖給我舔腳?

這樣一來,岑宴拉著我看他之前演的電視劇。

看得出來,這小子是有點演技在身上的。看著不尷尬,有點代入感。這就行了。

等明天人都到齊,就該正式開機了。開機前還組織聚餐活動的,也就只有我這種大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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