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能走,你弄壞了我的枝條,我的樹根,我的樹幹,你要賠我。”

“是你先要吸我狼仔的血,你的那些枝條,樹根,樹幹就當是賠償了,不想失去更多的枝條,樹根和樹幹,就不再要囉嗦,我還有急事。”唐彩說道。

“那,那,那,那我要怎麼辦,這附近已經沒有血了,我壞掉的那些怎麼長出來啊!”

“你怎麼辦,和我有什麼關係,我要走了,你不要再動了,再動我可真就要砍光你的枝啊,根啊的。”唐彩說完,跳下樹幹,踏步往外走去。

剛走兩步,身後就傳來一陣噼裡啪啦的聲音,頭頂的樹冠一段一段的變為枯枝,悉悉索索往下掉,唐彩暗罵這樹是沒完了,撐起防護罩,轉身手上的短劍就要往樹幹上砍去,卻見那粗壯的樹幹,慢慢從中間裂開。

一根翠綠的枝條從裂開的樹幹中心飄出來,唐彩沒有想到這棵樹還有這麼一招,本著先下手為強的信念,唐彩手上的短劍已經劈了過去。

將將落在那翠綠枝條上時,一道尖細的聲音又傳了過來,“不要,這是我的樹心,你把我帶走,這裡已經沒有新鮮的血液可以供養我了,那樣我會死的,你帶我去找新的食物。”

“不可能,你在這裡吸血我管不著,可是要跟著我去吸血,那辦不到。”唐彩冷著臉無情地說道,開玩笑,自已怎麼能讓身邊跟著一個隨時要吸血的東西,晚上還睡得著嗎。

“不是,不是,我也不是一定要吸血的,可以給我有植物能量的東西也可以的,我很厲害的,可以幫你打架,還可以幫你給別人製造幻境。”那隻翠綠小枝條拼命搖擺,生怕唐彩一個誤會,就把劍砍了過來。

“打架你不行,手下敗將,你還能幫我打架,製造幻境,我有精神力,作用差不多,而且收你在身邊,萬一你哪天要吸血,我可找不來血給你。”唐彩其實很心動,這個小枝條能力可不弱,收在身邊是一大幫手,但是自已必須要有能控制住它的東西,要是沒有,不如不要。

“我,我,我跟你保證還不行嗎?”小枝條一著急又開始結巴了。

“保證沒有用,這個世道了,人類的話都不能信,更何況你這種要吸我家小狼血的植物。”唐彩依然不鬆口,面無表情地說著。

看到唐彩如此油鹽不進,面無表情,小枝條左搖右擺,一時想不出說服唐彩的理由,只能:“那,那這樣,我讓你在我身上打上印記,我就只能聽你的話,如果不聽話,你一個念頭就能殺了我。”

“這種事我聽都沒有聽過,怎麼相信你。”依然冰冷無情的聲調。

“你用你的精神力直接侵入我的神識,標上你的印記,試一下不就知道了。”小枝條被唐彩逼的毫無辦法,只能一再的妥協,告訴唐彩要怎麼做。

“這樣啊,”唐彩的聲音輕飄飄的,透著一股子的漫不經心,“那我就試試吧,你可不要耍花樣啊,你現在這個樣子,我抬手也能來了你。”

“我知道,我知道,你快試,你快試。”聽到唐彩願意答應,小枝條有點小激動。

看著激動不已的小枝條,唐彩又不動了,“你這個迫不及待的樣子,讓我……”

唐彩還沒有說完,小枝條又開始尖叫:“你不要懷疑,我激動,只是因為我著急,我已經棄了樹身,這個樣子的維持不了多長時間的,你再不快點,我就要消失啦。”

唐彩摸了摸鼻子,不好意思地說道:“我也沒說我懷疑。”

說完後,唐彩不再遲疑,直接用精神力侵入了小枝條的神識,裡面一個翠綠的蘿蔔頭,頭上頂著兩片葉子,眨巴著一隻眼睛,目光殷勤地看著唐彩。

唐彩看到小枝條那急切的樣子,心裡暗笑,嘴角比AK都難壓,不過還是一臉遲疑害怕的表情,“你不要這樣子看著我,你這樣,我害怕。”

在小枝條單純的世界裡,哪裡知道人類的狡猾心思,只以為唐彩還是擔心,“你在我的本體上,用精神力刻上你喜歡的標記,你就可以感受到了,快點,不要擔心。”

聽到小枝條這樣說,唐彩便毫不客氣,蘿蔔頭上緩緩顯出了一個幾條半圓括號的印記,印記成形後,的確如小枝條所說的,唐彩可以清晰的感受到小枝條思想,情緒。

唐彩試著讓小蘿蔔跳個舞,小蘿蔔不情不願,可還是扭了幾下那個蘿蔔身子,惹得唐彩笑得頻頻彎腰,止也止不住,最後摸著笑出來的眼淚說,“好了,相信你了,現在我們要快點走了,回去有個東西,你可能可以吸收。”

小蘿蔔一聽有東西可以吃,便不再計較唐彩讓它跳舞的事情,只催著唐彩快點走。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就在唐彩和小蘿蔔大戰之時,落後一公里的三人組也趕到了唐彩下車的地方。

飛龍也終於從昏睡中醒來,迷迷糊糊,看見停車,只當自已一覺睡到了鹽城,下車卻看到容羿正在樹下的陰涼處,手中正在塗抹著什麼東西,莫子玉也在樹下照常地發呆。

飛龍甩了甩頭,讓自已更清醒一點,就下車往容羿跟前走去。走到近前,飛龍才看清容羿面前平鋪碰上一件衣服,容羿正小心的把一片片透明的東西粘在上面。

飛龍又四處打量了一番,面前的路已經被洪水沖毀了大半,背後的山林植被茂密,這裡還是貓兒山啊,便蹲在容羿面前,好奇地問:“姐夫,我姐呢?是不是去探路了?你在做什麼啊?”

容羿抬頭掀開眼皮看了飛龍一眼,“你姐什麼能力你不知道,還用跑過去探路,小狼跑丟了,你姐去找了。”

飛龍心想也是,他姐那一身的本事,還用得著親自已去探路,去找到小狼仔也是分分鐘的事。於是便不再想唐彩去幹什麼了。

看著容羿手上的東西,再看容羿那副小心翼翼的樣子,不用說,這個一定是給他那姐做的。於是便又開口:“姐夫,你在做什麼啊,是不是給我姐做的。”

容羿現在表面平靜,實則心裡早就心煩意亂,不知道唐彩到底怎麼樣了,只能讓自已手上忙點東西,不那麼心慌,可也實在沒有和人聊天的興趣。可是身邊總是有些人很沒有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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