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姣姣被他這猛的一下勒的喘不過氣來,迅速抓住了重點。

“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

很明顯,葉文光這是搞事情的節奏呀。

葉文光緩緩鬆開了她,異常嚴肅的視線落在她的臉上。

“現在我還不能告訴你,三天後所有的事情都會水落石出。”

這盤棋他已經下得夠久了,到了該收盤的時候了。

到時候他要看周深拿什麼跟他鬥。

包括姣姣……只會是他一個人的!

夏姣姣看著葉文光涼涼幽幽的眼神,一時也不知道說什麼好。

事情的發展為什麼她越來越看不明白了?

她真的很想讓系統給她開個上帝視角啊,奈何系統一直死活不肯。

張口閉口都是錢。

真是個見錢眼開的坑貨系統!

周深恰好經過這裡,他們激烈相擁的一幕自然也被他看在了眼裡。

黑衣人跟班看著冷若冰霜的自家少爺,小心臟瞬間抖了抖。

“二少爺,夫人她……”

周深側過頭去,聲線繃緊,聲音越發冷冽低沉。

“吩咐下去,按原計劃行動。”

跟班們面面相覷,點了點頭後匆匆離開了。

深夜,梅萍洗完澡剛準備上床睡覺,就被一群黑衣人帶到了倉庫。

她定睛一看,認出了現在背對著的人正是周深。

難道他知道了他父親遇害的真相?不……不可能!

她現在絕對不能自亂陣腳!

梅萍沒好氣地揉了揉手腕,直接破口大罵。

“周深!我好歹可是你名義上的母親,老爺屍骨未寒,你怎麼能這麼對我?!”

周深整個人像是被沉重的灰黑色陰雲籠罩,面色陰沉如水,彷彿已經和夜的黑暗融為一體。

“原來你也知道父親屍骨未寒。”

“那……你怎麼敢對他做出那種事?夥同別的男人親手殺了自已的枕邊人。”

梅萍神情平靜,絲毫沒有半分惶恐,因為她還有最後一張底牌。

“我有什麼不敢的,這些年我過的是什麼樣的日子誰知道?!”

“要不是德龐這些年陪著我,我早就活不下去了。”

周深沉默了一會兒,直勾勾盯著梅萍。

“你以為你外面養男人的事情,父親真的不知道嗎?”

很顯然,這個回答出乎了梅萍的意料,她的肩膀微微顫抖了一下。

她很快反應過來,冷笑道:

“那他也是罪有應得,誰讓他這些年每天如一日地給我灌藥!”

周深無視梅萍的咄咄逼人,緩緩轉過身去,沉聲開口道:

“我只問你一件事,送到我手裡的密信是你做的?”

送來密信的人,清楚的知道關於他的身世。

他私下調查了一段時間,

沒想到最後……竟然查到他的小媽梅萍的身上。

梅萍毫不遮掩,連帶著注視著這個繼子瘋狂的眼神中甚至多了一抹欣賞。

“是我,本來等老爺子死後,拿來要挾你分家產的。”

“沒想到你下手倒比我快。”

她輕輕地吐出一個條件。

“不過現在也不要緊,只要你給我答應給我周家家產的50%,我保證不說出去,這個條件很誘人,怎麼樣?”

既然葉文光靠不住了,不如用這個和周深做交換。

拿到錢遠走高飛,那才是最重要的。

周深身形未動,嘴角勾起一抹殘忍又諷刺的冷笑。

“想法很好,可惜……你沒機會了。”

他眸光一動,吩咐身邊的手下動手。

“動手吧。”

梅萍拼命地掙扎著壓制自已的人,眼底瞬間透出滔天的怨毒和恨意。

“周深,殺人是犯法的!你不能這麼對我,我是你的母親啊!”

“不要……不要……”

最後一句話,她是吼出來的,沒想到周深一刀鮮血淋漓地下去。

她連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

只能驚恐地看著眼前的周深,帶著萬分的不甘心閉上了眼睛。

周深蹲在地上,黑色的風衣邊角濺上了血,氳氤了一片的深紅。

他緩緩抽出刀尖兒還滴著血的匕首,嘴裡輕喃道:

“父親,我為你報仇了。”

等到夏姣姣一把推開倉庫的大門時,看到的就是這血腥的一幕。

她久久地怔在原地,回不過神來。

白天周深的話一遍遍回想在她的腦海裡,她當時就隱隱預感到他要出事。

果不其然,他居然手刃了他的小媽。

那個周老爺子墓前困惑了夏姣姣的問題,現在她知道答案了。

他對他的父親怎麼可能沒有感情?

或許是葬禮的時候他偽裝得太好,夏姣姣摸不透他的心思。

這是怎樣的一對父子?

無論是周老爺子還是周深,他們都把對彼此的愛藏在了心底。

第二天,他們的婚禮如期舉行,偌大的禮堂內神父正在緩緩念著婚禮宣詞。

“周深先生,你願意娶夏姣姣小姐為你的合法妻子,一輩子愛她忠於她不離不棄嗎?”

夏姣姣頭頂著雪白的婚紗,心不在焉地想著葉文光的話。

加上昨晚又出了那樣的事,她心裡的不安越來越重。

周深似乎看出了她的心神不在,安撫性地握緊了她的手。

“我願意。”他看向神父,沉聲開口道。

神父再次把目光轉向了夏姣姣。

“夏姣姣小姐,你願意嫁給周深先生為你的合法丈夫,一輩子愛他忠於他不離不棄嗎?”

“我……”夏姣姣皺了皺眉。

就在這時,她的話還沒說完,禮堂外面突然傳來一聲暴喝有力的聲音。

“她不願意!”

很快,一大堆巡捕房的人紛紛把禮堂包圍了起來。

葉文光穿著一身筆挺的警服緩緩大步流星走了進來,

甚至拿出了手裡的一張拘捕令。

“周深,你身為遠洋商行合法經營人涉嫌販毒罪和殺人罪,現在我代表金城警察局正式依法拘捕你!”

夏姣姣瞬間明白了,原來葉文光的身份是警察。

他這麼長時間以來不過是在做臥底。

所以昨天他才會說,周公館將會成為一片浮沙。

周深站著沒動,低聲輕輕笑起來。

“葉文光,這殺人罪我認。”

“可是這販毒罪又從何說起呢?”

葉文光面無表情,異常冷峻,渾身充滿了剛正不阿、沒有半分人情的架勢。

“呵,你不用狡辯了。”

“巡捕房已經在你們遠洋商行的碼頭搜出了大批的毒品,這些毒品足夠判你死刑的了。”

來之前,他特意諮詢過律師。

梅萍故意殺人罪在先,周深為父報仇在後,依靠周家的權勢和聲名,恐怕根本判不了幾年刑。

但如果周深背上販毒罪的話,那就不一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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