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羅氏一聽訊息便知大事不好,她萬萬沒想到柔則只是與胤禛見了一面,就會毀了女兒家的清白。

覺羅氏的第一反應和德妃一樣,就是封鎖訊息。這件事是絕對不能傳出一絲風聲的。否則,別說嫡福晉之位了,柔則怕是要絞了頭髮做姑子,才能勉強保下一命。即便如此,烏拉那拉府可能還要承受來著康熙老爺子的滔天怒火。俗話說,帝王一怒,伏屍百萬。哪怕只是這樣的風流韻事,若是一個不小心,烏拉那拉府少說也會失去帝心,被迫蟄伏一段日子。萬一,皇帝覺得烏拉那拉府包藏禍心,意圖控制儲君之位,那烏拉那拉府可能會受到滅頂之災,族長之位也必定會旁落他人。而作為始作俑者的覺羅氏,又怎麼可能有好果子吃。

覺羅氏一大早起來,就要面對這樣的“驚喜”。覺羅氏只覺得心力交瘁,她只得一邊暗自祈禱,柔則已經籠絡住胤禛的心,一邊忙裡忙慌的利用手裡所有的人脈幫助德妃肅清貝勒府所有有異心的奴才,力圖在最大限度上將這件事瞞的嚴嚴實實。

在打發所有的奴才出去之後,覺羅氏開始靜下心來,她開始思考德妃傳來的所有訊息。她這才注意到,四阿哥疑似中了烈性迷情香的這一條,覺羅氏瞬時汗毛豎立,背脊隱隱有絲絲涼意傳來,在打了一個哆嗦之後,覺羅氏在驚覺自已出了一身冷汗。

“老天爺啊,怎麼還會有藥物摻在這件事裡面啊~

那柔則該怎麼辦啊~”

但覺羅氏只驚慌了一瞬,就立刻反應過來:這藥絕對不可能是柔則下的。

在考慮最壞結果的情況下,如果事情敗露。那麼,哪怕四貝勒是因為藥物才與柔則在外面廝混,哪怕柔則不是下藥之人。但是柔則一個魅惑之名是絕對避免不了的。況且如今太醫把脈的結果還不清楚,若是四貝勒因此而身體受了什麼損傷,覺羅氏簡直不敢想象,屆時柔則會有什麼後果。

但是,只要查出胤禛所中的迷情香的來源,那個幕後之人就可以承擔很大一部分責任,她們母女倆也可以輕鬆一些。

覺羅氏覺得是宜修的可能性非常大。

說白了,這次不懷好意的探望本身就是衝著宜修來的。柔則要搶走的是宜修的福晉之位和胤禛對寵愛。那麼如果風聲洩露,宜修想要報復也是非常的合情合理。

其次,柔則的所有衣物首飾都是覺羅氏從烏拉那拉府帶出來的貼身之人,忠誠度是絕對有保障的。而要在經驗老道的嬤嬤和覺羅氏對眼皮子底下做手腳,還要神不知鬼不覺的把迷情香弄到柔則跳舞的衣物上,有這個能力的只有現在掌管貝勒府的側福晉宜修了。

所以,覺羅氏對宜修更是恨得咬牙切齒。或者說,哪怕宜修真的什麼都沒做,事情不順利的覺羅氏也還是會看不慣好吃好喝的宜修。

覺羅氏在想通後,就立刻用了德妃留給她的暗子,探查起宜修在柔則入府後的動向來,企圖找到點蛛絲馬跡,也把宜修拉下水。

但讓覺羅氏失望了,宜修還真的沒有讓自已的人給胤禛下藥,那個加強版迷情香(8小時版)是透過系統隔空投放到柔則佩戴的香囊上的,因此憑藉覺羅氏的手段,又怎麼可能查到破綻任何呢。

況且宜修又慣會演戲,覺羅氏只能查到,今晨宜修貪睡,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服侍宜修的剪秋擔憂主子的安危,一大早就叫府醫來請平安脈這樣不痛不癢,毫無破綻的訊息。宜修的表現絲毫沒有知道嫡姐在搶嫡福晉之位,知道丈夫與嫡姐有肌膚之親的小女兒該有的傷感落寞之舉。宜修現在活脫脫的就是一個什麼都不知道,還被矇在鼓裡的可憐人形象。

覺羅氏無法,只得把眼光又放到柔則身上。覺羅氏又著人查驗了一番自已和柔則從烏拉那拉府帶來的那幾口大箱子,果真發現自已的箱子裡面少了幾味壓箱底的香料。

那是覺羅氏常用在閨房之樂中的香,那香只要微微的在髮簪上,或是在裙襬上撒上一點,就有催情的效果。更妙的是,那種香只對男子有效果,但效果卻不強烈,香氣也是淡淡的,一點也不刺鼻。那種香無論混在什麼樣的香料中,都不容易被人發覺。而那一點點的催情作用,也只會讓男人覺得是自已情慾上頭,而不會察覺到異樣。

覺羅氏以前就時常用這個香,來勾著費揚古,可謂是百試百靈。

但覺羅氏沒想到柔則會用這個香,從劑量來,用的似乎還不少。就連覺羅氏自已,都從來沒有一次性用這麼多過。這下覺羅氏覺得,定是柔則用多了計量,導致了不可收拾的後果。覺羅氏只是恨鐵不成鋼,心中暗暗責怪柔則不謹慎。

其實,若是使用得當的話,用一點點催情的手段也是可以的。只要把胤禛勾的神魂顛倒,卻不被察覺。而在事後,又適時的展現自已的清冷高貴。這樣的欲擒故縱、若即若離對於大多數男人來說,都是非常有用的。

覺羅氏覺得,柔則錯就錯在讓胤禛輕易的得到了她,還暴露了自已用藥的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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