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峰家和徐有容家挨著,在小鎮邊上。
是一處不起眼的中藥鋪子,世代以醫術聞名。但近年來,因為西醫的崛起,逐漸也沒落了。鎮子上的年輕人也大多去了大城市。
徐有容家以前經營著一家客棧,現如今早已經歇業了。
林峰學習中醫也是想為這個逐漸沒落的行業添磚加瓦,貢獻自已的一份力量。
林峰,一個二十二歲的青年,自小便對醫學充滿好奇,常伴祖父左右,耳濡目染之下,對中醫之道有了初步的認識。祖父的離世對他打擊頗大,但他知道,唯有繼承併發揚林家的醫術,才是對祖父最好的紀念。
腦袋裡胡思亂想,想的心煩,眼看著渾身血液又要沸騰。
起身進屋找點事情做,隨手從桌子上拿起一本古書看了起來。
《青囊遺經》,是在整理爺爺遺物的時候發現的。原本父親是要丟掉的,只是林峰看這本書古色古香就留了下來。
這本古籍封面斑駁,字跡模糊,據傳是林家數代前一位名醫的畢生心血,其中記載了無數失傳的醫術和藥方。傳說只有林家真正的繼承人才能解開其中的秘密。
只是直到林老爺子離世,林家人也沒人能參透其中奧秘。
年輕人,處於年輕階段的他們,往往有著強烈的自我意識,總覺得自已在某些方面是極為特別的。
林峰也不例外。
不知不覺已是夜裡,簡單對付一口,林峰便來到院子裡乘涼繼續研究古籍。
“咚咚咚~”
“咚咚咚咚!”
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從隔壁傳來,接著就聽見隔壁的徐有容應聲:“誰呀!大半夜的。”
“徐姐,我呀,阿飛。”
說話那腔調,痞裡痞氣的,讓人聽了很不舒服。
已經快是午夜了,鎮子上的人都睡的早,根本沒有什麼娛樂活動,整個鎮子都是安靜的,更何況林峰和徐有容家在村頭,就他們兩家挨著。
徐有容家的動靜林峰聽的明明白白。
聽到來人是阿飛,林峰不由得神色緊張起來。
陳阿飛,無賴,鴛鴦鎮上有名的惡霸,偷雞摸狗,欺負弱小,敲詐勒索,無惡不作,在警察那裡都是幾進宮的角色。
對這個童顏巨乳的俊俏寡婦早就心動不已,只是一直沒有得逞。
徐有容更是害怕,強作鎮定道:“大半夜的你來幹什麼!?”
“徐姐姐,你開開門,我有個買賣要跟你談談。”
“鐺鐺鐺!”
“快點的!”
說著這陳阿飛又開始砸門。
徐有容更加害怕:“有什麼話明天再說,我已經睡了。”
“不行!哪那麼多廢話,趕快開門老子幾個億的生意呢!”陳阿飛早已等的不耐煩了。
“陳阿飛,再犯渾我可喊人了!”徐有容看情況不對,聲音也提高了幾分。
“嘿!我就不信了。”
“敬酒不吃吃罰酒!”
接著就聽外面安靜了足足一分鐘。
接著,就聽見沉重的腳步聲由遠及近。
只聽“轟!”的一聲巨響,老舊的木門便在陳阿飛的撞擊下破成個大洞。
一個乾瘦的身軀裹挾著飛濺的木屑直衝了進來。
人還沒到近前,一股刺鼻的酒氣便直衝鼻腔。
突如其來的變故只是一瞬間。
徐有容驚恐地站在原地,心彷彿提到了嗓子眼,她瞪大了雙眼,眼神中滿是恐懼與無助。但她很快意識到,自已不能就這樣任人宰割,她必須要奮起反抗!於是,她迅速拿起身旁的鐮刀,緊緊地握在手中,將刀刃對準了那個不速之客。
她的身體微微顫抖著,卻毫不退縮,用顫抖的聲音對那無賴喊道:“你個狗日的,喝了幾斤馬尿是不是瘋了,我談你媽的生意。!”她的眼神中透露出堅定的意志,彷彿在告訴對方,她絕不會輕易屈服。
只是昏暗的燈光並不能給她太多的勇氣。
“陳阿飛,你要再靠近一步,我就跟你拼了!”
看見徐有容要跟自已拼命,陳阿飛也酒醒了一些。
“徐姐姐你這是幹什麼呀?我不過是想找你說說話而已。”說著話,眼神依舊貪婪的凝望著徐有容那稚嫩的容顏和凹凸爆炸的身材。
感受到那色眯眯的眼神,徐有容也沒跟他客氣,虛空揮舞了一下鐮刀說:“跟你能有什麼好說的,趕緊滾。”
其實,如果放在平日裡,陳阿飛還真的會被這潑辣女人給震懾住,也不敢做什麼過分的事。
只是今天他在酒精的作用下早已變成一頭失控的猛獸。被徐有容拿話這麼一激,便也不再顧及其他。
猛的一下,向前一衝。
徐有容驚恐的胡亂揮出鐮刀,沒等再揮第二下。那無賴蠻橫地伸出那雙粗壯的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奪下了徐有容手中緊緊攥著的那把鋒利的鐮刀。
鐮刀被奪走的瞬間,徐有容心中湧起一陣絕望與恐懼,她瞪大了雙眼,眼睜睜地看著那無賴手持鐮刀步步逼近,她的心跳如擂鼓般劇烈,呼吸也變得急促而緊張。
那無賴臉上的邪惡笑容愈發張狂,他的眼神中滿是貪婪與慾望,彷彿已經看到了徐有容在他的面前無力掙扎的模樣。
就在那一瞬間,時間彷彿凝固了,整個空間都充滿了緊張的氣氛,彷彿隨時都可能爆發一場驚心動魄的搏鬥。
徐有容的身體微微顫抖著,她試圖向後退縮,但卻發現自已已無路可退,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那無賴如惡魔般向她撲來,帶著無盡的危險與威脅。
徐有容身上穿著單薄的睡裙,在拉扯中顯得更加柔弱無助,她驚恐地掙扎著,卻無法掙脫陳阿飛的束縛。
陳阿飛伸出那雙粗糙的手,用力地抓住徐有容的手臂,將她往自已身邊拉扯。徐有容驚恐地掙扎著,她的臉上滿是羞憤與惱怒,一邊奮力掙脫,一邊喊道:“你放開我!你這個烏龜蛋!”
陳阿飛卻嬉皮笑臉地說:“小娘子,你就從了我吧,跟了我,保你吃香的喝辣的。”他的心裡滿是邪惡的念頭,想著只要能把徐有容佔為已有,那將是多麼美妙的事情。
徐有容怒目而視,罵道:“你休想!我就算死也不會讓你得逞!”
她的睡裙在拉扯中有些凌亂,露出了白皙的肌膚,陳阿飛見狀,心中湧起一絲邪念,但徐有容奮力反抗,始終讓他無法得逞。
就在這時,門口突然傳來一聲暴喝:“陳阿飛!你敢動她一下試試!”
只見一道人影以不可阻擋之勢衝向陳阿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