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使任可兒內力僅剩三成,對付這些個潑皮無賴,好色之徒亦是綽綽有餘。

“郎君,你且離我遠一些,別讓那鮮血濺溼了你的衣裳。”任可兒淡淡一笑,有絲魅惑。

撩了撩髮絲,眼神瞬間狠厲了起來。

“夫人點到為止即可,切莫傷了他人性命。”林嬋嬋忙躲於一旁,抱著大大石墩子。

“哈哈哈哈,小娘子可千萬別手下留情。”那男子還在打著趣,伸手就朝任可兒臉上拂去。

只聽“咔嚓”一聲,手肘斷裂的聲音,其他男子皆揮舞著拳頭,一擁而上。

往旁繞了一圈,林嬋嬋去往上官瑟瑟身旁,伸手欲將她扶起。

“你怎會這麼好心?救我於水火?”拍開她的手腕,女子揉了揉腳踝,此時已經有些紅腫。

緊咬嘴唇試著站立起來,卻是無濟於事,又跌坐回了原地。

“我不好心?那幾個地痞流氓就好心?把你姦淫了,棄屍荒野可好?”林嬋嬋索性蹲在地上。

“刷”的展開手中的摺扇,且嚇唬嚇唬這上官瑟瑟,自已可有的是耐性。

上官瑟瑟的優點便是識時務,只思考了一刻,她便立馬分清了形勢。

將手拂於空中,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任由林嬋嬋將她攙扶起來。

後怕的勁還沒緩過來,整個身子都往林嬋嬋的方向傾斜,頓時一股沁人心脾的清香迎面襲來。

再一眼瞥向那打鬥場面,幾男子皆東倒西歪的躺倒在地。任可兒拍了拍手,姿態輕盈的向兩人靠攏。

“能行走?”任可兒一挑眉,表情異常淡漠。

她一刺客,本不是熱心之人,這種事見多不怪,向來無心理會。要不是林嬋嬋,她甚至懶得多瞧一眼上官瑟瑟。

“不能!”

上官瑟瑟試著往前挪了一步,腳踝處便傳來劇烈的疼痛。

她搖了搖頭,可憐巴巴的望向任可兒,寄希望於她。

不過是扭傷了腳踝而已,果真是相國府家的千金,這便不能動彈?

定是惺惺作態,就此把她扔在大街上作罷!

“別老盯著我!又不是我要幫你!”任可兒雙手交叉在胸前,頗為不耐煩,眼眸轉向別處!

上官瑟瑟馬上轉移目標,對著林嬋嬋便是一頓眼淚輸出,打起了感情牌。

見她這般羸弱,林嬋嬋的聖母心果然氾濫了。

“怎麼辦,可兒?”林嬋嬋亦是一嬌弱女子,也只得向任可兒求助。

一副爛攤子就想扔給我?沒那麼容易!任可兒可不上當。

她故作嬌媚,撫著林嬋嬋胸口:“好人做到底,你便揹著她,將她送回府吧,郎君!”

“我揹她?”林嬋嬋驚愕至極,把耳朵湊近,以確保自已沒聽錯!

“難不成讓我揹她?我可有孕在身!”任可兒指了指自已平坦的小腹,冷哼一聲,背過了身去。

罷了罷了,誰讓自已愛出風頭,過了嘴癮,活儘讓任可兒幹了。

終是天道好輪迴!

月影斑駁,地上的青石板泛起一層淡淡的銀色光澤。這條路並不繁華,沒什麼行人,偶爾傳來幾聲馬蹄聲,劃破這靜謐的夜。

吃力的揹著那上官家的嬌小姐,林嬋嬋的背上已被汗水浸溼。

“你想勒死我嗎?”林嬋嬋抱怨道。

那雙手臂緊緊的捁在自已脖頸間,似是對自已厭惡至極,此刻正欲報復,容不得林嬋嬋喘口氣。

手突兀的鬆開來,只輕輕搭在林嬋嬋的雙肩上。湊到她耳邊小聲道:

“對不起!”

上官瑟瑟意識到了自已的不對,忙認了錯。

這上官瑟瑟看起來瘦弱,沒成想也有一定重量。

林嬋嬋現下已直不起腰來。

“不行了,你看起來一副嬌小的模樣,重得跟豬一樣!”林嬋嬋雙手一鬆,背上之人瞬間滑落了下來。

她踮起受傷的腳,有些不服氣,撅起一張嘴為自已正名:“那是你太弱了,不能怪我!”

取下腰間別著的摺扇,“刷”的一聲展開,林嬋嬋躬著身子,為自已輸送著絲絲涼意,仍逞著口舌之爭:

“是是是,我跟你一樣弱!”

任可兒也駐足停留,掏出手絹為林嬋嬋擦拭額間的汗水,看向對面那一臉委屈的女子:

“你不是在白家莊園嗎?怎會獨自在街上?也沒個婢女僕從!”

歷經剛剛那一檔子事,上官瑟瑟沒了那一貫高高在上的秉性,且對二人也已改觀。

“實在不願待在那莊園,逃脫了婢女想偷摸著回府。”

車軲轆聲緩緩駛近,黑色的馬車緩緩朝著幾人駛來,那馬伕遠遠便喚道:“任姑娘,殿下派我來尋你!”

任可兒才出來不過半日,那煊王便差人尋了來,可真是秀得一把恩愛。

“走吧,先送上官家小姐回府!”任可兒提上裙襬,那馬伕便擺好腳凳,攙扶著她。

只因煊王特意交代了,如今的任姑娘不同以往,她懷有身孕,人人皆以王妃之禮待她,畢恭畢敬。

唯獨,缺了一個名分!

不多時便抵達相國府,見時辰還早,上官瑟瑟便做了東家,邀請二人入府吃頓便飯,意在感謝。

“今日承蒙二位相救,不如前去府裡用過晚膳?相國府可有全都城最好的廚子!”

縱使飢腸轆轆,一想到上官朗那張虛偽的臉,林嬋嬋便打起了退堂鼓。

“要同上官大人一道用膳?亦是不自在!”

“爹爹今日去了袁大將軍府中做客,後半夜才能……”

話還未說完,任可兒便打斷了她,眼神迸射出一絲寒意,仍是淡淡回道:

“不用,我身體不適,先回府了!”

“那我呢?可兒?”林嬋嬋知她為何這般態度,亦是不敢多言。

任可兒愣了愣,放下馬車簾子,隔著屏障道:“我會派馬車在相國府候著,你何時出來,便何時送你回宮!”

因任可兒知,去往煊王府林嬋嬋只會更加不自在,不去隨了那上官家小姐去混些吃食!

而父輩的新仇舊恨,她亦不會強加於子女身上,任可兒一直很清醒。

否則今晚她便不會出手相救。那上官瑟瑟也並無什麼大的過錯,充其量只是不討她任可兒喜歡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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