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修:“風寒也不是小事,貝勒爺也還是要仔細著身子。蘇培盛這個奴才,在這件事上還算貼心。”

胤禛無奈一笑,他的小宜總是這樣,在別人面前就是個端著架子的溫婉美人。只有在自已面前,才會露出自已嬌俏的小性子。胤禛就喜歡這種,只對自已一個人特殊的感覺。

宜修呷了一口剪秋遞來的蜜水,用帕子拭了拭嘴角。才像是突然想起什麼似的,用自已纖細的小手把胤禛的大手牽起,輕輕的放在她那已經顯懷的肚子上。

胤禛有些詫異,但卻沒有拒絕,只是看著宜修的動作,想看看宜修要做什麼。

胤禛還沒等到宜修的解釋,就突然感受到手下有什麼東西輕輕的撞了自已的手心一下。胤禛的手都僵硬了。他一動也不敢動,雖然不清楚這是怎麼了,但放在宜修肚皮上的大手卻越發輕柔了。這是一種新奇的感受,胤禛眸中迸發出閃爍的光芒。他望向宜修,丹鳳眼中盡是光彩,似是在等著宜修的解釋。

宜修微微一笑:“爺,這是孩子在向他的阿瑪問好呢。府醫說五個月大的胎兒有胎動也是正常的。”

胤禛聽到是自已的孩子在與自已這個阿瑪互動,只覺得心中柔軟一片。這是自已的血脈,是自已和小宜的孩子。自已絕對不會讓他像自已一樣爹不疼娘不愛。自已和小宜一定會讓他有一個快樂的童年。

現在的胤禛對這個孩子有著超出清朝父親對兒子的疼愛。像是要彌補委屈的自已一樣,胤禛想把所有自已的遺憾,所有的求不得,都補償在這個孩子身上。

胤禛還等了一刻鐘。在這期間,宜修只胎動一次。在得知宜修每日都會胎動後,胤禛決定以後要多去去繁英閣,多與孩子培養培養感情。

宜修完成了安慰失落的胤禛,讓他感受到家的溫馨的KPI後,就心滿意足的離開了,畢竟總要給胤禛解決問題的時間吧。

關在柴房的柔則此時已是飢腸轆轆,除了身體上的不適外,更讓柔則難過的是她不明白為什麼胤禛會這樣對她。她只是興之所幸,在梅園跳了一場驚鴻舞罷了。為什麼就不僅被胤禛給強佔了身子,還要被莫名其妙的給關在柴房,不給吃也不給喝的關了一天。

柔則覺得委屈極了,她從來就沒有吃過這樣的苦頭。最開始被關在西偏房的時候,柔則還在一個人默默的垂淚,她雖然不知道為什麼胤禛一直不理她,但自已已經是胤禛的人了,那麼胤禛就一定會來看她的。那時的柔則還在凹造型,企圖胤禛見他的第一眼就能看到一個梨花帶雨、楚楚可憐的女子。

但在那裡兩個守在門口的粗使婆子把柔則架到了這個又破又爛的柴房後,柔則就有了不好的預感。柔則覺得一直非常不講道理,昨晚主動的是胤禛,今天拋棄她的也是胤禛。

柔則簡直不敢想象失去清白的自已往後應該怎麼辦。尤其是在胤禛的態度並不好的情況下。

覺羅氏在知道費揚古上門拜訪的訊息後就放下了心。但在費揚古離開後,覺羅氏還是沒打聽到柔則的訊息,覺羅氏才開始著急起來。

覺羅氏決定找宜修來問問柔則的訊息。到了宜修的繁英閣,才得知宜修去了前院。不得已,覺羅氏只得在費費繁英閣坐著等宜修。

覺羅氏一看到剪秋扶著的宜修,就下意識的想命令宜修。但眼光一掃,看到了宜修身後的佟嬤嬤。覺羅氏想起了初見面時的尷尬,於是覺羅氏只得不情不願的給宜修行禮拜見。

隨後,覺羅氏才問起柔則的下落。

胤禛沒有告訴宜修任何關於柔則的訊息,宜修當然是一問三不知。而覺羅氏又不想自已暴露自已的算計,只得悻悻離開。

臨走時,覺羅氏還在想庶女不愧是庶女,都嫁進四貝勒府這麼長一段日子了,宜修居然還沒有掌握府裡的情況,事事還要被一個老婆子拿捏。若是柔則嫁進來,只要用陪嫁的嬤嬤就可以幫助柔則掌握全府,哪像這個庶女,一副上不了檯面的樣子。

覺羅氏急衝衝的走了,她始終在擔心著柔則的情況。

而柔則呢?

臨近晚膳的時間,柔則終於被放了出來。柔則還是很美,蒼白的小臉並沒有因為一日一夜沒有梳洗而有所減色,反倒有一種楚楚可憐的羸弱之感,讓人見之忘俗。初為人婦的嬌豔,還給那張清水出芙蓉的芙蓉面上添了一抹媚色。

這樣一張臉,簡直就是一大殺器。

哪怕是胤禛,在最開始見到柔則時都不可控制的心臟劇烈跳動起來。

然而,想到息肌丸和媚藥,這種欣賞又瞬間變成了厭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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