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安撫好了阿若,宗鴻又趕回王府。

進府後一腳踹翻阿福,怒道,

“狗奴才!連個門也看不好,還敢添油加醋,你是不是活膩歪了!她你也敢欺負,你吃了豹子膽了?”

阿福跪在地上一聲不敢吭。

宗鴻罵猶不解恨,抽了馬鞭就要打,侍衛們一個個嚇得跪倒在地一動不敢動。

慕青榮跑來,連忙求情。

宗鴻吼道,

“以後誰要再敢沒有我的命令私自去郊苑,格殺勿論!亂嚼舌根者割舌頭!那天跟去的奴才全部領罰!”

坐在廳堂裡的張妃謹記母親的話,絞著巾帕,忍住怨氣,一聲不響。

宗鴻走進廳堂,看到張妃端坐在榻上,走近張妃冷笑道,

“少年情深,夫妻趣事?你可真會給自已長臉!張如蘭,你不用給我裝,你那點小心思我只是不想說破,給你留點臉面。

但是,我個人事情,你敢再動心思,你信不信本王立馬休了你!”

張妃忍無可忍,羞憤難當,站起來,一把抽出宗鴻腰間的劍來,驚了宗鴻一下,

“你想幹嘛?還想殺我?”

張妃眼淚冒上來,把劍一下橫在自已脖子上,哭道,

“宗鴻,你不要欺人太甚!她是人,我就不是人了嗎?你敢休我,我就死在你面前!

這輩子我咬定你了!你不是煩我、厭我嗎?我偏要跟著你、纏著你!你們想雙宿雙飛,做夢!”

宗鴻氣的咬牙切齒走上前,吼道,

“你不怕死是不是?那你去死啊!你還敢嚇唬我!”

趁張妃一個不注意,宗鴻一下把劍奪過來。

張妃撲上去就去搶,宗鴻一把扯開張妃,把劍扔在遠處。

張妃險些摔倒,惱恨極了,撲上去就去抓打宗鴻。

宗鴻躲避不及,脖子被抓破了幾道。

“你瘋了嗎?瘋子!”

宗鴻氣的抓住張妃的胳膊把她一下掀翻在地。

張妃倒在地上大哭。

嚇得一幫宮女侍衛跪倒在院子裡,頭也不敢抬。

宗鴻摸一下脖子上的幾道抓痕,真是狼狽不堪,剛抬腿要走,張妃喊道,

“宗鴻!你敢打我!你為了那個狐狸精打我,我要去告訴母后,讓聖上做主!”

“潑婦!你去告啊!”

宗鴻氣呼呼走出去,一眾親信在前院聽見大呼小叫的,又見恆王掛了彩,都裝作沒聽見沒看見。

楊宣和慕青榮擠眉弄眼地,興致勃勃地點評道,

“哎呀,王府好久都沒這麼熱鬧了!”

“王妃真是率真可愛,英勇的很,巾幗不讓鬚眉!”

“殿下遇到對手了!”

“期待下一場啊!”

兩個人嘰嘰咕咕,看熱鬧不嫌事大。

宗鴻一臉黑線,甩袖子回房換衣服去了。

楊宣、慕青榮相視一下捂嘴笑。

郊苑房間內。

阿若悶悶不樂,百無聊賴地跟著王婆學做絨花,聽得雪柳跑進院子來,喊道,

“小姐,小姐,金州來信了!”

阿若一聽,放下絨花,激動地迎上去,接過雪柳手裡的信,趕忙開啟來,越看越著急,

“若姐,怎麼了?老爺他們怎麼了?”

王婆不認識字著急地問。

“媽媽,我爹他腿被石頭壓折了,我娘病重,三叔和大哥又被拉去做苦役,現在讓我趕快想辦法。”

阿若拿著信,淚眼婆娑。

“小姐,趕快讓人去找阿呆啊!”

雪柳催促道。

“我跟阿呆說過的,可是這罪名是皇上定的,他也只能讓人多加看顧,解決不了問題,現在要想辦法把他們接回京城醫治才行。”

阿若急得掉眼淚。

“若姐,這件事我看還是得找楊公子,李家上下他救了不少人啊,他肯定有辦法。”

王婆說道。

阿若點點頭,趕快到書房寫信給楊宣求助。

恆王府雞飛狗跳的事情早就傳到了皇后那裡。

錢皇后剛剛睡醒一覺,就聽太監說恆王妃來求見。

張妃跟著張母一見到皇后,就嗚嗚咽咽地哭起來,哭的委屈極了,

“哎呀,蘭兒,這是怎麼了?誰欺負你了?告訴母后,母后給你出氣。”

張妃哭的更厲害了。

張母一臉愁容,抹著眼淚說道,

“還不是因為外頭的那個,鴻兒今天不知聽那女子說了什麼,回來就要休妻,蘭兒問兩句,就捱了打…”

“不要哭了,母后為你做主,回頭好好打那個混小子,我的兒啊,你哭的母后都心疼了。”

皇后抱住張妃安慰道。

張妃慢慢止住哭泣,一抽一抽的淚眼朦朧。

“蘭兒本想著殿下既然喜歡那女子那就迎進府裡,省得殿下擔心,沒想到那女子仗著對殿下有救命之恩恃寵而驕,竟然要與蘭兒平起平坐,蘭兒再老實也不是泥捏的啊,與殿下辯白兩句就成了現在的樣子”

“聽說那女子長的十分妖媚,是罪臣之女,逃到了邊城,不知是不是真的說是救了殿下,殿下是有情有義的人,就算這女子有再過分的要求,殿下也不得不答應啊。”

張母唉聲嘆氣地講,一副無奈又痛心的模樣。

“恩再大,也要有度。鴻兒是個實心孩子,是不是她救的暫且不說,就算是她救的,該賞的賞她就是了,也不該妄想尊位。況且還這樣的名聲,真是什麼阿貓阿狗都想往府裡鑽。你放心,有母后在,她想嫁給我的鴻兒,門兒都沒有。”

錢皇后生氣地說道,紅顏禍水是她最痛恨的,在後宮鬥了一輩子,最討厭這種勾引男人的狐媚子。

張母看看張妃又說道,

“當孃的都是為兒女做長遠打算的,鴻兒和蘭兒自小一起長大,情深義重,可是耐不住外人挑撥。

聽下人們說,那女子手段甚是厲害,在邊城連那梁家都去求親,回京的路上,又跟楊三出雙入對的,楊三可是跟著殿下的。現在又哄得殿下要休妻。現在也沒想出什麼辦法讓她或殿下歇了心思。”

錢皇后越聽越怒,說道,

“真是個禍害!鴻兒真是糊塗,蘭兒放心,母后會給你做主的。”

“娘娘,聽說過段時間大月國要來進貢?大月王子一直想要娶我朝的一位郡主,可有人選了嗎?”

張母不經意地問道。

“別提了,我正在愁這件事呢,大月蠻荒之地,粗鄙野蠻,聽說兄妻弟繼,誰家女兒捨得嫁?後面再說吧。”

皇后嘆氣道。

“這倒也是,我朝以前王侯大臣的女兒找不到,就到下面地方找,給個郡主或翁主的名號,賞些銀票田地也就抬去了。天高地遠的,一走再也回不來,跟死在外頭差不多。”

張母笑著說道,皇后若有所思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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