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彩心情急切,生怕晚一步那小狼就被吸乾了血,瘦的已經沒有二兩肉了,能撐幾分鐘。

快速向前行進一公里後,就到了濃霧覆蓋的區域,唐彩雖然心急,但是依舊小心謹慎,沒有直接進去,在外圍輕輕吸了一口濃霧,細細感受一會,確定這濃霧沒有毒,“看來這些霧只是為了讓那些動物在這裡迷路。”唐彩心中暗道。

確定了霧沒有毒,唐彩大踏步走了進去。濃霧裡可見度極低,二米外就看不見任何東西,但是這些都難不倒唐彩,精神力在這裡看得清清楚楚,只是剛才的一耽擱,現在暫找不到了小狼在哪裡。

唐彩一邊尋找,一邊向最中心走去。那裡找到小狼的可能性最大。

唐彩越往裡走,腳邊的動物屍體就越多,這些屍體都沒有腐爛,全部變成好像乾屍一樣,唐彩蹲下翻看那些屍體,在肚子上都有一個被枝條撕裂的傷口,這些傷口不是特別大,但是卻沒有癒合的跡象,流出的血液,緩緩地滴在枝條上,被輸送到主幹,這些動物不是被一下子放幹血的,而是慢慢地流乾每一滴血,死得肯定特別的痛苦。

再往裡走,不光有動物的屍體,也有喪屍和人類的屍體。每個人臉上的表情都是安逸幸福,這讓唐彩非常的不解,慢慢流乾血的過程一定會痛苦不堪的,為什麼這些人的臉上會是這種表情。

這棵大樹不只讓他們迷了路,也迷了心智。每個人都在無比美好的幻想中死去。

唐彩一步一步向前走著,背後有悉悉索索的聲響,唐彩捏緊了手中的短劍,並不回頭去看,後面有三條枝條跟著自已,唐彩假裝不知道,看這些枝條什麼時候能發動攻擊。

唐彩的心中暗暗數著距離,現在已經進入了樹冠的範圍,頭頂的枝條遮天蔽日,一絲光線也透不下來,唐彩看到小狼仔就在前方50米的地方,已經倒在了地上,一根枝條慢慢向小狼仔的肚子滑去。

唐彩向前加快速度,同時,手中甩出了匕首,匕首精準的把枝條釘死在地上,那枝條胡亂的扭動,想要掙脫匕首,唐彩用手抄起小狼,順手裝進了身後的大揹包中,揮出短劍,一劍斬斷了地上扭動的枝條,被斬斷的枝條向後滑動,隱在了巨大的樹冠上。

地上被匕首釘住的枝條,很快就成了一截枯枝。枯枝的旁邊有幾點紅色的液體,唐彩沾了點,用鼻子嗅了一下,是血的味道。看來,整個的這棵樹,都是被血液供養才能長成這樣的。

唐彩還發現了幾隻狼的屍體,它們應該就是小狼仔的親人了。

遲遲不見唐彩倒地昏迷,身後的三根枝條終於忍不住對唐彩發動的攻擊,三根枝條分別向唐彩的三個部位攻去,頭,胸,肚子,唐彩哪裡會讓它們得逞,迅速倒地翻滾,跪坐起身,短劍出手,刷,刷,刷,留下了三截枯樹枝。

悉悉索索的聲音更快更密的響起,唐彩知道再次攻來的樹枝不會少,拔腿就往樹幹的方向跑去。身後的枝條緊追不放,有十幾數之多。唐彩站在樹幹前,轉身面對攻擊而來的枝條,手握短劍,一副拼命的架勢。

十幾根枝條衝著唐彩胸口的位置,奮力衝刺過去,哪成想,唐彩根本沒想硬拼,轉身就躲在了這棵有四五米直徑的樹幹後面。那十幾根的枝條力量不小,直接刺入樹幹中,唐彩轉身又出,一劍劈向了這十幾根樹枝。

那十幾根枯枝就這樣留在了樹幹上,鮮血順著樹幹緩緩下流,源源不斷。

這棵龍瓜槐可能從來沒有想到會有人不怕自已的迷霧,不會迷路,也不怕自已創造的幻境,不會沉睡,更不怕自已的攻擊,會讓自已受傷。

氣急之下,樹冠上的樹枝齊齊向下攻擊唐彩,哪成想唐彩根本不離樹幹半步,只繞著樹幹轉圈躲避,有機會還揮出一劍,斬斷幾根樹枝。

半個小時後,大樹停止了攻擊,唐彩的腳下踩了一地的枯枝,身後的大樹幹上也插滿了枯枝,每根枯枝造成的傷口都有細細的血液流了下來,整棵樹幹面目全非。

唐彩握著短劍不敢放鬆戒備,半個小時的不停戰鬥,饒是唐彩也有點吃不消,暗暗的調整呼吸,趁機休整,防止大樹最後的大招。

這棵大槐樹的確在憋著大招,大地開始震顫,一根根粗壯的樹根從土裡拔起,讓唐彩站立不住,逼她離開樹幹,看到這些樹根,唐彩收回短劍,一手握著一把匕首,轉身往樹上爬去。

唐彩用精神力做護盾,擋住樹根,兩手交替,用匕首爬到了樹項上,在樹枝分叉的正中心,刷刷幾劍削了一塊平臺,站在上面囂張地喊,“來啊,繼續,姑奶奶今天就和你玩持久戰。”

惹得樹根樹枝全部瘋狂地襲擊,可唐彩所在的位置實在刁鑽,四周都有分叉的樹幹擋著,只站在中間,有樹枝來斬樹枝,有樹根來斬樹根,頗有一種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架勢。

一個小時後,大樹再次停止的攻擊,頭頂的樹冠已經可以透出光線了,樹下的樹根也殘缺不全了。唐彩的上衣也有點破破爛爛,褲子也被劃破了幾處,背上,胳膊和腿上都有好幾條傷口,但是唐彩的癒合速度也快,幾處已經癒合了。

喘了幾口氣,調整呼吸,用短劍敲敲樹幹,豪氣道:“再來!!”一副再大戰幾場的模樣。

“你,你,你,你欺負人,嗚,我的葉子,我的枝條,我的樹根,嗚,你都把它們弄壞了,我吸了幾個月的血,也讓你弄沒了,嗚,嗚,你是壞人。”唐彩腦中傳來細小的哭聲。

“艹,怎麼這幾天碰到的全是哭包。”唐彩心中暗罵。嘴上卻說道:“你能聽見我說話嗎?”

“我才不要和你說話,你個壞人,你欺負人。”

這就證明是可以聽到的啊,唐彩心裡嘆息,植物就是植物,異變的再厲害,智商還是不夠。

“你還打不打,我來只是想救我家的小狼仔,你要不想打,那我就走了。”唐彩沒有廢話,外面還有人等著她呢,再不回去就要急死了。

唐彩雖然嘴上這樣說著,但還是沒有跳下樹幹,手裡還緊握著短劍,並沒有放鬆絲毫的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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