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揚古這理不直氣也壯的語氣,這話裡話外都德妃吩咐的推諉之語,聽得胤禛心口疼。

哪怕胤禛已經從各種資訊中知道了,德妃或許就是這次算計的幕後主使。但這樣直白的聽到一個外人,這樣毫不避諱的對胤禛說:“對,就是你的親孃在算計你,而且我們這些幫兇的底氣就是你的親孃。”

這樣直白的表達還是給了胤禛不小的衝擊。

與費揚古預料的一樣,此時的胤禛還是非常渴望母愛。哪怕在猜到德妃也參與進去後,胤禛雖然告訴自已不應該對德妃抱有太高的期待。胤禛也還是會因為德妃而受到傷害。

但費揚古沒有料到的是,胤禛並沒有打算妥協。

原世界線裡面,胤禛會為了給柔則一個嫡福晉的位置在乾清宮門口長跪不起,直至暈倒。胤禛能夠完完全全的憑藉自已個人的努力,完成“君奪臣妻”的成就。這與胤禛倔強的本質脫不了干係。

而胤禛從來就是這樣一個“硬骨頭”的人,他總有一腔孤勇,總能把自已認為對的事情做到底。無論是那次明明知道會讓康熙發怒,卻還是要剪九阿哥的辮子為百福報仇的行為,還是後來柔則的婚事,亦或是憑一已之力追回國庫欠款,都能體現胤禛的“孤勇”。

總之,胤禛從來都不是一個好擺佈的人,甚至可以說他吃軟不吃硬。

因此,費揚古這樣近乎是威脅的語言,反而可能會起到反作用。

胤禛絕對不可能讓一個臣子這樣來威脅自已,甚至是在對方處於道德的弱勢方的情況下。

胤禛沒有發怒,沒有生氣,只是淡淡的給費揚古下了逐客令 ,並且告訴費揚古:“德妃娘娘的想法固然重要,但萬歲爺才是大清的天。哪怕爺只是一個光頭阿哥,費揚古大人的態度也不應該是這樣的。皇阿瑪還在紫禁城呢,哪就由得臣子來做阿哥的主了。”

這可是妥妥的誅心之言了。若是這句話讓萬歲爺聽到了,費揚古覺絕對吃不了兜著走。費揚古立馬下跪叩首:“奴才不敢。”

胤禛沒理他,起身回到內室,還高聲喊道:“蘇培盛,送客~”

且不提費揚古的戰戰兢兢,此時的胤禛把自已關在書房裡,一個人在那裡生悶氣,伺候的奴才全都在外間候著。

宜修就是在這個時候來的前院。

宜修是來送溫暖、博同情的。

表面上宜修並不知道前院的事,但府裡的男主人沒去上朝,宜修這個暫時掌管中饋的半個女主人理應來看望一下胤禛。

蘇培盛看到剪秋扶著大著肚子的宜修走來時,就好像看到了救星。胤禛大病未愈,現在還一個人在那裡生悶氣,這樣子身體怎麼可能好。蘇培盛可急壞了。眼下宜修正好解了燃眉之急。

蘇培盛趕忙進去通報:“主子,側福晉在外求見。”

胤禛正沉浸在自已的悲傷之中,誰也不想見,正想回絕,又想到宜修的大肚子,最後還是心軟了。他調整了一下因久坐而僵硬痠麻的身子,吩咐蘇培盛:“還不快請你的宜主子進來。”

蘇培盛聽到“宜主子”後,便立馬低頭,掩下心中的驚駭,趕忙出去通傳,心中卻有了計較。

貝勒爺以“主子”稱宜修,這便是把宜修當妻子,當做貝勒府的半個主人。不管以後如何,眼下側福晉是萬萬不可得罪的。

……

宜修:“貝勒爺吉祥。”

胤禛趕忙將大著肚子的宜修扶起來:“小宜身子重,下次就不必行禮了。小宜怎麼來前院了,繁英閣離前院這麼遠,當心累著你。”

宜修:“禮不可廢。府醫把脈說,孕婦多走走路於將來生產有益。”

“聽門房的奴才說貝勒爺今日沒上值,報了病假了。妾擔心爺,才來前院看看。”

說著,宜修把胤禛從書桌前拉到旁邊的軟榻上:“貝勒爺也是的,身子不舒坦,竟還在書房忙公事,還不點燈。”

“貝勒爺再忙也要當心著自已身子。”

“蘇培盛,快把燈點著。你是貝勒爺貼身伺候的奴才,總要幫貝勒爺注意著。”

蘇培盛趕忙賠著笑臉:“是~側福晉。”

胤禛見宜修吩咐完了,才拉著宜修的手,說道:“好了,小宜。再訓下去,爺院裡的奴才下次怕是都要繞著宜福晉走了。還是坐下來喝杯蜜水,歇歇吧。”

宜修聽罷,面上一片嬌羞:“爺~妾也是為了爺好,這貼身伺候的奴才若是不盡心,讓妾怎麼能安心。”

“對了,府醫把脈後可有給貝勒爺開藥?貝勒爺是哪裡不舒坦?”

胤禛不願意讓宜修知道柔則的事,於是含糊說到:“沒什麼大礙,只是個小風寒,喝兩貼藥就好了。是蘇培盛這個奴才小題大做了。”

PS:覺得自已有點悽慘,剛到洛陽就嗓子疼嗓子癢,逛完洛陽博物館回酒店睡了個午覺起來,我就徹底失聲了。安陵容喊:“寶娟~我的嗓子。”寶娟還聽得到。我去醫院跟醫生說話,醫生都聽不到我在說什麼<(ToT)>現在在吃藥中,希望有效果,吃了一頓嗓子就不疼了,但還是說不了話,不能說話是真的有點難受(T^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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