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檀有心出門闖蕩遊玩,卻又苦惱沒有機會,便揹著王嬤嬤斷斷續續的準備著幾套不打眼的男子衣物和銀票碎銀子藏了起來。

一日,王嬤嬤起了個大早,說要去城外寒山寺為自已的早已去世的哥哥嫂嫂點個長明燈,只是囑咐茯苓、白芷好好兒陪著小姐繡帕子、做香囊。

聞家別院離城外寒山寺好幾里路,緊打滿算王嬤嬤這一趟來回也得三四個時辰了。

“哎喲,我的肚子好痛呀。”

茯苓和白芷見自家小姐捂著肚子,齜牙咧嘴的叫著,忙放下手中活計。

“是不是吃壞了肚子呀。”白芷焦急道。

聞檀轉過頭揹著白芷對茯苓眨巴眼睛使眼色,茯苓一看便知自家小姐這是又要支開白芷使壞了。

哎!誰叫白芷素來沉穩持重,最是見不得小姐做些出格的事來,偏聞檀又是個坐不住的性子,叫白芷平時不少嘮叨,給聞檀的耳朵都快聽出繭子了。

索性平時偷溜出門,聞檀都只帶上乖巧聽話的茯苓。

茯苓看著自家小姐略顯浮誇的演技,對著白芷道:“小姐定是貪涼,多吃了兩碗冰碗,白芷姐姐,你快些使人去給小姐請大夫吧。”

白芷想著自家小姐平時是個貪吃的性子,多是吃壞肚子了,忙打簾出去支使院外的小丫頭去請大夫。

聞檀見白芷出門,忙拉著茯苓把自已藏在櫃子裡的男裝和梳妝檯抽屜內的零散碎銀子裝在一個包袱內。

待大夫還沒來時,聞檀又假意稱自已肚子實在痛的厲害,讓白芷上街去迎。

白芷前腳剛出門,聞檀就拉著茯苓換上早已準備好的男裝,束起了長髮,急匆匆的給王嬤嬤寫了一封信放在顯眼處,主僕二人便從角門偷溜出去。

離開聞家別院的主僕二人,先去百味樓打包了一些乾糧和水,又去街頭租借了一輛馬車。

聞檀本也不知先去往何處,路過一家書肆時,恰巧聽到書生吟出“天下三分明月夜,二分無賴是揚州”的詩句,便想到了二哥曾給她說過的揚州城:綺羅碧,舊官河,酒家處處,個個騷客。更有二十四橋明月夜,韶光豔豔,定然是個好去處。

聞檀還是第一次沒有護衛陪同出遠門,看啥都是新鮮得勁,一路都追著問趕馬的車伕魏大叔各種問題。

車伕四五十歲的年紀,老實忠厚,又會點拳腳功夫,想著自家一般大的兒子,又看著這活潑乾淨的小公子一路都是笑呵呵的,心裡也是滋生幾分喜愛之情,問啥答啥。

聞檀還未到揚州城,就已從魏大叔的口中得知揚州城江南水鄉,富庶一方,更有著全南國最大的花樓畫舫,臨著大運河畔連綿相接,喧鬧非凡,達官貴人、文人墨客絡繹不絕,就連京城都沒有如此豪華的享樂之所。

一進城,聞檀就先讓魏大叔帶她們找了一個繁華地段的客棧住下,聞檀心裡害怕王嬤嬤擔心而給京城的父親報信,於是又寫了一封書信,打了賞錢,讓魏大叔返程順路帶給王嬤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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