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來,你進門不就可以說了嗎?”尖銳的聲音傳來,“沒看到你父親年歲大了,腿腳不利索。”

說此話的是蘇父的第三任老婆,年紀才40歲,跟他家老頭差了不止25歲,一雙狐狸眼顧盼生姿,風韻猶存。

“你嫌棄他年歲大,腿腳不利索?委屈你了,佩姨”,蘇卿然投來同情的眼神。

“老公,你瞧瞧她說的什麼話,沒好好把心思放在陳逸澄身上,倒是把槍頭對準自家人了。”佩姨嬌嗔著。

蘇父正生氣著呢,哪受得了這般的火上澆油,“我的雞毛撣子呢?”

蘇卿然眼疾手快把腳邊的雞毛毯子踢到了沙發底下。

“爸爸,你要雞毛撣子做什麼呢?”說這話是一個身穿旗袍,黑長直,在20歲上下的女孩子,蘇江阮。

“姐姐好不容易回來一次,你讓我帶她去書房玩?一家人團聚才是賺錢的意義嘛。”

蘇江阮走到蘇卿然身邊,“別惹事了,這幾天爸在氣頭上,你去我房裡。”

蘇江阮是佩姨生的,蘇父愛佩姨,連帶著愛蘇江阮,含在嘴裡怕化了,捧在手心怕碎了。

她嬌嗔的一開口,蘇父的火氣就消了大半。

看吧,父親還是有好脾氣的,蘇卿然在原地,諷刺的看著蘇父。

蘇江阮見蘇卿然沒有要去她房間的意思,走到她身邊小聲說,“你每次來這裡都不開心,那我帶你兜兜風?”

說著不知從哪裡拿出一個鑰匙套,在蘇卿然面前晃了晃。

蘇卿然看到了,限量款超跑,布加迪。

“爸給你買車了?”蘇卿然問。

“嗯,我的20歲生日禮物,粉色的,還沒怎麼開過呢,想等著姐姐一起去兜風。”蘇江阮一臉真誠的說道,“姐姐終於回來了,我帶你去車庫看看?”

話說到這,佩姨才眉眼舒展,“還是江阮你懂事,快帶你姐姐去見見世面,免得人家說,蘇家一碗水端不平。其實每個月給你姐姐母親那裡的錢,都足夠買很多臺跑車了。”

蘇卿然又不傻,每個月給她媽的錢是20萬,而蘇江阮的跑車市值千萬,就算給她媽看一輩子的病,也是綽綽有餘。

沒有比較真的是沒有傷害。

“我就不去看了,陳逸澄車庫很多新款限量款超跑,我嫌高調,這年頭越低調越悶聲發大財。”

蘇卿然張口就開始胡說八道,陳逸澄才不會讓她碰他的愛車。

“他在外面都有三了,高調的很,靠你一個人低調可不行啊。”佩姨語氣更加高調,嘴毒的像吐信子的蛇。

“我爹不高調的話,那也沒你的地位啊,佩姨。”蘇卿然不甘示弱,活到現在,能拿的起放得下的只有筷子。

“老爺,當初好事都讓蘇卿然佔了,沒想到她這麼不為蘇家考慮,沒有為陳逸澄生個一兒半女。早知道是上陳逸澄的床,就該讓江阮去,用得著這麼受氣看小蹄子臉色?”

蘇卿然簡直是驚呆了,竟然有母親說出這種話。

絕配,跟禽獸蘇父肯定是絕配。

“姐姐,你再跟姐夫打個電話,就說我們都在等他吃飯呢。”蘇江阮勸道。

“別等了,每次等他來被吸一身血嗎?你們是螞蟥?”蘇卿然訕笑。

“你個逆子,胳膊肘不分裡外拐。”蘇父怒火難平,“早知道這樣,還不如讓你媽徹底變成瘋子。”

“她就是為你瘋的,她一生辛苦都是為了你,她當時完全可以找個更好的,反正你看著辦吧,最好搞死她。”

蘇父眼裡閃過一絲煩躁,雖只有一瞬,但蘇卿然捕捉到了,就算她真的跟陳逸澄離婚,蘇父對她母親應該也不會太絕。

但是蘇父對她很絕。

不知是從哪裡拿來的荊條,就是一種灌木植物,枝條細長堅韌,抽在人身上,瞬間就會留下紅印子。

他抽在了她的腿上,背上,邊抽還邊說,“你這輩子生是他孫家的人,死是他孫家的鬼,只有他不要你的份,你現在就好好努力懷孩子,到時候多分點財產。”

佩姨拉著正欲上前阻止的江阮,使了個眼神,警告她別插手這事。

江阮就這樣看著那根荊條,抽了兩下在蘇卿然身上,用了十足的力氣,暗道,他家老頭子真不是吃素的。

蘇卿然顫抖的承受著苦痛,咬牙切齒道,“你打吧,反正我本來就不討陳逸澄喜歡,看現在皮開肉綻了他會不會更不喜歡我。”

蘇父只抽了兩下便停止下來,倒並不是良心發現,而是覺得蘇卿然的話確實有理。

如今陳逸澄外面的不是普通女人,而是他念念不忘的前女友,傷口需要時間恢復,恢復期間被前女友趁虛而入,就功虧一簣了。

“你給我滾出去。”蘇父低沉著發出聲音,沒有過多的眼神分給她,像是打發一個無關緊要的人。

蘇卿然又悲又氣,忘記了拿包,也沒有空整理衣服和凌亂的頭髮,就往外走去,沒有一刻停留在這個寫滿了“吃人”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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