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日,胤禛下值回府,路過府中梅園,看見一女子在梅園的小亭處翩翩起舞。

那女子著一襲淺粉宮緞製成的衣裳。上鏽蝴蝶暗紋,一頭青絲淺淺挽起。女子不施粉黛,卻仍然難掩其絕色容顏,只額間一點梅花花鈿,似是女子面龐上唯一的點綴。只見那花鈿桃紅中帶著一點金,竟在月光下散出淡淡金芒。那女子的腕上只一對白玉手鐲,卻襯的肌膚塞雪;腳上是一雙用寶石裝扮的鎏金鞋,只讓人看了心血澎湃。

隨著舞步翻飛,只見那女子翩若驚鴻,矯若遊龍。榮曜秋菊, 華茂春松。 髻髡兮若輕雲之蔽月, 飄飄兮若流風之迴雪遠而望之,皎若太陽昇朝霞; 迫而察之, 灼若芙藻出泳波。 膿纖得衷, 修短合度。 肩若削成, 腰如約素。

那舞姿、身姿令人見之忘俗。

又加之,那女子舞時美目流轉,雙眸似水,眉眼含情。語笑若嫣然,青絲隨風動。

正所謂“纖腰一扭舞姿妍,眼波流轉醉人憐。”那女子一舉一動都勾人心魄,一舞一轉似仙子下凡。

胤禛只呆呆的站在原處,看的痴痴的入了迷。

此時,那女子的舞動越來越快,月光下的身影快速旋轉,直至舞衣翻飛似隔霧之花。此時的舞蹈似是來到了高潮部分,隨著急轉的舞步,那女子美的不似真人的面龐竟也朦朧模糊起來。在月光的籠罩下,翩翩起舞的女子似要乘風而去,變得飄渺聖神起來。

胤禛不自覺的走上前去。

本該漆黑的湖心亭此時雖是亮如白晝,但不放心的蘇培盛還是盡心盡力的緊緊跟隨著胤禛。

蘇培盛亦步亦趨的跟著胤禛,心中想著,這貝勒府的風向怕是要變了。無論這女子身份高低與否,長著這樣一張容貌,又有這樣的舞藝,想不得寵都難。

蘇培盛把頭壓的更低一些,不敢多看亭中女子一眼。

這時舞步聲已經停了,另外一種讓人浮想聯翩的聲音傳了出來。蘇培盛頓時察覺到不對,他立刻抬頭檢視胤禛的狀態,還一邊不斷的喊著“貝勒爺,貝勒爺”。

可胤禛卻毫無反應,只是赤紅著雙眼,雙手不斷在那位絕色美人身上游走。那位女子也在不斷推拒著,但卻顯然沒有什麼效果。

蘇培盛只覺得天都要塌了。

這席天慕地的,若是胤禛做出什麼出格的事傳了出去。別說蘇培盛活不了了,就是胤禛都會吃一頓康熙老爺子的瓜落。

何況一看胤禛的狀態,就知道這件事絕對不尋常。胤禛怕是中了那些腌臢藥了。

“若是這髒東西害了貝勒爺的身子又該怎麼是好”蘇培盛這樣想著,隨後便立刻清場,還叫了府衣隨時候著。

最後,蘇培盛還緊了緊下人們的皮子:“今日的事都給我把嘴巴給縫嚴實嘍。若是傳出去一個字,別說你們的小命,就是你們的家人我也保不下來。以後說話前都給我掂量掂量,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你們都該知道吧。”

如此一番敲打,才算作罷。

四貝勒府的規矩向來是最好的,蘇培盛反應也足夠迅速。這次的醜事竟然真的讓蘇培盛給捂的嚴嚴實實的。

無論覺羅氏之後再怎麼打聽,都打聽不到梅園的半點訊息。柔則一夜未歸也無人來報個信,彷彿柔則就從來沒去過梅園。

一切都是那麼的詭異。

覺羅氏能確定的是,胤禛一定也去過梅園,而柔則極有可能已經和胤禛見上面了。

覺羅氏雖然打聽不到後面的訊息,但憑藉她對柔則容姿的自信,她覺得十有八九是胤禛痴戀柔則而將柔則安置在了別處。

覺羅氏覺得柔則這麼快就與胤禛交往這麼密切,還是心急了一些。覺羅氏決定等柔則回來之後再多教點柔則一些御男之術,下次可萬萬不能心急了。

覺羅氏絕對想不到的是,柔則今日就與胤禛行了周公之禮。還是幕天席地,在北風呼嘯的倚梅園中。覺羅氏要是知道了,怕是會氣吐血出來吧。

而同樣一直在關注這件事情的德妃娘娘,在第二日一早就透過自已的暗線,知道了梅園的所有事情。德妃在心中暗罵覺羅氏蠢貨,柔則浪蕩的同時,又不得不為了雙方的合作為柔則擦屁股。

德妃覺得,憑藉柔則的容貌,哪怕是舉止過於開放了些,胤禛也會因為柔則的那一張芙蓉面而心生憐惜。只要事後功夫做得好,計劃進行也不是不可能。但昨日梅園的事情一定不能暴露,萬歲爺一定不能知曉這件事。

於是德妃當即下令,替還在昏睡中的四貝勒,處死當日所有在梅園當值的宮女太監。順便還把柔則的所作所為告訴還沉浸在幻想中的覺羅氏,並且還警告了覺羅氏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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