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回府半個月有餘,君卿一直待在自已的院中休養生息,不是坐禪喝茶,就是修理自已的小院,將小院各個角落修理成她喜歡的型別,還弄了個自已的小書房,全都是暗沉的紫檀木,顯得沉悶壓抑,與房間的溫香暖玉和庭院的恬靜舒適、花團錦簇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這天晚上,她遣退了下人,賞完星星、賞完月,從房上爬樓梯下來回房,關門前朝角落的一棵輕輕晃動樹笑了笑,關上了房門。

空間塔裡

她這幾天表面在摸魚,心裡卻在盤點,剛回歸的時候她只是簡單的梳理了一下,所以有些事情還是模糊,畢竟靈魂分散輪迴多次,經歷太多。

雖然主記憶確是現代的,但一些分記憶還未融合,而且意識也有些相互不配合,一絲意識影響很小,但一絲絲意識交織在一起,有的想縱情山水不再爭天鬥地,有的卻想一炮崩了這天地,有的想和喜歡的人在一起卻被標榜獨立女強人的那絲意志擠兌。

她們不會說話,但她們相互在腦子裡撕扯著,令人很是頭疼,也不能把她們拖出來揍一頓,弄的她沒脾氣,畢竟都是她,是她前世、前前世…弄的,所以他乾脆就任她們撕扯,畢竟到時候主意志強大,剩下的她們都得融合到一起。

她坐在空間塔的龍椅上,慵懶的坐著,把玩著小葉紫檀串,吃著從空間裡一片農場裡摘得靈果,巴適得很。

這空間是她第一世便得的寶物,是裝她的棺材,自從從棺材裡爬出來,棺材便從那洞中消失。在他第一世成為劍皇的時候,這口棺材變成了一枚帝璽,引得無數修士貪圖,想追尋她腳步的她也不例外,那枚帝璽從原本的爭奪,變成了與自已的相互吸引,落入了君卿的手中。

帝璽落入君卿體內,這才知道,這就是裝自已的那口棺材,可是那口棺材變成了個塔,還自成一界,靈氣濃郁。之後的幾世,也以不同的方式回到了君卿的手中。

自帝璽出世,動靜便很大,很多鑑寶者斷言,此物為諸天至上更高維度的東西,所以每一世便因這寶物被人視為大敵,還有她自身的反骨和傲氣。

為此,她也是很迷惑,想了好幾世也沒弄明白這口棺材和自已的出處,所以乾脆就不想了,只要自已達到群峰之巔,總會弄明白。她為了方便給這塔起了個簡單的名字就叫空間塔。

800年前,她把空間塔從身體移出,洗禮了一番成了現代死之前人們爭搶的龍璽。

空間塔內應有盡有,她建了一座宮殿全是用各種靈玉,龍椅是黑色靈曜石、紅髓暖玉所制,空氣中瀰漫著鴻蒙紫氣,極盡仙氣奢華。

宮殿外,是一座座宅院,閣樓,每一處不同的風景處都有,裡面放有各種各樣的寶物,和回憶。

她坐在寶座上,懶散卻有睥睨諸天的氣息,她一邊思考一面釋放著無盡的冷意。

她記得她,不是被她的族人和傳道殿那些人冰封起來了嗎,為什麼會出現在她現代的生活裡?干擾她的計劃。

現代爆炸的那一段

在所有人沒反應過來的時候,輪船便爆炸了,她在化成魂的時候,透過時光倒溯,知道了爆炸的緣由:很喜劇性,一個人粗心大意,不小心把油桶弄倒了,有一個人剛好在抽菸,撣出來的菸灰,落在了油上,油桶又剛好,在一個安有炸彈的地方。就這樣,還沒談好條件呢,都玩完了。

雖然死的時間段,是她800年前,定好了的,但是死法,真不是他能控制的,太草率了。

她把在現代所有經歷都追溯了一遍,“她”卻像水到渠成一樣降生,走進她的生活,然後又再爆炸後憑空消失,靈魂沒有,肉體殘缺也沒有,唯一有的是一路走來的點滴,還有最後屬於“她”的一縷近乎不可聞的屬於“她”的氣息。

她思考著,心裡泛著苦澀,從那驚鴻一瞥,回眸一笑,惦記至今。她摸著心口,冰冷的心只為她翻起陣陣漣漪。

沉浸在她的溫柔裡,她恍惚聽到了她的思念,她的呼喚,她和她心有靈犀的牽絆。她笑了,她覺得現代的她就是她,她也想她,所以一絲靈魂掙脫,陪著她。

對,就是這樣。越想,她的身體越冷,但心越暖,她彷彿穿過了層層疊嶂來到了冰封她的地方。

她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是厚厚冰層裡的她,她召喚不出任何工具,也施展不出任何功力,她絕望的、痛苦的拍著,試圖打破冰幕,與她相守。

可沒多會兒,她被一股很強勁的力量撕扯回現實,她想抓住可什麼也抓不住,什麼話也說不出來。

在她消失,迴歸現實的那一刻,冰封裡緊閉雙眼的人流下了兩行淚水:

人如飄絮霓做裳,花自飄零終成殤

不見憐光慕戀襟,空懷朝暮念故卿

(襟:姐妹互稱)

空間塔寶座上

君卿猛地醒來,靈果散落一地。才發現自已竟迷迷糊糊睡著了,原來剛剛的其實是一場夢,抹了抹溼潤的眼睛,喃喃道:“我想你了”。

在椅子上癱坐了一會兒,下定了某種決心,站起來平復好心情,用了大半個月清點了一下塔內的東西,重新歸置了一番,這一世她有點強迫症,接著從塔裡出來,距離她進塔大概一個時辰(因她重生歸來實力很弱暫設定塔內一個月塔外一個時辰,之前幾世實力頂峰時塔內三年塔外一天),就這窗戶透著的月光,點了個燈籠去了趟茅房。

茅房距離閨房很近,十幾步路。她感覺到幾道或近或遠的黑影在暗處貓著。自她回府半個多月以來,日日盯著她。

不怨他們,半個月前她從蛟河舵殺回來,一身紅衣,策馬奔騰,很是顯眼。以前她毛屁不會、無腦嬌縱,整天傻了吧唧的,很難不讓人注意在她身上發生了何事,讓她能這麼厲害。

她也知道有人在監視她,可她不在意,反正她近期只要沒人惹惱她,她也不打算出手,整天悠哉悠哉,跟下人說誰來也不見,而且雖然她有些變化但也沒人見。

唯一來找的是當今皇帝,但是她朝她爹說了一下,讓她爹以還受著傷為由給擋了回去。前兩天皇帝派貼身太監王公公上門說要找御醫來,眼看著擋不住,她讓她爹告訴皇帝,過兩天便親自去,並把一枚玉戒讓王公公交給皇帝才打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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