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良起的專案臨近結尾,近日正加班加點完善最後的設計圖。

只剩最後一張圖紙了,翁良起鬆了口氣,靠在椅子上閉眼休息,耳邊卻隱隱傳來女生的嬌聲。

“言辭...不...不要...”

“嗯?不什麼?”

翁良起猛地起身,這女生的聲音...怎麼那麼像他前女友。

言辭單手抓住何安茗的兩個手腕,越過她的頭頂,壓在牆上,

何安茗壓低音量,帶著點怒氣,卻似嬌嗔,

“你,你幹什麼...”

言辭微微俯身,在她耳邊輕聲道,“做戲做全套。”

何安茗只覺著耳邊一陣酥麻,立馬將頭側到另一邊,她最受不了別人在她耳邊講話。

言辭另一隻手撫上她的臉,緩緩貼近她的唇。

“可...”

何安茗正欲反駁,辦公室的門猛地被推開。

翁良起愣在原地。

眼前,是他公司的小公子與他的前女友辦公室旖旎的畫面。

言辭微微側身,正事被人打斷,話語間帶了怒意,“你不會敲門嗎?”

“何安茗?”果真是她!

翁良起不可置信地看向何安茗,衣衫有些凌亂,眼角和臉上微微泛紅。

他同她在一起兩年半了,最是知道她情意迷亂的樣子。

翁良起大步向前,想將言辭拉開,卻反被言辭一揮手推開了。

言辭鬆開禁錮著何安茗的手,將她護在身後。

“幹什麼?”言辭微微眯眼看著翁良起,話語間盡是輕蔑。

翁良起平時就看言辭不順眼,現在看見他勾搭自已的前女友更加生氣。

“何安茗,你認識他?”

何安茗從言辭身後探出頭,臉上的紅暈還未褪去,聲音卻是一改之前,“關你什麼事?”

“聽見了嗎,關你什麼事?還不快滾?”言辭輕蔑地看著他。

這個劈腿男吃著碗裡的還看著鍋裡的。

翁良起吃癟,看來何安茗是上了這個小白臉的當了。

而且自已只是她的前男友,確實沒有身份和立場做什麼。

“你...你別因為我們的事情一時衝動...”翁良起放緩語調。

何安茗剛想回答,言辭先一步開口,

“你覺得,跟我在一起...會是一時衝動嗎?”

翁良起吃癟,憑藉言辭的外貌、能力與財富,一見鍾情或者蓄謀已久的機率確實更大。

“你別被騙了。”翁良起留下這句話,又轉頭瞪了言辭一眼,而對方是公司的小公子,他不敢有更過激的行為,便憤憤“砰”得把門關上。

言辭冷笑,“慫貨。”

何安茗如釋重負,立馬理了理衣服。

“謝...謝謝你。”

反觀對方,他的襯衫倒是整整齊齊。

言辭慢悠悠遞給她一杯水,“我很樂意。”

何安茗臉倏的通紅,立馬接過水,雙手捧著水杯小口喝起來,但即使這樣也難掩尷尬。

言辭開啟辦公桌抽屜,在裡面尋找汽車鑰匙,

“太晚了。我送你回去。”

何安茗輕輕嗯了一聲。

言辭抬頭看向她,臉頰和眼角的緋紅還未褪去,她今天身著一襲酒紅色連衣裙,襯得人膚白嬌俏。

這麼多年過去了,她的嗓音還是細細柔柔。

何安茗知道言辭喜歡自已的聲音,她從高中就知道。

所以她給他發訊息,時不時總夾著幾條語音,美其名曰現在空不出手來,勞煩將就轉文

字一下。

何安茗也篤定言辭每次都點開語音聽了。

毫不費力,又勾得言辭心神不寧。

言辭起身,順手拿起椅背上的西裝外套,輕輕披在何安茗身上,一隻手摟住她的肩膀。

“走吧,從他面前走。”男人的話語帶著些挑釁。

翁良的獨立辦公室挨著言辭,靠近走廊。

他面前的螢幕雖開著圖紙,一副專案趕工的架勢,全身心卻都放在言辭辦公室,關注著

裡面的一舉一動。

辦公室的門緩緩被拉開,

他看見何安茗披著不合身的西裝外套,卻很搭她今天的紅裙子,

言辭摟著她,低頭在她耳邊說些什麼,何安茗乖巧地點頭。

翁良起只覺著煩躁。

她前兩天還要死要活地問他為什麼跟她分手,今天怎麼又跟言辭這麼曖昧?

莫非他倆之前就有什麼?

眼不見為淨。

晚上好好問問她。

言辭將何安茗送到公寓,看著她上樓。

何安茗到家後,微信上給言辭報了平安,便去洗澡。

卸妝時,何安茗回想起今天的事情,只覺著恍惚。

她原以為高中畢業後,自已和言辭再也不會見面了。

直到半個月前,翁良起同自已說了分手。

她早有察覺。

其實她並不是真的非翁良起不可,甚至連愛他都說不上。

只是她安於現狀的性格,加上這些年翁良起當一個男友的角色也是十分稱職,但凡何安

茗要的他都給他。

她以為他們二人真的會就此一直在一起,然後結婚老去。

於是在翁良起提出分手後,兩個人又糾纏了半個月,何安茗才從各種蛛絲馬跡中知道,

他劈腿了。

何安茗難過了整整半個月,她還是想當面質問他,到底為什麼劈腿。

李喬之怒其不爭,劈腿哪有為什麼?

“可惜了。本來還想著翁良起跟言辭在一個公司,說不定你跟言辭還能借此機會重新認識。”

“言辭?”

李喬之很快發來訊息,

“是啊!你不知道嗎,他也在長州市設計院上班。聽說是繼承家業。”

世界果然很小。

何安茗點開言辭的微信。他們的聊天記錄停留在兩年前的10月份,她祝他生日快樂。

他回覆,“謝謝。”

沒有更多了。

何安茗從高二開始便暗戀言辭。

高一時只當對方是很好的朋友,但是暗戀就是一場不自知的較勁,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又生怕自已的心意被發現,愈加收斂。

高中畢業之後,他便找了一個女朋友。

何安茗甚至還沒有機會履行二人畢業時說好的“有空一起吃飯”的約定。

前些年何安茗點開他的朋友圈,總能看到他和女朋友的合照。

眼不見心不煩,乾脆遮蔽了他的朋友圈。

沒過多久,言辭的朋友圈便刪除了那些合照,何安茗欣喜,他又恢復單身了。

可那時翁良起已經歡天喜地地對全世界宣佈,何安茗是她的女朋友了。

她想起平日裡他對她那麼用心,有求必應,便順其自然在一起了。

他們倆在一起的第一年,何安茗無數次想同他說,對不起,我不喜歡你,我們分手吧。她又難以開口,覺著自已像個始亂終棄的渣女。但翁良起愈加病態地想要知道她的所有

行蹤,發了好幾次千字小作文證明自已的愛意。

何安茗心想,不然算了,跟一個死心塌地愛自已的人也挺好的。

少女年少無知,世界上哪來死心塌地的愛。

而這一次,便是她與言辭重新認識的最好時機!

她點進言辭的對話方塊,做了很久的思想鬥爭。

“言辭,你有空嗎?”

對方秒回,“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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