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峰聽到門被撞破就知道大事不好,來不及放下手裡的古籍,便趕緊跑來徐有容家。
他看到陳阿飛拉扯著徐有容,怒火中燒,猛地一腳踹向陳阿飛,將他狠狠地踹倒在地。
陳阿飛站直身子,抹了抹嘴角:“呦呵,有幫手。”
看了眼林峰,陳阿飛便盯著徐有容。眼神放肆地在徐有容身上游移,嘴裡不乾不淨地罵道:“徐有容,你這小妖精,真是勾人的緊啊!你說你和這小子眉來眼去的,是不是早就揹著我和他勾搭在一起了?”
“嘿嘿,你這身段,這模樣,讓我真是心癢難耐啊!你說你要是從了我,我保證讓你欲仙欲死,怎麼樣啊?”
陳阿飛嘴角掛著一絲猥瑣的笑容,說道:“徐有容啊徐有容,你看看你這曼妙的身姿,這玲瓏有致的曲線,簡直就是上天賜予我的尤物啊。”他一邊說,一邊用貪婪的目光在徐有容的身上肆意遊走著,“你這睡裙下若隱若現的肌膚,真是讓我心癢難耐啊。”
徐有容聽著這些不堪入耳的話,羞憤得滿臉通紅,她緊緊地攥著睡裙的裙襬,身體微微顫抖著。她的身材高挑而修長,睡裙下的雙腿筆直而纖細,腰肢纖細如柳,胸前的起伏更是凸顯出她的柔美與性感。
此刻,她覺得自已彷彿被陳阿飛扒光了衣服一般,毫無遮攔地暴露在他的面前,這種羞恥感讓她幾乎要羞憤欲死。她咬著牙,怒視著陳阿飛,聲音顫抖地罵道:“你這個烏龜王八蛋,你給老孃閉嘴!”
陳阿飛不再挑逗徐有容,扭頭惡狠狠地對林峰說道:“你這臭小子,敢壞我的好事!今天我要讓你知道我的厲害!”
林峰擋在徐有容身前說道:“我不會讓你得逞的,識相點趕緊滾!”
陳阿飛冷笑一聲:“就憑你?一個乳臭未乾的毛頭小子!”說著,他使出一記兇狠的勾拳,打向林峰的腹部。
林峰吃痛,悶哼一聲,但依然奮力抵抗。
陳阿飛一邊與林峰打鬥,一邊嘲諷道:“就你這樣的貨色,還敢跟我鬥!以為讀了兩年書就了不起。等我收拾了你,再好好疼愛徐姐姐!”
徐有容聽到這些話,心中更是憤恨不已,她瞪著陳阿飛,眼神中充滿了怒火和鄙夷,心裡想著:“這個噁心的傢伙,竟然說出這樣下流的話,我真是瞎了眼,以前怎麼會跟他有交集!林峰,你一定要打敗他,絕對不能讓他得逞!”
林峰咬緊牙關,使出全身力氣與陳阿飛對抗著……
徐有容心急如焚,看著林峰被打得如此悽慘,心中充滿了悲憤。她也撲了上去,試圖將陳阿飛從林峰身邊拉開。
然而,就在這時,意外發生了。
陳阿飛在慌亂中,失手一拳狠狠地打在了林峰的頭上。
只聽“砰”的一聲悶響,林峰倒下的同時,頭重重的磕在了窗臺上,鮮血瞬間如泉湧般噴出,濺灑在了四周。
“啊!~”
徐有容驚恐地尖叫起來,她瞪大了雙眼,不敢相信眼前這慘烈的一幕。
她衝上前去,抱住林峰,眼淚如決堤的洪水般洶湧而出。林峰的身體軟綿綿地倒了下去,失去了意識,他的頭上傷口駭人,鮮血不斷地流淌著,將他的臉龐和徐有容的睡裙都染成了一片觸目驚心的鮮紅色。
陳阿飛也被這突如其來的狀況嚇呆了,他瞪大了眼睛,張著嘴,臉上滿是驚恐和難以置信。
他呆呆地站在那裡,看著自已沾滿鮮血的拳頭,酒也算是完全醒了。
“呸,這短命鬼該不會死了吧?”
陳阿飛心思急轉,不敢停留,轉身離開了這一片狼藉之地。
鮮血噴濺的到處都是,徐有容雖然抱著林峰,卻是渾身發軟,使不上一點力氣,腦子更是一片空白。
眼見手捂不住噴濺的鮮血,急忙尋找能止血的東西。
看見掉落在地的古籍,也不管幹淨不乾淨,拿起來就按到了傷口處。
說來也奇怪,這醫書發黃的紙張在接觸到林峰的鮮血後就開始像海綿一樣吸收著血液,薄薄的一本書慢慢的就收縮包裹住了林峰的腦袋。
昏迷中的林峰只覺得一股暖流順著傷口流入體內,流過四肢百骸,渾身暖洋洋的。
伴隨著一個蒼老的聲音在他腦海中響起:“吾之傳承,非危難之際不顯。 道醫之術,世世傳承,永繼不輟,惠澤黎庶。醫者仁心,亦需有自保之力。”
隨著這股蒼老的聲音消散,林峰只覺得暖流經過的地方都在消融淬鍊。渾身上下每一處毛孔都完全開啟,汙濁的黑灰色濃稠狀液體隨之排出。
隨著暖流回到大腦,林峰眼眸裡閃過一絲金光,原本的傷口竟然也奇蹟般的好了。
林峰緩緩地睜開了雙眼,意識逐漸清晰起來。他發現自已的腦袋正被徐有容抱在懷中,臉緊緊地貼著她那碩大的胸脯。
那柔軟而富有彈性的觸感讓他的內心湧起一陣奇妙的感覺,彷彿有一股電流穿過他的身體。他暗自思忖著,這是一種從未體驗過的觸感,如此溫暖,如此令人陶醉。
在這曖昧的氛圍中,林峰的內心開始變得有些慌亂。他能感受到徐有容的心跳聲,那與自已的心跳交織在一起,彷彿在訴說著某種情感。他不禁沉醉其中,貪戀著這片刻的溫存。
他的臉在那飽滿的柔軟中輕輕磨蹭著,心中升起一絲羞澀與喜悅。他想抬起頭來看看徐有容的表情,但又有些害怕打破這美好的瞬間。
此刻,他的內心充滿了矛盾,既享受著這種被溫柔環抱的感覺,又有些不知所措。
而徐有容的體香縈繞在他的鼻間,讓他的思緒愈發飄忽不定。
徐有容感覺到懷中人似乎有了些許動靜,她的心不由得提到了嗓子眼,趕忙低下頭,緊張地檢視起來。只見林峰原本流血不止的傷口,此時竟然已經不再流血了。
她既不敢太過用力地搖晃他,畢竟剛剛他的頭部可是流了那麼多的血,又擔心他是不是出了什麼其他問題。
然而,當她看到林峰臉上那一抹似有似無的享受神情時,她忽然意識到,他可能是在裝暈。再低頭看看自已,身上僅僅穿著一件薄薄的睡裙,一時間,她也不知道自已該感到高興還是該覺得羞憤。
“這個傢伙,真是個壞東西,看我怎麼收拾你。”徐有容心裡一邊這樣想著,一邊輕輕揉搓著自已剛剛在摔倒時扭傷的腳踝。每揉搓一下,她的身子就不由自主地往前傾一些,那兩團柔軟也整個壓在了林峰的腦袋上,讓他幾乎無法呼吸。
抱枕?……
蓬鬆的棉花?……
發酵好的柔軟麵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