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慶國公府的路上,萬寶齋門口

“君卿,怎麼在這兒,你這是……”

君卿隨著聲音看過去:

三男二女一前一後從萬寶齋走了出來,為首一個約摸二十出頭的年紀,眼睛深邃,鼻樑高挺,溫潤的臉龐,一身月白色勾著金絲線的衣袍,腰束金絲祥雲紋的腰封,烏黑的頭髮束起帶著複雜的黃玉金冠,整個人丰神俊朗又透著矜貴冷傲。

緊跟著的是身著玄色的雲紋錦繡長衫勾勒著他勁瘦有力的腰身,面色冷俊稜角分明,濃密的眉毛,高挺的鼻樑,烏黑深邃的眼睛透露出張狂倔強,年少不羈,但整體給人一種沉著冷靜,凶煞十足的氣息。她衝他笑了一下,很滿意這傑作。

與之並排而站的是一位十四五歲,比她大一歲的女子,身著藍白色月牙紗裙,肩若削成、腰如約素、眉如翠羽、肌若白雪、未施粉黛,微風吹過,薄紗飛舞,三千青絲如錦緞披落肩頭,整個人散發出淡淡的靈氣,簡單的頭飾顯得清冷,大方,一支蘭花簪子別在髮間更顯高貴素雅。她記得,她是當今宰相洛啟之女洛之雪,被世外高人白衣劍仙左秋明收為徒弟,月下舞劍白衣勝雪,翩若驚鴻引得無數才子佳人紛至沓來,還因她為人和善醫術高超,經常免費施粥布醫,被人稱為月下神女。 再往後,是一位身著黃色衣袍的翩翩少年郎東盛國的七皇子,旁邊是粉白衣衫肌膚似瓷,長髮如瀑,精緻秀氣的小臉,眼睛裡靈氣十足但透露著一絲精明算計被她捕捉,右丞司馬衷之女,害她的人,剛剛開口說話的人---司馬昭。

君卿心裡想著,也不說話,破爛的衣衫牽著馬,面上笑眯眯的瞧著她的傑作,盯得人發毛。為首的人也隨著她的視線看向身後的人,一臉戲謔。洛之雪也安靜地吃瓜一樣的看著。

半晌,一句不合時宜的話打破此時尷尬的寧靜:“你這幾天去哪兒了,那天我們去買香囊一回頭你人就不見了,緊接著就有人喊刺客,看見你被人擄走我身邊的護衛去追沒上,不過你現在怎麼在這裡。”

眾人被她的話拉回了神,除了她那個傑作還有七皇子滿不在乎,剩下倆人也帶著深究的眼神。

君卿沒有回答,司馬昭見人不說話,一直看著定北王,也就是傑作,眼神中滿是得意與不屑,心想:她在大庭廣眾之下被人擄走,縱使回來了,也會叫人心中有遐想,誰知道被擄走後幹了什麼。但是她交代青龍堂的人過兩天讓她受辱後再在大街扔回來,可現在怎麼就自已回來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會不會影響她。

沒多會兒,慶國公府管家得到訊息,帶著家丁趕了過來。

“小姐”管家擔心的喊道。

君卿收回視線:“胡伯”。

管家滿臉汗水:“小姐,是誰綁了您,您怎麼在這裡,老爺這幾天都擔心死了,這到底……”。

沒等他話說完,君卿回道:“我沒事,只不過是一幫土雞瓦狗,我覺得無聊,所以假意被擄走玩玩,走回家,別讓我爹著急了。”

眼見著管家還要說啥,君卿先一步將馬繩給了旁邊的一個家丁,向家的方向快速走去。

被忽視的五人,為首的依然雙手揹負,溫潤的臉龐帶著笑意,覺察出一些異樣,開口道:“三皇弟、洛姑娘,司馬姑娘我還有些事要處理就先回去了,”說著拱了拱手,上了一輛華麗的馬車走了。

三皇子定北王,則是從君卿過來,開始便一臉厭惡,好似君卿做了什麼天打雷劈的惡事一般,見有人走了,便也拱了拱手屁話不說背手向西走去,七皇子看著最敬愛的三皇兄走了,立馬跟在身後:“三皇兄等等我。”

洛之雪瞟了一眼,正在算計的司馬昭也跟著剛趕來的婢女上了一輛馬車。

見人都走後,司馬昭覺得自已堂堂京城第一才女沒人跟自已打招呼都走了,衝著洛之雪的方向沒好氣道:“什麼神女,若是我先遇見劍仙,還有你什麼事”嘟嘟囔囔的訴說著自已的不滿。

慶國公府

“老爺,小姐回來了”

一個家丁小跑著,向院中跑去,傳達訊息。

慶國公聞聲,顫顫巍巍被人扶著,從房間出來,看見管家前面的君卿,眼眶溼潤,君卿走到君越面前,眼睛紅紅的,是那一半的靈魂的感情,雖然君越不是什麼君子確是一個好父親。

自從君越夫人,君卿的母親死後,他未再續絃,皇帝做媒都沒成功,一心撲在女兒身上,生怕一點磕著碰著,無論什麼好東西都緊著女兒。

君卿無論哪一世都沒有父母,從未感受到那種舐犢情深的愛,但在另一部分的靈魂深處感受到了和君越的父愛。

這種感覺很奇妙。

“爹,女兒不孝”君卿心中有千言萬語,卻只吐出了這幾個字。她不知說些什麼,陌生又熟悉,心中有愧疚。

君越看著略顯憔悴的女兒:“心肝兒,我的心肝兒你這幾天肯定吃了不少苦”牽起君卿滿是傷痕的手,淚眼婆娑。

接著吩咐管家:“老胡,你去把程大夫找來,再重新給卿兒找幾個貼身丫鬟。”

君卿看著記憶裡那個身體還算硬朗的父親,現在佝僂著身子,白了一半的頭髮,拖著虛弱的身體,擔心著自已,心裡五味雜陳。

安慰道:“爹,我沒事,其實我很厲害的,手上這是不小心劃到的,你看我這不是好好噠!”說著還轉了兩圈。

“爹,我剛回來,這兩天我從歹人手裡跑出來累死我了,身上還臭烘烘的,我先回去收拾一下。”

“心肝兒,你沒事,爹就放心了。爹沒守好你娘,讓你娘早早的走了。你再出了啥事,讓你爹我可怎活。”

“爹,你放心吧,我一定會照顧好自已,再也不會讓你擔心了,你也放寬心。

是不是我不在家這幾天,你沒有好好吃飯休息,看你的白髮都多了好多。你身體要是壞了,你的心肝兒我可咋辦,以後誰欺負我可沒人給我撐腰了。”

說著,君卿搖了搖君越的胳膊,撒著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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